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聊的正欢实,羽儿牵着洋洋走了进来。洋洋怀里抱着两个毛绒玩具,开心的笑着。
“出门时保安没拦你?”
“凭本事抓到的,他们凭啥拦我们?”
我笑着看向扬哥。
“这群王八犊子,改明全开了!”
“羽儿,给你介绍个朋友。咱们的珊姐,少阳带过来的朋友。”
“珊姐你好,我叫陆轻羽。这过来几天了?少阳也不吭一声。”
“谁理他呢!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比他们夸的还要漂亮,迷死人”
珊姐拉着陆轻羽就一个劲猛夸,羽儿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晨子,下午有安排没?”
“我妈让我陪她儿媳妇看电影去,可我没有贵宾卡。”
“说过了,给你儿童票,自己去买!”
“九毛九!”
“说谁呢?”
“说谁呢?”
“说谁呢?”
“说谁呢?”
“我去!我咋忘了这茬?说好的秦晋之好都跑哪去了。”
羽儿在旁边笑的合不拢嘴,洋洋跟着笑。
“等会建平和新瑶。他们估计也下飞机了,晚上我安排。”
少阳止住了笑,说道。
“这俩去哪了?”
“新瑶昨个在这聊天,无意中说到想喝什么艇仔粥了,土豪当场订了机票。骚包的今天喝了早茶又往回赶。”
羽儿和珊姐震惊的听着,一个越听越踏实,一个越听越羡慕。
“真的想看电影不?我给咱们腾出一个小包?”
“好好做你的生意!闲得慌。”
建平和新瑶是五点多才风扑尘尘的赶了过来。进门时,新瑶挽着建平的胳膊。其它的手上抓满了大包小兜。
少阳开始吹胡哨,惊的客人们回头张望,被珊姐狠狠踢了一脚。
新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建平就得意很多。
“你们几家自己分!呦,还有个小大人?咋办?新瑶,要不包个红包?”
“我哪管的了你!这位姐姐是少阳的朋友?你好,我是李新瑶。”
“常珊,趁假期过来转转。和李少阳不熟。”
珊姐急忙回应新瑶他们,趁机还涮了少阳一把。
“咋不说你是赵子龙呢,瞧把你得瑟的。”
“李少阳你是不是皮松了!有本事酒桌上见!”
“好男不跟女斗!”
建平还真的趁机给洋洋包了一个红包,经羽儿介绍洋洋的身份,红包大的,即便洋洋那么小,起初都没敢接。
他们大包小包带的都是一些食品和水果,估计给新瑶私人买的东西都没带上来。
我和建平开车,回头羽儿和新瑶开。扬哥和萍姐坐我们的车。扬哥说先绕路把洋洋送回家。到地方后,我抢先下车去送洋洋,扬哥知道我意思,就没抢。
我给等候的瑞姐说了洋洋包里大红包的出处,瑞姐说她记下了,也没多说。
约好了在城南酒家吃饭,主要是这里距松园近一些,饭局后还有聚会。
少阳他们已经点好了菜。见我们进来,招呼着萍姐和羽儿再添加。俩人都客气拒绝了。少阳出手,不剩一半,他自己就觉得不到位。
今天的主角是珊姐和少阳,大家都分的清主次。常珊在晋城的税务系统上班,很年轻的副处。听意思和少阳是两家要都订好的婚姻。
少阳这厮一大半时间在秦州有逃婚的嫌疑,人家姑娘年龄大了,这次过来就是死活要个说法。
少阳还想逃避,被萍姐一顿数落。常珊性格很好,大家都刻意的替她说话。少阳被逼无奈,答应明年国庆前后把事办了。萍姐再次出头,给的期限是劳动节。少阳以婚房准备需要时间再次推脱,常珊当众列数少阳在晋城已知的具备婚房条件的房产。我听的目瞪口呆。
被揭穿老底的少阳最终答应。然后就把战火烧到了“鸭绿江边”,保家卫国的我初步给出了五月六日的日子,羽儿似乎开始在心里默数,被他们一番打趣。
我们就把车子放在原地,然后步行赶往松园。羽儿有些兴奋,说她还没有陪我去过松园呢。不过松园旁边的公园我俩很熟,在那里我把羽儿从青涩吻到成熟。
扬哥给订的场子,刻意绕开了那家肯定会让多人觉得尴尬的酒吧,都和我相关。我为之心情大好。
我没有观察羽儿的表情,但偷偷看了眼李新瑶,侧脸挂着微笑,熟视无睹。
老板给留了一个大的圆桌,轻松坐下我们一行。萍姐看来和老板也是熟人,驻足聊了起来。因此酒水上的很快,小吃果盘铺满了桌。
聊天的话题变的轻松,扬哥居然很八卦说到了前天晚上创业园开始疯传的那起轰动事件。我在桌下握住羽儿的手,若无其事的听着。听听旁人作为谈资、笑话的叙述,也算的上相得益彰。
这种话题显然勾起了在座多数的兴趣,唯有羽儿例外,我的目的稍有不同。竟然已经知晓这个事的不止扬哥一人,可见事情传播、热炒的力度。
“晨子,你们园区发生那么热闹的事,你知道啥内幕不?”
