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涟漪心中早就有了成算,虽说现在舍出点儿小钱去有些憋屈,可自己注定是要赚许多钱的。和池家老宅那边划清界限,以后的赚的大钱才能保住。“你一个小丫头家家的,上哪儿赚五十两银子?”
里正敲着烟袋锅,深深的叹了口气。“总归能有办法的,我就去镇上拼命的干活。我去给赌场的人磕头,求他们再缓缓。肯定能攒下点钱的。”
池涟漪一副泫然欲泣,愁眉紧锁的样子。“丑丫真是一个好丫头,池家老太说什么丑丫被野汉子睡了,俺看就算丑丫被野汉子给睡了,也是那野汉子的错,丑丫这样的好丫头,怎么能犯这样的错呢?”
“就是,我看池家老太是疯了,丑丫多好的孩子,都分了家,还管那些烂事儿。”
不用村民掏钱,村民们自然像墙头草一般,随即就倒向了池涟漪,纷纷说起池涟漪的好话来,自然而然的把池涟漪被汉子睡了那件事儿给洗白了。大概是怕池涟漪被浸猪笼,没人拿这五十两了。“丑丫别怕,俺们都给你做见证,以后你家老宅那边出了什么事儿,都不关你的事儿。”
池涟漪点点头,转向里正:“里正叔,麻烦你再给写个契书吧。”
一直被别人骂着,池家老太脸色也不好看,此时听了池涟漪肯给五十两银子,自己孙子有救,当即眉开眼笑,也不管什么别的事儿。在她看来,这都是她闹出来的结果。“这可是你说,快快快,赶紧写个契书。”
池家老太喜笑颜开,连声催促。里正又是叹了一口气,让人拿来了纸笔,找村里的秀才写了契书,让池涟漪和池家老太都按上了手印。解决了这事儿,池涟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就想搀扶起池母。眼角余光看着村外一棵树的树梢上似乎站着一个人,其他人都没抬头去看,似乎都没见到,池涟漪仔细看了几眼,这不就是那登徒子了,竟然跟自己来了村子。“娘,你先归家去,我还有点儿事儿。”
等池母和村民们都走了,池涟漪对着炎景天站着的树径直走了过去。走到树下,池涟漪叉着腰,做出一副泼妇样子,开口骂道:“你这登徒子,竟然跟着我,你说你有什么企图?”
炎景天潇洒的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笑道:“看你好玩儿呀。”
“有病吧,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池涟漪举手示意要打炎景天。炎景天夸张的躲了一下,嘴里口花花道:“你要怎么不客气给我看看?我刚刚可是听说了,你们都说你和我这野汉子睡了,野汉子自然就找上门来了。”
“厚颜无耻。”
池涟漪被炎景天说的恼羞成怒,面红耳赤的怒斥道。摸了摸鼻子,炎景天也觉得刚刚自己口花花说得太过。“那个,那个,我赔给你两只野鸡,你别生气了。”
炎景天说着,从树后拎出来两只肥硕的野鸡。都是脖子被扭断了,身上却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