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哦~
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的人想要吐了。
第二天早上。
司宁茫然的躺在大床上,小脑袋歪着,连动都不敢动。
生怕扯到哪根筋,要了半条小命。
薄夜寒右手端着一杯热牛奶,轻轻的用勺子往小丫头的嘴里送。
另一只手温柔地揉着她的腰。
"宝贝,对不起,昨天桌子太硬了我没有意识到。"
"宝贝,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乖,我喂你喝牛奶。"
"那是桌子硬的问题吗?那还不是你……"
话说到一半。
司宁有点说不下去了。
小舌头舔着勺子上的奶渍,整个人郁郁寡欢的。
活像一只被累坏了的小猫。
而且还是炸毛的那种。
知道自家老公精力旺盛,可没有想到居然能旺盛成那个样子。
前半个月的折磨白受了。
合着每天的份额是每天的,以前的是以前的。
"咳咳,宝贝,你嘴角沾上牛奶了。"
黑眸里闪动着狼一般的目光,男人的思想又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司宁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随后想到了什么,立刻伸出小腿踹了一下他。
"嘶……"
男人委屈的垂下眼眸,却依旧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薄唇。
司宁害羞的捂住了双眼,默默的歪到了枕头另一旁。
这老公没法要了。
随时随地都想开车啊!
另一边。
郊外的别墅里。
薄海看着手里的那份血液检查报告单,整个人的眉头拧得紧紧的。
抬头看着对面,病殃殃坐在座椅上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这个,你不想给我解释一下吗?"
"血液里为什么除了酒精还有其他的成分,你到底做了什么!"
怒气冲冲的声音响彻天际。
司萱被吓得浑身哆嗦,顿时感觉肚子的伤口又开始裂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海叔……你别怪我。"
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
她道:"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吗,司宁不是怀孕了吗?"
"我明白你的雄心壮志,怕你以后会受影响,所以才想提前走一步,杀死肚子里那个小东西。"
"谁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杯酒忽然间到我身前了。"
"海叔!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掉你的孩子的,那是我的亲骨肉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她!一定是她做的!海叔,是司宁!是她害死了你的孩子。"
声嘶力竭的吼着。
司萱完全忘了自己在手术台上是何等的决绝,舍弃那个孩子的。
她挣扎就扑到了薄海的大腿,紧紧的抱着,喊道:"你别怪我。不能不要我!"
当知道自己被扔在医院,那个男人连头都不回的走了之后,司萱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薄海冷冷的看着脚下的女人,脸上全是无动于衷。
最后一脚踹开了她。
愤怒道:"我说了,你把孩子专心生出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余的事情?!"
"你这个没用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
"该死的!"
伸手直接将司萱的衣领拽出来,薄海扬起手。
"啪!"
一个大耳光狠狠的落了下去。
随后更是撕开了伪装的面具,一连串的全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