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岱岩又瞥了眼一向稳重的老大:“江霆邺可是总部的人!”
“总部又如何,总部的人,手可伸不到那么长,虎落平阳还不是要被犬欺,要怪,就怪他不该闯到我们的地盘上来。”
“胡闹!”月岱岩气息有些不稳。
月恭谨和月恭良忙上前,一个给顺背,一个给倒水。
月岱岩喝了几口水,气息总算是稳了不少,这才道:“做事之前,多为你们的家人考虑考虑。”
月恭谨认真道:“我和老二考虑得很清楚了,揍一顿而已,在月家的地盘上,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那你们的表妹呢?你们就不管了?”
闻言,月恭谨和月恭良,具是一脸黑人问号:“???”
“关表妹什么事?”月恭谨问。
“我们月家再厉害,但也只能在南方给到她们娘俩足够的庇佑,但如果,我们能让江家也护着你们姑和表妹,她们娘俩在整个a国岂不都能横着走了?”
月恭谨:“……”
月恭良:“……”
他们爸真是实锤的宠妹狂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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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柚白和薛初雨优哉游哉地逛完了整个度假村。
等回到薛母的烤红薯摊位时,他们已经临近收摊。
不过,今天卖的比往常快,大概率要归咎于,卖到后来,江霆琛实在是太馋烤红薯的味儿了,于是他一个接着一个地,不知不觉吃了有八个!
林柚白和薛初雨看着他吃的满地的红薯皮,都是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江霆琛挠着头,也颇有几分的不好意思:“这烤红薯太好吃了,一不小心,吃得就有点嗝~多。”
薛母听了,哈哈大笑:“能吃是福!走吧,我们回家做饭喽。”
回家的路上,林柚白和薛初雨依旧是乘坐的薛母的三轮摩托车。
林柚白想了想,对薛初雨道:“我觉得,我该回去了。”
薛初雨讶异:“怎么?是住得哪儿不满意吗?这么快就要走?”
林柚白摇了摇头,看了眼另外一辆车上的江霆邺,说:“当初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想避开江霆邺,顺便冷静地思考思考,我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可如今他也跟着一起来了,还天天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后面,这不本末倒置了吗?”
薛初雨挑了挑眉梢:“那你对他的想法……?”
林柚白叹气:“不知道。老实讲,我也舍不得分开,所以这两天,我也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要不干脆就不去想横亘在我们之间的苍龙?”
薛初雨笑了:“不去想就对了,要是因为一个苍龙,你就亲手毁了一段你不错的姻缘,那才真是便宜了他!我们就是不能让他得逞,偏要和他对着干!”
林柚白认真想了想,突然觉得,薛初雨说的还挺有道理:“对啊,凭什么他什么也没做,就可以搅黄我的姻缘啊?”
于是,吃完午饭后,林柚白就向薛父和薛母提出要走了。
薛初雨其实也没有要在这里多待的打算。
她和薛父薛母这辈子总共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半年,其实更多的,还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次回老家来,主要是看看二老的身体情况、生活环境等。
见他们都还可以,身体也都硬朗着,她便也放心了。
江霆邺和江霆琛见林柚白和薛初雨要走了,他们自然也是要走的。
只是,兄弟俩为了避免再坐颠簸不已的各种交通工具,这次直接叫了一辆直升机来接。
轰隆隆的螺旋桨,掀起周遭的落草飞扬。
薛家门口,因为这辆大型直升机的降临,几乎把薛家村整个村的村民都给吸引来了。
众人一边看稀奇,一边围着讨论着:
“这薛老七家的女儿真是出息了啊,出村都是派直升机来接的!”
“什么啊,那是住在他们家的有钱房客叫来的。”
“可薛老七他女儿不也上去了吗?我看啊,他们就是一起的。”
“……”
四人,就这么在全村人的瞩目下,乘坐上直升机,然后缓缓起飞。
薛父薛母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冲他们挥手良久。
直到,再也看不到飞机的影子,这才落寞地放下手。
下次见面,恐怕就是她结婚的时候了吧。
夫妻俩人默契地,又是相视一笑。
也挺好。
……
直升机地低空飞行了接近五个小时,这才终于抵达了江家在灵州市的机坪之一。
下飞机后,林柚白和薛初雨各自分开。
林柚白回林家别墅,薛初雨回她的五星级酒店。
兄弟俩自然是各自守着各自的女人,屁颠屁颠地跟在她们身后,继续他们的追妻漫漫路。
不远处,一辆玫红色的豪车里,喻冬然把车窗降下来,看着从停机坪走出来的四人。
其中,江霆琛殷勤地帮薛初雨将行李箱放上保姆车后备箱里的画面,深深刺痛了喻冬然的眼。
所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吗?
那她这五年来的青春算什么?
这时,一旁拿着刮子,正在努力刮着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的清洁工,好声提醒道:
“姑娘啊,千万不要被这广告上贴的卖血广告给吸引了啊,我听说,这些都是专门拐卖人口的违法犯罪份子贴的,你以为你们去卖的是血,其实啊,去了就把你们给拐跑了!已经有好几个去卖血的人,至今下落不明了呢。”八壹中文網
喻冬然闻言,转过头来看着清洁工,不悦道:“你眼睛瞎?老娘开这么好的车,会穷到去卖血?怪不得你这种人只能当一辈子的清洁工,就你这种人,给我们上流人士提鞋我都嫌你脏。”
好心提醒被当做驴肝肺,还被骂了,单纯的清洁工一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
他怒目瞪着喻冬然,想骂上几句,但是看着对方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又有些怯懦。
最后,他干脆提着他的清洁工具,上了旁边的电线杆旁,继续他的清扫事业,不再搭理喻冬然。
喻冬然很满意对方这逃跑的态度,她得意地轻声笑:“低贱的草民,就该滚得远远的,不要来污染我的视线。”
说着,她下意识看向电线杆上只刮了一半的卖血小广告。
拐卖人口的犯罪份子?
呵,用来借刀杀人,似乎倒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