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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来自宋朝的人(一)(1 / 1)

屋子里,干净简洁,除了桌子、凳子和手铐,没有其他的东西,灯光柔和,两人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玻璃幕墙映照着两人清晰的侧面。玻璃墙后面,是一台外表简洁的仪器和四个用于传递语音的话筒。老板和一个挺拔俏丽的女子站在话筒后面,在他们的身后,是张涛,还有一个气质冷峻,身形高大健壮身着警服的男子。他们隔着玻璃默不作声,在等待着审讯的开始。韦城坐在椅子上,轻轻地看着对面的人,头发稀疏,脸却光滑细嫩,被手铐拷在桌子上的双手纤细柔软,抛开头发不说,人还长得不错。两人对望着对方的眼睛,面无表情。眼睛里波澜不惊,没有任何情绪。“知道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吗?对面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韦城停了一下,继续说:“陈西宁,男,52岁,桂南高右人,父母双亡,无其他亲属,48岁从精神病院出逃,不知所踪。唐桂平,男,51岁,江南龙白百人,父母双亡,无其他亲属,阿尔茨海默病患者。廖德民,男,46岁,长河知东人,父母双亡,无其他亲属。”

“这些身份的主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还别说,你和这些人的相貌还是很接近的。”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韦城的声音有缓缓响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对我没用。”

“两年前,你用这种催眠的手段,让审讯你的人帮助你逃脱。不过这次你遇见了我,这种手段对我没用。”

韦城对面的人脸上显出细微的变化。玻璃墙后的老板和丽人对望了一眼,然后继续观望着韦城的审讯。“我们用了六年,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才把您请进这里。”

韦城把身体向后靠了靠,有些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看了你的材料,我很奇怪,我的上司怎么愿意为你这样耗时耗力。”

房间里沉默着。韦城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没有人注意,屋里的灯光有节奏的闪动,微微地影响着人的视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韦城和犯人身上,没有注意到灯光的变化。韦城始终保持着微笑,从一进门他就保持着脸部的肌肉微微收紧,嘴角微微上扬,和煦温暖的表情,给人感觉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亲人。“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韦城的声音低沉,仿佛从遥远的地方慢慢飘向对面。对面的人撇了撇嘴,眼睛缓慢的眨了眨。神情依然冷漠。眼神和眼神在默默地对接。不是对接,是在较劲。站在玻璃外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一个身体挺立的坐着,冰冷的眼神盯着对方,一个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椅背,眼神邪魅,要是嘴里在叼根牙签,活脱就一个无赖的形象。屋内安静地掉跟针在地上都会很大声的样子。就这样过了十分钟,玻璃墙后的老板忍不住了,他转头对着丽人说:“吉玛,你在这看着,有什么进展就通知我。”

