杨韶华连连后退,偷偷拿起床下的手枪,扣下扳机,立即对准了陆景深。
“陆景深,你再伤害我女儿一下,我就杀了你!”
话音刚落,刀疤男接连在杨洛洛的脸上划了几刀,白皙的脸上顿时鲜血淋漓,让人不忍直视。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洛洛,我的女儿——”
陆景深眸底划过一道嗜血般的冷意,迈着矜贵清冷的步伐走向了坐在地上的杨韶华。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陆景深脚下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杨韶华手脚并用的后退着。
他手中的枪仿佛是给自己壮胆用的,嘴里不停的重复着那句。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砰——”
不等他的话说完,陆景深一枪击中了杨韶华的右手手腕。
杨韶华手中的枪瞬间落地。
“啊——”
“救命——”
杨湛被两名雇佣兵按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眼前的一幕,怒吼道。
“陆景深,我跟你拼了!”
话音刚落,就被杜川一脚踢在肚子上。
“混账东西,陆爷的名字岂是你这种东西能叫的?”
“啊——”
卧室中充斥着父女三人的惨叫声。
陆景深偏过头,看向满脸是血的杨洛洛,狭眸微眯。
回想起她在地下停车场中的那句:她恨温以沫,要将她所有视为珍宝的东西夺走。
思及此,陆景深的眸色沉了沉。
拿起枪对准了杨洛洛的脑门。
“嗡——”
这时陆景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陆景深拿起手机,看向屏幕。
是沫宝打来的。
一手拿枪指着杨洛洛的脑门,一手按下接听键,接通了娇妻的电话。
“老公,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听见妻子甜美焦急的声音,陆景深眸底的嗜血气息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柔宠。
他嘴角微扬,低醇温润出声。
“老公没事,草莓蛋糕做好了吗?”
“还没。”温以沫温声道:“老公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把那些坏人送到有关部门,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就好了,我好想你。”
陆景深眸底的宠溺更浓,柔声哄着。
“半个小时,老公一定到家。”
挂断电话后,陆景深将指着杨洛洛脑门上的枪缓缓落下。
高级执法部门相关人员,持令来到了杨家别墅。
“陆爷。
陆景深嗯了一声。
带着金丝边眼镜执法人员带着数名办案人员,拿着拘捕令走进了杨韶华的卧室。
“杨韶华,滥用职权,贪污受贿,勾结黑恶势力,并充当其保护伞多年,搜刮民脂民膏,高达百亿。现冻结其名下所有财产,判处死刑。”
“杨湛,与黑恶势力同流合污,合开地下赌场,打死无辜百姓数十人,判处死刑。”
“杨洛洛,借用其父职权,收受贿赂,吸食违禁药品,霸凌多名少女,并犯有杀人未遂罪,包庇罪等,现判处有期徒刑五十年。”
音落,三人皆被铐上带走。
陆景深垂眸看向手上的腕表。
晚上九点二十分。
随即,立即迈着大步,走向了停在杨家别墅外的拉法。
距离答应沫宝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要抓紧了。
杜川带着一众雇佣兵,也随之离开。
沫景园。
温以沫坐立不安的在别墅大厅里来回踱步。
邹宁和塔西娅在一旁劝慰着。
陈婶端来的鸡汤都已经放凉了,温以沫始终也没喝下一口。
“太太,林莫说过,在陆总面前,有危险的只会是敌人,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的,太太,那些恶人不会是陆总的对手。”
她知道阿深的实力,可她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她宁可留在危险之中的人,是她。
这时,一阵跑车的轰鸣声,传入温以沫的耳际。
温以沫美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黛眉微动。
“是阿深回来了。”
音落,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邹宁和塔西娅紧随其后。
陆景深迈着修长的双腿从跑车旁走了过来。
温以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陆景深。
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揽在他的腰间,生怕一不抓紧他就会跑了一样。
陆景深的大手揽着女孩的细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女孩的长卷发,柔声哄着。
“乖,不怕了,老公这不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傻丫头。”
温以沫仰起头,仔细打量着陆景深矜贵俊逸的脸颊。
只怕他受伤了会瞒着自己。
邹宁和塔西娅嘴角微扬,识趣的回到了别墅内。
温以沫抬起小手,轻抚着陆景深的俊脸。
“你不许骗我,我要认真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看着女孩眉眼间认真凝重的模样,陆景深不禁轻笑了笑。
“那夫人检查好了吗?嗯?”
温以沫拉过他的大手,眉眼坚定道。
“没有,回到卧室,我要仔细检查。”
音落,陆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拖着她的小屁屁就将她抱了起来。
温以沫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陆景深的脖子上。
“那夫人可要坚持仔细了,一丝一寸都不要放过。”
温以沫的手臂紧紧环着陆景深的脖颈。
“我会的。”
刚走了两步,陆景深便停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在女孩耳旁道。
“宝贝,老公现在呼吸有些困难?”
温以沫立即抬眸看向陆景深,焦急道。
“不行,我去找塔西娅。”
“咳咳……”陆景深轻咳:“宝贝,不用叫塔西娅,你的手臂稍微松一下,就好了。”
听此,温以沫方才意识到,自己把他勒的太紧了。
立即送了送自己的手臂。
“对不起。”
陆景深薄唇微扬,抬手轻点了她挺俏的鼻尖。
“小傻瓜。”
音落,抱着温软香甜的娇妻走向了三层卧室。
卧室里。
温以沫抬手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
温以沫抬眸看向他,眸色坚定道。
“今天,我帮你洗澡。”
陆景深抬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不行。”
温以沫美眸划过一抹担忧。
“那你就是有伤,不敢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