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可是种子啊,这明年都要种地的,一个都不许吃,这可是能养活万民的啊。
夜皇说着,眼圈就红了,眼眶隐隐有泪光浮现,“这几年,什么事情都不顺,下雪,雪冻死了无数牛羊,干旱又旱死了无数的庄稼,朕这夜国的底蕴,这几年全都耗光了。”
“今年要还是那样,朕怕是要当亡国之君了,要被人谋反了。”
“可老叶啊,你出现太及时了,农耕没有牛,你发明了曲辕犁,马上要跟北蛮打仗,你又发明了马蹄铁,这粮食,你更是给出这么一批,要不是知道你没有刷花招,朕就算是死了都不敢相信啊。”
老叶你又是帮我夜国驱散阴气,又是带我做生意赚钱,老哥我,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啊。
叶卓听闻后,一阵无语,良久后才说到“我也没什么需要的,我这人喜欢闲着,不过我最近想做点事。”
叶卓话还没说完。
夜皇急忙道,“要做事?需要个什么官,朕都准了。”
叶卓看了夜皇一眼说道“阿峰啊,你别这么激动,这才多少东西啊,你就激动成这样,这我以后弄出来别的东西,你怕是要被激动死啊。”
还有啊,我不想当什么官,不过,我想干点别的事情。
跟赚钱有关的事情。
夜皇来了兴趣,之前一个珍宝阁就赚了天价黄金,现在还是越来越火爆,卖到其他国家的东西,价格都翻了几倍,还是大量的人购买。
夜皇道“当然感兴趣,你那珍宝阁和酒的钱我都放你晨光阁了,有二十七万多黄金,这都赶上我夜国三年税收了,这太赚钱了。”
叶卓听闻这么多,他想要抽奖,可忍住了,他提醒自己都是日用品,抽不到好东西的。
然后看到沐清儿一脸黯然,叶卓知道这小丫头人生地不熟的,在这里很拘谨,就对夜皇说到。
“今天不谈其他东西了,我刚回来也累坏了,有时间了在说,这些土豆你找个阴凉通风的地方看好了,别让人偷了去,这土豆的重要性你比我更清楚。
夜皇想了想也是,叶卓刚回来,就去给二女治疗,又马不停蹄的过来挖土豆,确实是累了,也不在多言,就带着一群人去安置土豆了。
他自然清楚这东西的重要性,这可是能让他夜国称霸天下的东西啊。
叶卓转身拉起沐清儿的小手说到,“清儿,今天也累了,哥哥给你做顿饭,算是欢迎你的到来,以后就住在这里,这里是哥哥的地盘,你谁都不要怕。”
“叶卓哥哥,你为什么在夜国当太监啊。”
叶卓笑了“哥哥本来就是夜国的太监,怎么不能在夜国当太监了。”
啊?叶卓哥哥你是太监?我一直都没看出来,你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啊。
叶卓嘿嘿一笑道“我师父是太监,我自然是太监了,就好比你是女人,你师父也是女人一样。”
沐清儿懵懂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要吃鱼香肉丝,和酸辣土豆丝。”
没问题,叶卓开口“清儿想吃什么都行。”
沐清儿笑了,小脸上又多出了一对酒窝。
叶卓是真心喜欢这个小丫头,比夜瑶那个家伙省心多了。
然而,叶卓刚想到夜瑶,夜瑶就出现了,看见叶卓居然对这个女孩这么好,对自己,却是那样,本来激动的心情,又有些失落,和一点点的嫉妒。
“本姑娘可是公主,叶卓这个家伙对我态度那么差,对这个小丫头却这么好,这小丫头有什么好的,长相跟我自己也差不多,年龄也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为何对我的态度那么恶劣。”
叶卓,你在这里做什么,这女人是谁?你怎么随便带人回来,夜瑶有些气恼的问到。
叶卓看到夜瑶后暗骂,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随口说到,你父皇都没管,轮得到你来管吗?哪凉快去哪呆着去,这是我的地方。
随后指着晨光阁的牌匾说到。
夜瑶听闻这话,更是恼怒,“这是皇宫之中,你怎么随便带人进来,居然还骂我?”
夜瑶越想越生气,“自己在皇宫之中等了这个家伙五十多天,今天听说他回来了,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这家伙居然让我哪凉快哪呆着,而且还是当着另一个女人说的。”
气的夜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然后开始大哭起来,“你欺负我,叶卓你就知道欺负我,从第一天认识你就开始欺负我,其他女人你都好好说话,为什么跟我说话,你就对我这么大怨气。”
呜呜呜~
呜呜~
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告诉父皇,你欺负我……
叶卓纳闷,这姑娘是疯了吗?
“我就说了一句话,你就哭成这样?这不是你的人设啊,难道是失心疯了?”
叶卓看向红莲绿萝一脸询问,“你们公主这么喜怒形于色吗?我才说了一句话,都没说什么狠话,就哭这么凄惨?哭的跟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红莲和绿萝也是一脸懵逼,刚才听说叶卓回来后,公主还兴冲冲的问自己二人,今天漂不漂亮,妆容有没有花,衣服哪里乱不乱,全都拿着小镜子自己整理好后。
才兴冲冲的来找叶卓。
找到叶卓后,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大哭,这是什么情况。
叶卓想了想,让沐清儿先回去了。
他怎么也得弄明白原因啊,要不然这么哭,整得他跟夜皇也很尴尬啊。
于是叶卓走道夜瑶身前问到,“你说你好好说话就行了,哭什么呢?我承认刚才说话有那么一点重了,可以你的脸皮厚度,应该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夜瑶也不理他,继续哭,还越哭声音越大。
叶卓无奈道,“你说吧,怎样才能不哭,总不至于我死了你才不哭吧。”
夜瑶听闻这话,转头抱着叶卓一个胳膊说道“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何也在皇宫之中?”
叶卓听到这话虽然有些疑惑,可还是说到,“这是我师父的朋友的弟子,我师父跟她师父一起出去不知道哪了,她师父临走前把她托付给我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