说完,也没跟穿警服的人打招呼,转身出去了。吉玛知道,这老头子八成是烟瘾犯了,也不理会,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屋内。她面前的能量仪显示,屋内的能量场已经升高了三倍。世间所有存在的一切能量水平,都可以被人的意识感知,只是由于人的修养水平不同,能够感知的多寡不同而已。大多数人之所以感触不到,是因为他们的修养水平和他们面临的能量水平不一致、不般配,灵敏度不够。人体能量场(气场)和肉体协同合作,形成一个由生物等离子体能量和物质肉体合一的复杂系统,你可以把人体的气场看成另一个更精微的人体"电力"系统。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可以让自身的“电力”激发人体磁场发出八倍甚至更高水平的力量,这个力量,我们称之为“内力。这些力量,普通人只有通过能量仪才能精确知道,周围特定范围内的能量变化。吉玛紧张的看着屋内的两人。她内心更关切着韦城怎样了。她看见韦城缓慢地抬起手臂,只在眼前轻轻地滑动一下,翘起的二郎腿已经变成了双马式,廷立的坐在椅子三分之一的位置,挥动的手已经放回桌子上,表情依然轻松,眼睛显得更深邃,看着对面的眼睛。双方在试探着对方的内力。内力这种玄妙的东西,科学无法解释,但却真实的存在于修炼者的体内,并承担着发挥着挖掘人类巨大潜能的职责。韦城对面的人表情越来越凝重,眼睛里似乎闪现了一下什么,接着又恢复了冷漠。他的手渐渐的颤抖着,他想隐藏,却无法做到。汗珠逐渐侵湿了他背后的衣服,猛然间一股巨大力量撞击到他的胸口,直接让他倒撞在椅背上,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塑钢椅子,坚固无比,仍然被他撞出了丝丝裂痕。他颓废的靠在椅背上,脸上显出了有些自嘲的冷笑,冰冷的声音从他嘶哑的喉咙里一阵阵的发出来,就这样歇斯底里的笑了将近十分钟。韦城恢复了他二郎腿的姿势,脸上依然是和煦的可以融化冰雪的温暖笑容,他看着对面的人不停地发出干瘪嘶哑的笑声。稀疏的头发随着笑声,更加散落凌乱,像一堆杂草,堆积在刚刚火烧的地头上。笑声渐渐停止,对面的人,抬起混浊的眼睛,看着韦城,问道:“你和墨者是什么关系?”

韦城显然没有预料到对面会问这个问题,不自觉地愣了一下,他心里极速冷却,非常担心已经打开的通话即将被他这个不明智的反应给停止了。沉默几秒之后。对面细眯着眼睛,从上到下再次打量了韦城,并没像韦城所担心的那样出现冷却状态。对面的嘴依然向外吐出嘶哑的话语:“你不愿意回答,嘿嘿。”

吉玛听到韦城对面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韦城。墨者,这个惊骇世俗却又默默无闻的称呼,在世人的眼里,只存在于传说,甚至于已经消亡。韦城把双手搭在桌子上,盯着对方的眼睛:“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这关系到你,我,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命运。”

对方也看着韦城的眼睛,缓缓地说到。“你以为,为什么能这么容易扑捉到我的行踪,这么容易就让一个组织顷刻间被你们捣毁干净。”

韦城此刻再也无法保持镇静的神态,因为对面说的这句话,让他想起很多事,那些出生入死,烈火灼金。忍不住脱口而出:“都是你”。对面并没有韦城出现的微小变化而有所改变。外面的吉玛脸上却出现了些许震惊的神态,她的第一反应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她头脑还在风暴的时候,老板已经悄然站在她身边,神态默默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韦城对面的人仿佛知道老板到来,他转头看向玻璃,正是老板站的位置,看了几秒,他回过头来看向韦城,说:“不全是我”。这场较量到此刻,韦城稍微落了下风。“要让我说出全部真相,条件之一就是你必须在这里向我说出你的真相。”

对面嘶哑的声音飘到韦城的耳朵里,扰乱了他本来平静的心境。韦城忍住内心的愤怒,缓缓地说:“你故意让我们抓住你?别逗了,为了保命,你这样做很无耻的。想做投名状,我还真不答应。”

对面把低垂的眼帘慢慢抬起,嘶哑的声音拉长着说:“随你怎么说,我的条件就在那。”

韦城的耳机里传来老板的声音:“城子,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韦城之所以不想说,其实只是不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沉默了一下,他说:“刚才你问墨者。墨者已经消失了2000多年,你问这个很可笑。”

“不,没有消失,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凭什么说我是证明”“你脖子上戴着的就是证明。”

韦城心里无比震惊,他脖子上带着的是师父留给他的遗物,是师父亲手做的,同时留给他的还有三本书,这三本书都是师父亲自用小楷一笔一笔写下来的。“留给你项链的人没有告诉你,项链上的图案代表什么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韦城问这句话,含义很丰富,意思就是,我身上的这些东西,世间除了他,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对面似乎很了解他的心思,没有正面回答韦城的问题:“你告诉我你的,我会告诉你我的,而且我保证,你会收获得更多。”

