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是这般？”
顾君昭侧头，薄唇轻捻楚清离小巧的耳垂。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靡裳后露腰……正是师尊最喜欢的节奏。”
楚清离两手高抬，挡在胸前，紧紧拽着衣裳。
“你，你别胡来，你刚刚还说了，我是你师尊！”
“真巧，昭昭最喜欢的，就是欺师。”
楚清离瞪着眼睛，在这种事情上，他们是一样的无赖。
“我，我不是你师尊。”
“呵呵呵……”
顾君昭抱着楚清离，笑的胸膛都在震动。
“昭昭岂会认错师尊？
师尊不记得了，我们曾做遍整座宫殿。
包括师尊现在坐着的白玉桌，我们也曾流连忘返。
师尊也忘了，在众人面前极力的压制颤抖的腿。
既然师尊口口声声忘了，说不是昭昭的师尊，那就让昭昭亲自验验。”
对于楚清离的敏感点，顾君昭把握的透透的。
他最经不起的，便是挑逗。
一旦挑逗，立马腿软。
挥挥手，楚清离紧紧拽着的衣裳不翼而飞。
洁白的白玉桌上，洁白如玉的人儿。
在楚清离惊慌的眼神中，顾君昭径直压下。
墨发如瀑布般散落，铺满身下的白玉桌。
宽而大的白玉桌，两个人躺在上面，绰绰有余。
“我都告诉你了，我不是你师尊！你也不是我的顾君昭！
你再动，昭昭他会杀了你！”
其实，通过刚刚的对话。楚清离猜测，这个地方应该是布下了幻境。
以至于他才会看到一个和顾君昭这样像的男人。
“师尊，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顾君昭挑逗着人，一举一动，把楚清离的敏感点摸的明明白白。
那样熟悉的感觉，楚清离最清楚。
这样的真实，并且……
这样羞耻的地方，就是顾君昭常干的事儿！
这一刻，他信了。
从一开始的不反抗，不敢下手，到后面的感觉……
所以，他一直都相信这就是顾君昭。
只是被现下的环境迷惑了心智。
可真的是顾君昭了，那这幻境中的模样，又是否真实存在过？
他觉得，有必要问问大胡子天道了。
顾君昭是天道的儿子，为何会变成凡人。
“师尊还有精力走神啊？是昭昭不够努力。”
“嗯～”
楚清离抓住顾君昭的头发，却又舍不得用力。
身上的疼痛犹如他在大海上飘摇，被风雨拍打，整个人都摇摆不定。
“我～嗯，问你～，这一切……唔，是不是……呃，啊，幻境？！”
顾君昭俯身，凑近楚清离耳边，更危险了几分。
“师尊觉得，这是幻境？嗯？”
楚清离死死咬住唇，憋住了那声差点破音的叫声。
这一切，都很真实。
“昭昭的父君……是陛下？”
楚清离问的这句话，让顾君昭停顿了一下。
“师尊可从来不会叫父君陛下，从来都是叫顾沈辰的。
只是后来，师尊同我两情相悦，才没有再那样叫父君。
师尊今天是想要把失忆梗贯彻到底吗？”
楚清离这一下，确定了。
这可能是他们的前世，而他，的的确确是在梦中。
只不过梦中景象，都是前世曾经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