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最近当干妈当过瘾啦?怎么又想到人家要认我当干妈呢?这是病,得治。太高看自己了。这样飘太高摔的重。
秦晓如在分析此次陈志超遇刺的事情,是雷洛做的吗?按说不应该啊!
在1957年,在平息香江的“双十暴动”时,陈志超起了关键作用,按说这么耀眼的功劳,在上级有意让陈志超当总华探长时,但陈志超却让给了雷洛。陈志超此人聪明圆滑,后世对他的评价是此人谨慎,不让人抓到一点把柄,此人神秘异常,平时深居简出,给你一种有功劳不贪功,能共富贵的坦率模样。
后来,1960年香江设立总华探长,同时又设立了扫毒组和犯罪调查科,就是后来的“老国”和“633敢死队”,后来这两个部门更是被叫做“三只旗”,而一时风头无两的陈志超却成了凌驾于四大探长的存在,成了三只旗的总负责人。
但也在麦理浩港督主持下设立的廉政公署下,这些江湖上曾经赫赫光辉的枭雄们才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但陈志超三十多年的无上风光也是令人羡慕和追捧的。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此是老子的大修行,也是陈志超的大修行吧?秦晓如也曾经说过一句话:不争即是争,争即是不争。
人有时候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月满则亏,莫如是也!
此时的陈志超一点也看不出三只旗总把手的霸气,只是真诚的感谢着秦晓如。
秦晓如在揣测是谁这次弄得陈志超这么狼狈,跟螃蟹待了一大会儿。她猜有可能是一贯和他不对付得刘和。刘和阴了陈志超不只一次了。上次往他包里放炸弹也差点炸死陈志超,这次估计又想弄死他?
“靓女,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我的恩人也得让我了解一下吧?”陈志超笑着对秦晓如说道。
“我啊,我叫秦淮如,是从内陆京都过来这边办事的,过两天就回去了,陈先生,这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随手帮忙而已。”秦晓如内心想到,看吧,老娘多么的伟光正,你的身份咱也假装不知道,就让你丫看着办?八壹中文網
这一波不亏,秦晓如摸了摸还压的红肿的肩膀,面色如常的笑得温婉无害。
“那还要谢谢你,靓女,能冒昧问一下你下榻哪一间酒店吗?明天能不能赏脸让在下请你吃一顿饭,表示谢意!”陈志超问道。
"吃饭可以,别的就算了,等我有机会再来香江回请你,那明天就叨扰了,那你好好休养吧,我走了。”秦晓如走了,她想到不用她自己说,一会儿关于秦晓如的情况就会出现在陈志超的手里,她只说了自己住的酒店,别的没有说,她想陈志超会找人查的,如果秦晓如自己说,会有有意结交的巴结意思,秦晓如这阴谋家怎么会让人觉察出这个想法,最好的做法是愿者上钩。
再说这个时代对救命之恩还是非常看重的,不是以身相许就是两肋插刀了。这相当于秦晓如在香江提前布局了,但秦晓如也不会轻易消耗这份恩情的。
秦晓如又四处逛了逛,就买了几件衣服,还有几本小说连载的期刊,打算拿回去看,她想不要脸的剽窃金先生的《笑傲江湖》,毕竟金先生还没有开始写这部小说呢,关键她喜欢沧海一声笑这首歌,呵呵,一块翘了,黄占大佬也不只这一首歌,呵呵,关键她想赚点港币。
她赚了钱拿回去交给国内,然后光明正大的换四合院和宅基地,嘿嘿,一切合理合法,毕竟现在房子和地也不值钱。她要给她那三个孩子一人换一套,还有家里人,既然秦寡妇可能给自己养孩子,她也会给秦寡妇的孩子和家人置办点家业。
她虽然是一个冷血的性子,多疑自私,阴狠狡猾,在后世她和她老公什么都聊,两个人谈恋爱时是为了北京户口,这她都跟老公说的明明白白的,她老公说他知道,其实这人能装一辈子也算成功了,老公说有好多都是为了北京户口,只不过像她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的很少,他知道她的缺点,但他喜欢这样直率的人,她说她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两个人能过一辈子,他老公说“等有一天你死在我前边,或者我死在你前边再说也不迟。”
其实她老公就是普通不过的知足常乐不上进的人,她可是好强的性子,老公总说:你着什么急,家里有房有车,你买东西不用看价格,你还紧张什么?大不了回山区的村里,咱自己家的果树都能养活你,比天天挤地铁上班的不是强多了,就像疫情期间,在楼房这里混不下去就回山区老家,撒点菜籽就够你吃的。回家现成的屋子现成的炕,上山砍柴就能烧。
就是这样老公的劝说,她才慢慢的放下了好强的性子。我啥都有,我着哪门子急。但是她始终不能释怀的就是房子和地还有金条和首饰。到头来倒是便宜了秦寡妇,艹。
秦晓如回到酒店,屋里地女人已经回来了,秦晓如就把自己今天救了一个人的事情都说了,还说了那人叫陈志超,也说了明天陈志超想请她吃饭的事。好同志就得早请示晚汇报,准没错。那女人开始面无表情的听着秦晓如的絮叨,但听到秦晓如救的人叫陈志超时,秦晓如飞快地捕捉到了那个女人眼眸亮了亮,秦晓如内心呵呵,小样儿,老娘我就知道你们会想做点啥?你看吧,等你们商量完肯定支持我去赴陈志超的约。
果不其然,女人让秦晓如先休息,她要出去一下,等女人回来,秦晓如已经睡着了,她不能关心女人去见了谁,她不能好奇,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晚上,陈志超的大别墅里,如果大家看过刘得华主演得《庙街十二街》里面那陈志超的一座豪华别墅,现在这一套比之更豪华,雕梁画栋装修的极为低调奢华,一个头上裹着白纱布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在他的对面站着几个男人。
主座的男人说道:“都了解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