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儿,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愁眉苦脸的?”公孙恵致把点心夹到林纾的碟子里,问道。
林纾叹了口气,“姐姐,如果你很重要的东西被人不小心夺走了,怎么办?”
“那就把它从别人那里夺回来。”公孙恵致淡声道。
“夺回来?”
林纾脑海里浮现出她和江景礼亲在一起的画面,依阿弦姐姐所言,如果要把她的初吻夺回来的话,那岂不是要去强吻江景礼?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林纾犹豫道。
“纾儿,姐姐是个不愿意吃亏的,况且你都说是你很重要的的东西,你难道不想要回来?”公孙恵致笑道。
“当然要要回来,对,不能便宜了他!”林纾握拳,打在桌子上。
“他?”公孙恵致挑眉,饶有兴趣问道。
“就是江景礼那条死臭鱼。”林纾愤愤道。
“哦?江公子拿了纾儿什么东西?”公孙恵致看着她,似笑非笑。
“这...这不能说。”林纾有点不好意思,低头闪躲道。
公孙恵致心里大概知道可能是关于什么方面的东西了,笑而不语,小姑娘家家的,不想说就罢了,不过她能看的出来,江景礼对林纾的不一样。
彬彬有礼的江公子,只对林纾一个人毒舌。
“对了,阿弦姐姐,我有个姐姐最近小产,落下了病根,你医术这么厉害,能不能随我去看看她?”林纾询问道。
公孙恵致点头,“等下我正好闲来无事,是哪家的夫人?”
“是我邻家的姐姐,学士府的大姑娘,现在是威勇将军夫人了。”林纾道。
公孙恵致心里了然,赵构的夫人是秦大学士的姑娘秦暮婉,按照以前原主的记忆,这位秦大姑娘还成过世家中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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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勇将军府。
“夫人,这是厨房煎好的药,快些趁热吃吧,喝了药就能快些好起来了。”秋莲看着面色苍白,没有一点精神的秦暮婉,担心道。
“倒了吧,我不想喝。”秦暮婉淡淡道,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心生反感。
秋莲纠结的看着秦暮婉,“夫人不喝药,将军会怪罪奴婢的。”
“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秦暮婉勾唇自嘲。
“夫人...”秋莲也不知如何是好。
自夫人嫁到府上,将军对夫人极好,倒是夫人对将军不冷不热的,有些时候甚至可以说是冷谈,可自从老夫人把她远房侄女纳进门给将军作妾后,将军对夫人也没以前那么上心了。
“什么事,夫人不想让本将军知道?”
赵构从军营回来,想着来看看秦暮婉,一进门就听到主仆俩的对话。
“奴婢见过将军。”秋莲向赵构行礼问安。
“都过去一月有余了,脸色怎么还如此苍白?”赵构我坐在秦暮婉身旁,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问道。
“太夫说妾身小产伤身,怕是好不了了。”秦暮婉把手从赵构手里抽出来,“以后不能伺候将军枕席了,以后将军还是去容姨娘处歇息吧。”
“哪个庸医这么说,本将军这就把他医馆给砸了!”赵构怒道。
他又是这样,动不动喊打喊杀的,秦暮婉心里不是滋味。
“将军请回吧,妾身乏了,想休息了。”秦暮婉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