韦城终于忍不住,拍着桌子猛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因愤怒而极度前倾,盯着对面大声吼着:“现在是我审问你,你不要自以为是,进到这里,就要我说了算,”看着愤怒地韦城,吉玛有些担心的回头望了一眼老板,却见老板一脸平静地看着里面,双手环抱在胸前,看到这个姿势,吉玛知道,老板并不准备表态,他要看看里面的龙争虎斗。里面的韦城仿佛变了一个人,平时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暴雷的面目。这一刻,对面传来嘶哑的声音:“你想一想自己的出处,我想,我这个条件不算苛刻。”

听到这句话,韦城暴怒的状态逐渐冷静了下来。对方猜测到自己的底细和底线,只是想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他自己说出来证实。那么老板肯定也想知道,只是想利用对方来达到目的。但是对面的人和老板不可能有交集,他们却有共同的目标。韦城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怀疑到。想起师父交代的训言,“你是这世上唯一的墨家传人”。第一次听到这师父这样说,韦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墨子,是战国时期的宋国人,在当时的诸子百家之中,有“非儒即墨”之称,儒墨显学可谓是百家之首。墨子死后,墨家分裂为三个;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邓陵氏之墨。师父所说的唯一传人,实际上是墨派武功的传人,也就是说,师父向韦城传达了这样一层意思:他是这世界上唯一继承墨家武功的人。为什么呢,因为这一脉来自邓陵氏之墨,也称“楚墨”。这一脉奉行“杀人者死,伤人者刑”的墨子之法,治以墨学。没想到自己成了墨家的传人。成了墨家传人,只能把自己的身份隐于世间,不得公开,否则会招致杀身之祸。冷静下来的韦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他开始意识到,他办的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他所在的部门隶属安全局的社会调查司,社会调查司对外公开的机构职能只是做一般性的社会调查,但几年前,领导从每个部门抽出一人,对外来说都是生面孔的年轻人,组成了一个新机构,韦城就是被选中的人之一,吉玛是技侦科技局的,张涛是对内保防侦察局的,总共抽调了多少人韦城并不清楚,当时组成机构之前,抽调的人都被集中进行培训,韦城、张涛、吉玛培训时被分到一个班,另外的班在哪训练,他不清楚。训练之后他被分配到外勤组,主要分管西江市的事务,说是分管,也就是他分管自己,没有办公室,具体事务安排,由他自己决定,但是每个月要向上级报告自己的所有事情。这个新成立的机构没有名称,只是一个数字,这是一个不公开的机构,机构的数字是518,韦城从外围了解到,机构之所以叫“518”,是因为成立那天是5月18日,他没有了解机构的全部职能,只了解这个机构的部分职能是执行上级安排的工作。经过几次任务下来,他慢慢知道,他调查的都是外界称之为“不明事件”的工作。当完成自己职责范围的工作,移交,然后甩手,后面的事情自有人完成,不用他操心,但是自从接手了追踪抓捕对面这人的任务后,他再也没有轻松的感觉,两年前他之所以被选中接手这个案子,是因为对面这个人从审讯室逃了出去,对机构来说是一个极大耻辱,当时审讯他的那个人被催眠,帮助对面这个人逃出去,而且透漏了机构内部的通讯频率,透漏通讯频率这个事情,是在对面这个人出逃两个月后,对面这个人,我们暂且称之为“逃跑者”。一个机缘巧合的机会,韦城对被催眠的人做了催眠,在催眠状态下,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的高层震惊是可想而知的。最终直接授命韦城和张涛全力抓捕“逃跑者”。然而在追捕过程中,不断有不明的信息显示出与“逃跑者”有关的组织,一个跨国的杀手组织和一个贩毒组织,通过这些不明信息,杀手组织和贩毒组织被全面歼灭,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然而,在办案过程中,韦城所显露的功夫,让机构的人刮目相看。韦城是想藏拙,但是架不住身怀绝技自然显,几次救战友于危难之中,完全忘了师父的训导,完全发扬了墨子“兼爱”的思想,以拯救黎民苍生为己任,想藏,难啊。每次人问起他在哪里学艺,都被他敷衍过去,刚开始还藏着掖着,最后就完全放开了,把毕生所学展露在同事面前。他没有想到的是,引来了各方的注意,今天在这里爆发,而爆发点居然是对面这个“逃跑者”。但是这个“逃跑者”怎么会这么准确的指出,他的武功是来“墨家”,机构这边为什么有利用这件事情来测试他的出身,他对国家的忠诚天地可鉴,不能因为他所身怀的技艺而怀疑他的人品。这件事背后意味着什么,身在漩涡中的韦城忽然感到自己给自己带来了危险,他不后悔,他好奇,除了对面这个人,还有谁对他感兴趣。韦城忽然起身,出到门口,让门外的人进到屋里看着“逃跑者”,交代不要看“逃跑者”的眼睛。他则来到隔壁的玻璃墙后,把老板拉出到门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韦城对老板说:“廖叔,你跟我说实话,让我来审这个人,你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吗,是不是不相信我。”

