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说道:“警察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告诉他们吧,我的建议是,该道歉就道歉,该服软就服软。夫妻之间没法分输赢。”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哭泣的女人。
“其实,人活着还是很容易的,不容易的是人的思想。”奇儿坐在车子上面感叹。
“七情六欲。”鲁烈笑道。
“情商与智商的碰撞。”艾莎回答。
“经常有人会说,自己生的孩子有的是生来报恩才来做子女的;有的生来要报仇才来做子女的。”艾莎继续说道。
“今天发生的两件事情。”奇儿说道:“对女的来说,好像是来报恩的,但是,却都霍霍了男方家,这要怎么解释?”
“只能说明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鲁烈说道:“谈恋爱选择的时候,应该就能够意识到这些问题的存在,几人当时忽略了这些问题,现在结婚了,就应该承受这些问题带来的后果。”
“也许是因为是恋爱脑,谈恋爱时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艾莎说道。
“婚姻是个很大的问题。”鲁烈说道:“很多人都看的太简单了。”
“是啊,人与人的结合和家与家的结合。”艾莎叹息:“大部分人只认为两情相悦就能爱一辈子。”
“你们俩是没有这样的问题,毕竟你们俩都是老相识了。”奇儿说着,感叹:“真佩服你们啊,生生世世爱不消失。”
“谢谢奇儿。”鲁烈说着,去握艾莎放在车档上面的手。
“行了啊。”艾莎撇开鲁烈的手,朝着奇儿说道:“你的一句感叹,竟然让他情至感来。”
三人被艾莎的语气逗笑,鲁烈也趁机说着甜言蜜语。
“凤儿,以后的时间,都让我来为你挡风遮雨。”他眼睛含情的说。
“咱家的钱你随便给岳父岳母用。”一句一句紧跟而来。
“行了,鲁烈,差不多就可以了。”奇儿笑着打断:“你岳父家比你都有钱,你少假惺惺的了。”
“噗嗤。”艾莎也笑了。她用眼角撇了撇鲁烈,笑道:“章志希今天赌石,你要不要去?咱们的灵石能拿出来买卖吗?”
“咱们可以去看看。”奇儿说道:“玲珑和邱凯可能也会去。灵石就不用拿出来了,毕竟认识的人很少。”
“凤儿,我问你,你愿意我去参军吗?”鲁烈看了看艾莎,端正态度。
“怎么想着去参军了?”艾莎好奇的问:“你这个年龄,好像也有点大了吧。”
“去不同的环境体验一下,你同意吗?”鲁烈继续问。
“那我们不就两地分居了吗?”艾莎也问道,话语里面透着不舍。
“凤儿,可能我要在你们结婚后就要离开了。”这个时候,奇儿也说道。
“你们俩别逗。”艾莎开着车,只感觉心里有点慌。她说道:“你们的问题,咱们回去后,再说啊,我要开车。”然后就一阵沉默。
奇儿和鲁烈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艾莎的不舍,也便都无语交流。
“这是?”三人来到章志希发送的地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信步走了进去。
“字画展览。”奇儿说着,慢慢踱步,一边看,一边评论。
“中国画与油画的区别还是很大的。”他感叹。
“是啊。”一旁正在观看的一位老人接话说:“中国画从整体看是一幅画,分开看,都不是画,是书法。”他说道:“这是曾经石壶先生说的。”
“老先生,您对绘画很了解吧!”鲁烈搭讪。
“爱好,业余爱好。”老人说道:“石壶先生曾经说过,书法过不了关,画法也过不了。金石、书法、诗文,画画的人都需要熟悉。画画需要的是真,有真则美。”
他又说道:“我们这一代人,都很注重书法的研究。”
鲁烈认真地听着,朝着老人道谢:“受教了,谢谢先生。”
“最好的东西是平淡天真的,孤是独特,洁是皓月之无尘。”鲁烈想到曾经看过石壶先生的画作,寥寥几笔,神似原生。
他们边走边看,不同的画风有着画家不同的性格,就像每一个人对待同一个事情的不同的思路与态度一样,性格迥异。
“奇儿,我在这儿。”玲珑的声音响起,让正在看画作的几人转头看去。
“我的天,玲珑啊,你这段时间干什么了?”奇儿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小胖子。
这小胖妞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脸蛋,笑得一脸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