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吃早饭,会长进屋了。他看赵明霞在这边,说一声我们都的去开会就要走。玉祥拉着会长坐下,给会长盛饭。赵明霞只耸肩对会长嘻嘻一笑,会长局促不安的问赵明霞开完会做什么,赵明霞笑说:“开完会就闲着呗,又没人去陪我开房,还能干什么?”
会长开着自己的车子,赵明霞和我们一车过去。今天又是一次郑重的安排,两个法师一死一伤,终于触动了协会已经麻木的神经,简单点说协会已经开始重视这件事情了。会长因为有先见之明,他先前提议的那些方案全部被采纳。而且这次会议的部署,基本上就是对会长先前做的那些计划的补充和完善。这以后肯定就是紧锣密鼓的一阵实际行动,流程我们基本上不用猜都知道会怎么样。我们出来,今天意外地有一顿酒席,吃喝玩了回去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赵明霞故意坐着专家组的车回去,然后又打电话让我把她的车开过去。阿妙和玉祥去师妹们那边玩。我开车过去,赵明霞身上只穿着一件丝绸吊带睡衣开门。进去坐下,我还以为她会给我念叨会长的事情。赵明霞对这件事却只字不提,给我倒了咖啡,切了水果蜜瓜,轻轻巧巧在卧室和厨房之间走着。她看我眼睛看了她下面好几次,就搬了一把红木椅子过来,岔开双腿在我对面坐下,好像说:“没事你随便看。”
赵明霞笑着问我做的那个怪梦,我就详详细细的又说了一遍。赵明霞笑的前仰后合,又推测其中的原理缘故。她肯定不会解梦,只说这个好奇怪。看我咖啡喝完了,赵明霞起身拉着我的手去卧室里。这次她给我身下垫了一块毯子说:“脏了我的床垫你可是要赔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