廖老板笑眯眯地看着韦城:“为什么这样问我,你不在里面好好审那个人,把我拉出来,就为了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相信你,怎么把这个人交给你去审。”

他伸出手指点着韦城的额头,“你这里到底在想什么。”

韦城把身子后退两步,有些赌气的说:“你没看里面那人的嚣张气焰,你交代我不得用极端手段,我怎么往下审。”

老板缓缓地抽出一个香烟放在嘴里,满身摸火机,找不到,叹了口气,想把烟收起来,韦城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火机,帮老板点上,正想收回口袋,被老板一把抓住,笑着说:“这么精致的火机,留个我吧。”

也不管韦城同不同意,直接抓在自己手里不停的玩弄。吸了几口烟,老板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说:“我从没怀疑过你,但是上面有人忽然对你有些感冒了,确切地说,对你有了那么一丝丝地怀疑,具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风声,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韦城说:“廖叔,我对你没有任何秘密,你是知道的,在这世上,除了你知道我的出处,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么其实你了解我的危险来自哪里。”

老板说:“来自哪里你就不要管了,这事我会帮你挡着。至于里面的人,让你去审,却不是我的意思”韦城看着老板说:“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告诉我?”

老板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向空中,形成一个个烟圈,慢慢消散在空气里:“因为,我知道,你会在审问的某个时候会把我拉出来问我,”韦城看着比狐狸还精的老头,无奈的摇摇头:“廖叔”“叫老板”“老板,审问的这个人与之前破获的几个大案要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都没有任何证据,上头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老板没有回答他,话锋一转,说起了别的是:“北山以前存在有一种巫术!在七月半之前拿新鲜的稻子,上香,筛子,通过一种特别的仪式,将命格比较弱的人通过巫术送去另个空间,看看死去的人,或者问自己的姻缘!我曾经问过一个老巫师,人死是不是变成鬼!他说了一些让我难忘的事!他说人没有生死之说!我们人眼中看到的只是表象!你现在活着说不定是在一个人的梦里!你睡着了那个人就醒了!你醒了那个人就睡着了!你可以是你也不是你!你梦里看到不认识的人和物都是你经历过的!两个物体之间轮回!当你自己这边真的死了会有一个人代替你!保持平衡!”

“你现在审的这个人,可能掌握着这其中的秘密”“你不要看表象的东西,知道吗?”

韦城觉得老板的思维跳跃太快了,有些跟不上,他皱着眉头说:“老板,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也是带有科技背景的人,怎么跟我说这些迷信的东西。”

老板抬手做要打的样子:“你,你,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还不了解我要跟你表达的东西吗?”

