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把安夏夏搂在怀里安慰,怒瞪着阮圆圆和花蓂。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夏夏有说错吗?就凭你们这种戏子,不是爬床了,就这种高级宴会,你们有资格来吗?!
保安,还不把两个贱人扔出去!”
保安镇定的对着安容鞠躬,不卑不亢道:
“安少爷,来者是客,顾家断没有把客人赶出去的行为。”
安容脸色铁青,“就这两个戏子……”
“安少爷左一个戏子,右一个戏子,倒是把戏子宝贝的紧,抱在怀里始终不放。”
现在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除了新面孔的花蓂,其余人都是认识的。
阮圆圆的影响力大家都知道。
今天来的可还有记者,这样的大瓜不容错过。
一旦争吵发出去,安容和安夏夏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等着被黑吧。
安夏夏红肿着一双眼睛抬起头来,安容的面前已经湿了一片,还有……一张人脸。
再看安夏夏,脸没有那么白了,五官没有那么好看了。
本就平凡的脸,更平凡。
这种尴尬的境地,安夏夏丝毫没有发现。
“阮姐姐,哥哥不是说你,你又何必和哥哥赌气呛声……”
“别,你这声阮姐姐我当不起,我阮圆圆生来只有一个哥哥,父母可从未添过弟妹,别乱攀亲戚。
这声阮姐姐,也实在令人作呕。
别叫了,我怕我把昨天和小鱼吃的早餐都吐出来,可惜,我舍不得。”
两兄妹,在口头上都没讨到好。
一个个,气的脸都扭曲了。
“阮圆圆!得罪我安家,你可想过后果?!”
“安少爷,得罪我阮家,可想过后果?”
说话的,是听到动静过来的阮行真。
他的妹妹,怎么能让旁人欺负了去。
“阮先生。”
阮行真一到,安夏夏和安容脸色都变了。
阮行真可是白道大佬啊!
就连元老都赞不绝口的后生!
在场的,除了顾家人,谁敢不给三分薄面。
“不知道阮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安家不曾得罪阮家。”
安容和安夏夏不明白,有人精倒是看懂了。
之前阮圆圆不是说,有一个哥哥吗,两人又同姓阮,很好猜。
“好一个不曾得罪。
原来安少爷是想把刚刚吐出来的口水都舔回去吗?”
阮行真冷笑,一贯温润的脸庞冷硬了许多。
赵佳佳也过来了,恰好听到阮行真这句话。
看眼前的场面,一眼就明白了。
“让人舔口水这种事,赵家最在行。我来就行。”
一个白道大佬,一个黑道大佬,齐聚在一起,收拾安家。
安家以后,混不下去了。
“你们!你们狼狈为奸!胡乱找一个借口来打发安家!
都在维护阮圆圆这个贱……”
安容一句话,惹来花蓂不留情的横劈。
安容嘴角流下血水来,一颗牙齿混着血水静静的躺在手心。
这一场面,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在愣神中。
安容更是连惨叫都忘了,呆愣的看着手里的牙齿。
“安少爷的嘴,放干净一点。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