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院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就等张清远了。
老两口照例关心了大儿子一番,得知一切顺利后,放下心来,招呼大家吃饭。
吃完饭,一家五口坐在餐厅聊天。
“爹,您昨天给我布置的文章,我写完了。”栓子急切地说。
“行,那一会我给你看看。”张清远喝了口茶,接着说:“儿子,香山书院我问了,入院考试就是几道帖经和一篇文章,帖经倒是不用担心,反正你都熟练背诵了,就是要写文章可能对你来说,稍微有一点难度,不过你放心,这几天你就好好写,我们强化训练一番,肯定没问题的!”
“知道了,爹!”栓子一脸坚毅,“要不咱们现在就去书房吧!”
“等会。”张清远制止儿子,看向媳妇和女儿,“若兰和薇薇还有事要说不?”
母女俩都摇摇头。
张清远点点头,“那今天就这样,咱们——”
“爹爹,还没问栋子呢!”李若兰怀里的栋子急了,他也想发言。
“哦哦,还有栋子呢!不好意思,爹爹忘了!”张清远笑着道歉,“那栋子小宝贝,你有事要说吗?”
“有!栋子今天背了三字经!”栋子大声回答,小家伙忍不住要展示一番。
“哦?栋子还会背三字经了呢!快给爹爹背背听听!”
“嗯!”栋子使劲点头,从娘亲怀里下来,在地上一边蹦跶,一边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哇!栋子太棒了!”大家纷纷鼓掌。
小家伙兴奋不已,他最喜欢被人夸了,当即扑到李若兰怀里,脆声说:“娘亲,栋子还要背别的!”
李若兰抱着小家伙,摸摸栋子的脑袋,笑着回答:“好好好,那一会让姐姐教你一个吧!”
“好的!”栋子又扑到薇薇怀里,抬头看着除了爹娘,自己最喜欢的姐姐,“姐姐,姐姐,快教栋子背新的!”
然后,薇薇教栋子背这后面的几句,张清远带着栓子去书房看文章去了。
等张清远回到正房,栋子小朋友已经睡了。
张清远躺在床上,跟媳妇继续哭诉今天的遭遇。
听说丈夫明天要去吴敏政家里交流算学,李若兰很是支持,不过嘱咐丈夫悠着点,不要说太多现代理论。
一个三十来岁的读书人,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一个人想出太多理论。
张清远点点头,媳妇的话有道理!
一夜无话。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张清远原本想睡个懒觉的,可不知道为啥,依旧在卯时一刻睁眼,关键是一点睡意没有,连睡回笼觉的机会都没有。
张清远都无语了,这才两天啊,就有生物钟了?
无奈啊无奈!
没有吵醒熟睡的母子俩,张清远轻轻起身,下床穿衣服。
出了门,哟,这是下雨了呀!
不过雨很小,在屋里根本听不见。
张清远伸个懒腰,不用上班的感觉,真好啊!
可惜今天还得去吴大人家,真是扫兴!
但愿雨能下大点,这样说不定今天就不用去吴大人家了。
雨天可最适合写话本了。
洗完漱没什么事,又不觉得饿的张清远准备去书房写会话本,毕竟宋大金主都催了,能尽快交稿就尽快吧。
打开垂花门,张清远吓了一跳,因为池萱正带着栓子和薇薇在前院练功呢!
对于这个练功地点,他没特意问过,因为他一直以为两人是在池萱屋里练功的。
因为之前不上班的日子里,张清远都是跟着媳妇和孩子一块起床的,出门洗漱时,人家栓子和薇薇早就在书房开始学习了。
而上班的这两天,每次他醒了出来的时候,都看不见三人,等他洗漱回来,三人已经在餐厅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