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夙得到了老爷子的第二击,一个斜瞪眼……要你有毛用。
他热乎劲都还没有过的小孙孙,还有那可可爱爱的小孙女。
阎夙:……
瞪我干什么?他招谁惹谁了?
更何况,他还生气呢!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阎老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人都给气走了,这货居然还在这里,是等着吃饭吗?
阎夙:……
以前哪次不是再三挽留,再三恳求,再三……总之从不会像现在这般恨不得把他给踢出去。
不该,他升给当爹之后,这身价更值钱了?怎么在老头这儿反而跌了?
一旁掉两颗牙的阎毅看到他们俩人这般,都要气死了。
敢情老二夫妻俩人打了他们之后,便想一走了之?
黑着脸,用那漏风的嘴快速喊道:“爸,他不许走,他今天无论如何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阎夙本来看在老头的份上都不想再理会他了。
结果倒好,还非得跳出来。
他捏了捏拳头,冷嗤:“交待是吧,那我现在就给你……”
“你想做什么?”阎毅看着朝他逼近的人,面色大变的往后退。
阎老爷子:……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
一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还非得一蹦三跳。
脑子蠢真的是没救了。
他记得他们家也没有蠢人的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蠢货?
为了不伤眼,他直接喝住了小儿子,“你还跟他纠缠个什么劲?老婆孩子不重要?是不是今天想要让焉焉给个榴莲让你跪跪?”
阎夙:……
这老头是不是他亲老子?跪榴莲?这还可真的能说的出口。
黑着脸直接就往外走。
阎老爷子不放心,连忙冲着那背影高喊一声,“你还是自己路上备一个,以不备之需,男人膝下没黄金,该跪还是得跪。”
阎夙差点因这话来个踉跄平地摔。
得,他明白了,这老头以前年轻的时候,肯定没少干这种事,要不然怎么就这么的驾轻就熟?
这边的阎毅相当不满,他愤恨极了,有点难以接受,“爸,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偏心?我们夫妻被他们夫妻给打成这样,就连一句公道的道歉话也没有吗?”
阎老爷子收回往外看的视线,他的眼睛重新落在了大儿子的身上。
看到他那仇恨的眼神,他的眉头紧皱,“想要道歉?想要公道?那需不需要我我现在叫他回来?”
阎毅:……
阎老爷子继续开口:“实在不行,你们直接操刀子,拼个你死我活的,谁有本留到最后,那恭喜了,一个提前到阎王殿去报道,没死的话,icu走一圈,也是人一种体验。”
“另一个,那肯定是豪华版的集体间住个几十年。顺便还让你学点技能,比如缝纫技术工。”
阎毅:……
这是亲爹吧?
就这么的见不得好?
深吸一口气,“无论怎么样,他们夫妻也不该的打人。”
阎老爷子此刻心情烦躁,看到这些糟心的。
“打你们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们该打?那么小的孩子,居然什么话都敢当着面骂,怎么,这多年的教养给狗吃了?还有她……”
阎老爷子手指手指那肿成猪头的陶女士,今天上午刚做的美容肯定是白搭了,她这样那可是再做十几次美容也补不回来的那种。
“连基本的教养都没有,亏她还那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要想打下小孩,今儿个要不是我在,信不信老二能把她的手给废了?”
陶女士气的不行,她现在是头也晕,脸也痛,想要为自己辩解都不能。
急恨让她眼泪都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是真的太难受了。
名头上,她是嫁在了豪门首富的阎家。
结果呢,她男人和儿子连家里的产业都不给沾边。
现在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被一个小贱人打。
老不死的连句公道也不给她。
半天,她强忍着痛意,才挤出暴发性的一句话,“……那三胞胎就是野种,他们不可能是阎夙的孩子,因为——因为阎夙根本就不能生……”
这话让整个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阎毅:……
你可真敢讲。
讲什么不好?非得讲这个,况且,瞎编老二不能生……这医院一检查不就知道了?
阎老爷子真的要被这个大儿媳妇给气死了。
为了让自己多活几年,他手指向她身后的大门,“你现在就给我滚。”
陶女士既然把这事给说出口了,那她就不会收嘴,“你赶我们走做什么?阎夙就是狼子野心,他拿着外面的三个野种来充数,目的就是要夺阎家的财产……我们家阎宥才是你唯一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