“啥事?我这两天忙和轻羽的事,我们俩都忙晕了快。”
“就那不打马赛克秀身材的事呀。那小子牛,白条条的在网上挂了七八个小时。”
“这tnn的明显是被人捉奸了,还被你说的那么清俗。”
少阳来了一句,少了让我假惺惺的再多说几句才能触及真相。
“有这事?发来我看看。”
珊姐直接提出了要求。
“我去!你还想不想让我娶你呀!一个吊儿郎当的大肚男,被人逼着拍了果照直接发他自己朋友圈了,就这事。扬子说了,没马赛克,你还要看不?”
“我去,妥妥的'亮剑门'呀。”
建平感慨了一句。
“说话咋都那么难听呢?没看到这还有一半女性呢!你们看看人家周晨就跟你们不瞎闹。”
萍姐瞪了那三位一人一眼。
我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男的已经确认是一家化工公司的研发主管。听说公司马上都要上市了。出事后立马被开,这老板也真背,这次损失大了去了。”
“应该是人家老公拍的。全程没有让女的露丝毫脸,这男人地道!”
“就没想过这哥们现在心里有多苦?”
我适时插了一句,要不然显得太独立特行。
我一句话却似乎莫名的触及了羽儿的痛点。她把头紧紧靠在我胳膊上,来回的蹭磨。
“就没半点那女的的消息?放古代,早该浸猪笼了!还哥们的也真是,回护着她干嘛?真爱依旧呀?”
“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或许有孩子了,或许不想父母伤心。”
我由说了一句。
“都到这一步了,还顾忌那么多干嘛!两人一块揍,能看出那哥们很有战斗力的,那怂男人被揍得百依百顺。要是把女的在拉出来游街示众就完美了。”
少阳继续评判着。
“女的也许也有自己的无奈,可能感情已经出现裂痕了,或者是被甜言蜜语临时蒙蔽了。她有错,但也不应该被私刑处置吧?”
羽儿不听劝的也说了一句。少阳还想反驳,却发现随即已经到了得到了萍姐她们一众女性的认可,就乖乖闭上了嘴巴。
“唉,干脆那一对奸夫淫妇重新找一地方搭伙过呗。再找别人肯定被嫌弃呀。”
“哈哈,建平你倒适合做红娘。可惜就这也压根不可能了。听说捉奸的人撤离后。那一对公母又开火了。穿好衣服的女的,拿着包把那男的又是一顿胖揍。当时房门大开,保安贼坏,看女的打累了才进去。”
“这又何必呢,前一刻还你侬我侬的,怎么就反目成仇了。看来也不是真爱,满足原始冲动而已。这女的是在掩饰内心的惶恐和后悔。可惜太晚了!”
扬哥讲完后。珊姐也发表了看法。
“那男的就没反击,大老爷们收拾不过,小娘们也不敢对付?”
“哪呀!主要是还光着呢,动手不便。那哥们离开前,把丫的衣服从窗户全扔下去了。立马就被一路过的三轮车夫捡跑了。那哥们真地道!没动女的的衣服。就这事,即便是要发泄,也是领回家关了门以后的事。”
“女的可能还真希望自己被好好揍一顿让人家解气。可问题是,也许那男的,从此后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了,走着瞧吧。”
萍姐感慨了一句。
“现在的网络暴民真tm多,那亮剑男的家庭背景,甚至妻儿老小的信息都被扒出来挂网上了。伤害还在蔓延,这事一时完不了。”
羽儿看了我一眼,我尽量脸色平静。
“喂!喂!这么多人在呢,别那么肉麻好不好?”
建平看到了我俩的小动作,取笑了起来。
“就是,晨子。看你怎么整晚沉默寡言的,心里有事呀?那里面由你朋友?”
“切,开什么玩笑?就是最近有点累,喝了酒后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