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身上有什么虫子一般
龙二还不信邪,跑到龙小小身边,当然不敢太近了:“来,小小,你闻闻叔叔身上,臭不臭。”
龙小小一看到龙二过来,就哒哒哒跑到了林娇娇身后
“臭啊臭啊,叔臭臭,洗洗。”他捏着自己的小鼻子,不断的跺脚
“啊,哥你闻闻。”他又不怕死的跑到龙时言旁边,让大哥闻闻
被龙时言一脚踹到屁股:“还不快去洗。”
龙时言闻着这味道,确实不舒服,让他想打喷嚏
“我这就去,这就去。”经过这一番,他的酒也差不多醒了
拿着那一张黄符就进了浴室
符水洗?那应该放浴缸比较方便
浴室顺手放了个水,骄姐说烧了之后用,对吧
于是他拿出打火机,把黄符烧化,让它滴在浴缸中
他心里没想那么多
脱了衣服就进了浴缸:啊,舒服啊
闭上眼睛,听着小音乐呢
感受到水温暖的包围,这生活,美滋滋
什么狐妖,狐狸成精的妖怪吗?昨天局子倒是有几个女的,难道那当中有什么狐妖?有机会要会会她们
龙二也是心大不怕死啊
等他睁开眼睛
“哎呀,妈呀。”他哗的一下站起身子,一丝不挂
他应该就泡了不到十分钟吧,怎么水全黑了啊
乌漆嘛黑的,真的跟外面的地沟水一样,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娇姐啊,我泡了的水都变成了黑色的了,这正常吗?”他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跑出来寻求帮助
“正常,越黑说明黑气越多。”她看了下他的气场
“再给你一张,明天再泡一天,才能泡干净。”她又递了一张黄符过去
此时龙二神清气爽,之前宿醉后的头晕脑胀都消失不见
他连忙接过黄符:“谢谢娇姐,爱你。”说完便跑了
不然怕被大哥眼神杀死
他还扭过头对大哥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龙时言气的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林娇娇在一旁看的笑出了声:“你们兄二人性格差别真大,你闷闷的,看起来那么老成,他却这样活泼。”
“从小和怀毅鬼混,两人互相影响了。”
“那你没有和他们一起鬼混吗?”林娇娇好奇的问道
“我那时候主要是寄宿学校,只有放假才回来,所以受他们影响小。”
“不过,我觉得你啊,可能是天生的,就算和他们呆久了,你也没办法像他们一般活泼。”
龙时言想了想自己活泼成这样,不由躯体一寒
不敢想象,还是现在如今这样最好
二人度过了个轻松的早晨
“过两天我们就可以搬家了。”龙时言把情况和林娇娇解释了一下
本来林娇娇是来暂时借住的
可这蛊虫的原因,让她暂时没有办法离开龙时言
这感觉让她有一些的不适应
“你怎么了。”他明显感觉到林娇娇情绪低落了下去
“有些烦心事,但是不想说。”她酷酷的说了一声
龙时言碰了个软钉子摸了摸袖口:“没事,你想说,我随时在。”
“谢谢。”
“医院说,昊昊今天早上去看了闪电。”龙时言转移话题道
“那真好,看来他们还是很在乎闪电的,不枉闪电对他们那么忠心。”想到闪电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主人,她又开心的笑了
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林娇娇是不会让自己emo太久的人
车到山前必有路,烦恼也没有意义
烦恼并不会对事情有积极的帮助
这是她从小便知道的事情了
下午一点
韦母便带着玉珠子,来到龙家
林娇娇手握着这串一看就被人经常拿到手上把玩的手串,一看,便知道,之前那主人,一定很爱它
都盘包浆了
韦母期盼的看着林娇娇闭着眼睛,双手虚放在手串上方
不过两分钟便睁开眼:“可以的,这串手串和韦姥爷有很强的感应。”
“那太好了。”韦母听到好消息,激动的拍怕手
“那现在?”
“现在很简单,你们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处理好了。”林娇娇回到房中
拿出那张韦姥爷暂时栖身的黄符
“您老人家,以后就住这里了。”她指了指桌上的手串
“这手串我生前戴了三十多年啊,没想到死后还能见着。”
林娇娇拿出三支香,念了一遍移魂诀
只见韦姥爷之前还湿漉漉的灵体变得通透干净
之前那种头心寒啊,沉重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做鬼那么好
韦姥爷激动地在房间飞来飞去
一点束缚都没有
“您进去看看。”
韦姥爷咻的一下,便飘进了手串中
不一会儿又漂了出来,高兴的上飞下飞:“太舒服了,老头我住的很舒服,谢谢大师。”
“您住个几天,魂体养好了后,应该能给你的亲人托梦,到时候有什么需求,您可以跟他们提。”
“谢谢大师。”韦姥爷激动地来回只说这一句话
她拿起手串,韦姥爷便飘了进去
等出了客厅,将手串交给韦母
“韦阿姨,您父亲已经住进去了,以后就不会再在海中漂泊了,你只要把这手串埋进他老人家的墓地即可。”林娇娇顺便提醒道:“等他养好魂体,应该会给亲人托梦,到时候不要担心,这张上面写的是祭拜方法。”
“娇娇,你真是太细心了。”韦母看娇娇把他们所担忧的全部都想到了
不由得更加感动
“娇娇,这是我们这次的谢礼,或者说红包。”韦母拿出一个小本本:“我问了,他们都说请你们出马都是要包红包费用的,阿姨也不了解
就送了这个给你。”
林娇娇接过红本本打开
房产证,户主名是:林娇娇
她抬头看了看韦母,点点头,收下了这个报酬
韦母看到林娇娇收下,舒了一口气
她就担心人家不收
韦母解决了两件大事,脚步轻松的踏出了龙家
林娇娇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红本本有些出神
在这个世界,她也算是有房子的人了
这感觉好神奇,在另外一个世界,她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