韦城也做了被吓一跳的样子:“老板,你到底让我怎么保持平衡。”

老板把抬得高高的手臂慢慢地放到韦城的肩膀上,把脸凑近韦城的脸,盯着韦城的眼睛说:“我要你收服里面那个人,你的那点秘密也可以在里面说出来,等下我会把上级的人支开,反正他站在那里也做不了什么,还碍我们的事,剩下的就交给你,限你在今天完成这个任务你在里面做的一切都不会有录音录像。等拿下了那个人,我再教你怎么做。”

说完向韦城打了个进去的手势,韦城敬了个礼,转身进去了。老板把烟放在嘴里,享受的吸着看着远方,好像在想什么,好像没想什么。韦城进到屋内坐下来,把身体缓缓靠向后,问道:“那天在宾馆里,你想冲上天台,为什么你会认为天台会是你出逃的唯一出路,还是你故意让我们发现你。”

“出逃者”眼睛有些迷离:“那天,我根本没有想逃出去。”

“躲躲藏藏了这么些年,我已经累了。”

“江南很美,让我想起了我出生的地方。我想,余生我就在这里渡过吧。”

“晚上,我会在江南的夜市里徘徊。好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时候了。”

韦城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他忽然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开始唠起了家常。“我真正的名字叫林石生。其实这个名字我也是想了好久才回忆起来。”

“好久没有用这个名字了,忘记是应该的。”

林石生眯缝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韦城,说:“其实你不说,你的来历我也一清二楚。”

韦城没有说话,他只是把头抬了抬。林石生继续说:“我和你师父的祖父交集很深。”

韦城听他说,“师父的祖父”,这个年代有点久远,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人,不过40多岁的样子。在拒绝“怎么可能”这个想法之后,猜想林石生用“交集”而不用“交情”,应该他们之间的故事不单单只有友谊,应该还有别的经历。果不其然,林石生慢慢道来他和师父的祖父之间的故事。韦城的师父的祖父,韦城想,应该称为“曾祖师公”,也不知道对不对,师父没告诉他。原来,林石生竟然和曾祖师公一起打过日本人。这下韦城有些感到事情棘手了。既然一起打过日本人,那么年纪应该和师父的曾祖父至少一般大,但是对面的林石生看上去四十岁左右。难道和老板说的北山的事情真有什么关联。林石生转头望了望玻璃墙。韦城知道他想什么,说:“这里的所有设备都停止工作了,你可以说想说又不敢说的话。”

林石生又看了看韦城的眼睛,证明韦城没有撒谎。林石生正起身子:“我想加入你们”。声音平稳而缓慢。很郑重其事的样子。“为什么,想保全自己的性命,仅此而已吗。”

韦城皱着眉头问道。“我说过了,我已经厌倦躲藏漂泊的日子。加入你们,是我最好的归宿。”

“凭什么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

韦城心里一阵激动,这不就是老板想要的结果吗,现在看来,他已经占据主动了,不能这么爽快的答应,必须要榨出点什么。“我是不死身,这点够了么?”

林石生一点也不避讳的说了出来。“不死身”,韦城的内心是瞪大眼睛的,这时的内心冒出了很多想法,也想通了很多事情,但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加入你们,而不是你们。”

林石生用手指了指天,“这一点需要明确。”

“还有一点就是,你有能力抓住我,就有能力保护我,这点我很确定。”

说完,林石生看着韦城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的选择一定没有错,即是错的,那又如何,不过了却一生而已。韦城这时已经知道林石生想要的,而且如此下去,能达成老板想要的结果。想了一下,韦城走到林石生的旁边,背对着玻璃墙靠在桌子边,低下身子在林石生的耳旁轻声说:“刚才你留了三个谜题,让我解。我现在只问其中一个,你给我答案。”

林石生示意韦城打开手掌,在手心写了几个字。韦城直起身,微微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回到自己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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