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广告界的明星,大家肯定记得钟楚红的老公朱家鼎,因为那一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说起花钱做广告,不如免费的广告啊,这几天大家肯定又吃瓜吃爽啦,宾利和劳斯莱斯,一辆宾利要三百多万,我觉得无论事情进展,宾利和劳斯莱斯都得给广告费,这波宣传可还行?)
以下是正文。
一场表彰大会就这样结束了,可事态的发展却远没有结束,心里有想法的也不止一人。
贾文霆接受完表彰就要回西北了,秦晓如打算在回香江时,把所有的关系和事情再梳理一遍,因为这次她觉得自己搞得太高调了,自己不应该参加表彰大会暴露于人前,因为她深知猥琐发育的道理,所以她安排完手头的事必须要回香江了,因为现在是运动爆发原力的时候,这要是把她扣在内地,就不好了。
在清大的宿舍里,三人在讨论完生命起源的事情之后,秦晓如就说起了下一步的安排。
“大冰块,我发现你最近有点飘啊?怎么,要上天啊?”
“没有啊,媳妇,我真没有!”
贾文霆一边擦头发一边委屈的解释。
“你没有,你没有个球儿?”
“报告媳妇,我有几个。你不是刚检查过吗?”
秦晓如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人,只见男人痞痞的笑着,凌乱的碎发,张扬的肌肉还在挂着要掉不掉的水珠,下面是人鱼线,再往下就是付费内容,我尼玛,被撩了怎么办?这个死男人,这是要造反吗?
“你是不是都不想要了,信不信都给你跺了喂狗,你觉得爱情事业双丰收了是吧?在表彰会现场,瞅给你得瑟的,都不行了,你要飞啊?你看没有看现场都有些什么人啊?你丫知不知道三角眼也去了,我在台上唱歌的时候就看到她用恶毒的要喷火的眼神看着我啊?要不是因为我脸皮厚,估计早被她整不会了?”
“啊?我没看见她,我光看你了,哪有时间看别的啊!”
“对,你没时间看别的,但别人有时间看别的,这里面就包括三角眼,你说三角眼都去了,你说,你前岳父去了没?三角眼不是一个安分的,你说跟三角眼有关系的其他人去了没?”
贾文霆一时陷入了沉思,他确实没有注意到,如果三角眼观察到他和眼前女人的关系,那么自己女人和家人就有危险了,如果女人去了香江,他们那边鞭长莫及对付不了,那么自己秦家村的岳父?他细思极恐。
“媳妇,我大意了,我这就派人去查。”
“晚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以免打草惊蛇,你明天看一下父母家人就赶紧回西北,到时候,无论什么人和事找到你,你都说不知道就行。”
还没等秦晓如说完,贾文霆就打断道;"老婆,万一你有事,我怎么能什么都不管,我不放心你!”
秦晓如举手挡住了贾文霆,真是一根筋,都折进去就好了吗?未必?
“难道你和蹭饭任都要折进去吗?然后呢?大家好朋友,拉手一起走?是吗?no,no,我们往往不能把自己的实力都暴露处来等着人家连根拔起,要做的就是隐藏实力,以待时机。”
“媳妇,如果秦家村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这时候从浴室出来的任言理说道。
“这就对了,村里有人会去找蹭饭任,然后任言理联系我,我会解决,你和任言理都不能出面,懂吗?我会圆满解决的,你们知道布莱恩吧!他是英王室,关键他还欠我一条命,我让他来一次内地就可以了,所以你们不用出面。都好好给我待着就行。”
“知道了媳妇。”
“我希望将来你们能好好发展。”
这届奶狗简直太难带了,老娘后悔还来的急吗?
“还有,收的老物件不要往秦家村送了,我爹飘了,这样下去不成,那天我和她谈了,下次收了都给我送到香江,大冰块,你给我淌出一条路来专门负责这件事,用人用钱砸也就砸出来,这件事我很坚持,所以,冰块你任务很重,而蹭饭任你这几年就在乡里吧,这几年不会太平,往高了走未必是好事。这几年咱们的常态是:猥琐发育,夯实基础。”
两人也明白了自己女人的高屋建瓴,虽然不舍也各奔了前程。
接下来的几天,秦晓如各方蹿哒,看了看刘岚李厂长,之前秦晓如去香江时,已经给刘岚留了交代,开盒子的钥匙在秦奶奶那里,里面留了钱和信,就是李厂长不要原著中的主任,也不要和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搞到一起,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也不能和许大茂一起,最好让别人当,这次也跟李厂长单独聊了这件事情,建议运动猛烈时,不要和杨厂长一派争,千万不要争这个名头,虽然风光,但是得罪人,秦晓如答应回香江就研究一些机器,有这些技术成果就能抱住李厂长一派,也拜托他照顾自己二叔和秦家村的人,然后才告辞离开两人。
然后就是去四合院看自己的两个闺女,也让两家人注意安全,同时重申了如果两家有事就去秦奶奶那里拿秦晓如给留的东西。
加代家更是不能落下,和自己儿子棒梗玩了两天。
临走之前,秦晓如去了建工院和清大,跟领导说了如果有人拿秦晓如香江上班的事情说事儿的话,请两位领导发通知把自己开除即可,秦晓如也不想连累这两个单位。
最后又给老爷子写了一封信,希望老爷子保重身体,少抽烟云云。又给部队几个领导送了一次酒,这都是靠山啊,实打实的靠山,必须的哄好啊!
在一个秋风习习的早晨,在秦家各位亲人不舍的眼泪中,秦晓如返回了香江。
一个身影出现在刘湿长的书房内。
“她走了吗?”
“走了,”
“观察几天情况,如果没什么异常的话?就动手!”
“诺。”
那个身影出了书房,只留下抽着烟满脸狰狞的刘湿长,他吐着志诸在握的烟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