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阿峰回来了。”
有街坊高呼。
“是阿峰,走,迎他去。”有街坊提议。
“对。阿峰可是我们的大功臣,必须迎接。”
“走!”
……
一刹那间,街坊们结伴前去。
吱嘎!
车门打开,白峰走下了车。
看见街坊们迎面而来,他脸上浮出了一抹微笑。
“阿峰!回来了。”
“阿峰,这次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们也赚不了钱。”
“阿峰,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可一定要记着告诉我们哦。”
“对对对。阿峰,这次,我虽然押的不多,但怎么着也是支持你的对不对。下次再有好事,千万别忘记了我哦。”
“还有我!”
“哎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们啰嗦什么呢?还要不要举行庆祝会了?都让一让嘛。阿峰,走,我们回去!”
“对对对,回去庆祝去!”
“哈哈!”
砰!
却就在这时,后边忽然传来了一道剧烈的撞击声。
“什么声音?”
“快看,有人撞车了。”
“还真是呃,走,快过去瞧瞧!”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拐入铁路线的路口那里,有一辆白色的宝马车不知为何,撞上了路边上的花坛上。
看着这一幕,白峰和街坊们纷纷调头跑了过去。
赶到时,白峰看见宝马车里,有一个女子。
看年纪,约莫二十来岁。
脸,很白净。
身材嘛,很酆腴,肥而不腻。
很招男人喜欢。
不过这会儿,女子趴在了方向盘上。
额头上在出血,明显受伤了。
砰!
白峰一拳头打碎了玻璃。
把手伸进去后,拉开了车门,接着把女子抱了出来。
随后为女子把了下脉络。
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系列的信息。
姓名:郝飞雁
性别:女
病症:轻度脑震荡和额头破皮。
……
看完这些,白峰放宽心来。
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要不然,又得花费一番功夫。
于是赶紧给女子掐人中。
不一会,女子苏醒过来。
“姑娘,你咋样?没事吧?”有街坊关心的问。
“姑娘,你怎么把车开到花坛上去了,看你的模样,不像喝过酒啊?”又一街坊不解。
“姑娘,你是本地人吗?是的话,有家人没?有的话,我们马上通知你家人。”
“哎哟,人家姑娘才刚醒,你们一帮大老爷们问东问西的,都把人家姑娘问迷糊了。姑娘,少搭理这帮色胚,有什么,跟姐说!”
……
听着一个个和蔼可亲的街坊们的声音,好一会,女子才清醒了许多。
然后——
哭了。
哭得是梨花带雨。
还不停的捶打着白峰的胸膛。
看得街坊们一头雾水。
搞不懂女子到底啥情况?
“姑娘,你别哭啊,到底咋了,你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帮你嘛。”
“对对对。阿峰可是名医,又是个大好人。你如果真有什么难处,又或者遇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们帮不上忙的,阿峰一定可以,阿峰,你说是吧?”
“嗯。姑娘,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别急。”白峰点点头道。
“我,我——”女子眼眶里的泪水,如磅礴大雨一般倾流而下。
足足哭了三分钟,才稍微安静下来。
道,“我,我被我男朋友甩了。”
“然后,我,我想不开,就,就想自杀。所以才——”
街坊们:“……”
还以为多大点的事呢。
闹了半天,就为这个求自杀。
这个女娃子啊,咋想的嘛。
脑子里装的浆糊么?
“那男的甩你,那是他没福。姑娘,你何必为了一个渣男想不开呢?”有街坊问。
“因为我,我,我刚刚把身子交给了他。他不要我了,我,我哪里还能嫁人啊!不自杀,能咋样啊?呜呜——”
“……”
一时间,寂静无声。
几秒后,
“人渣。太渣了。这样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剐。”
“对,这么好的姑娘,占了便宜就甩,不是人。”
“姑娘,那个人渣是谁?你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
“对,说出来,我们去替你讨回公道。”
……
听着听着,女孩扑进了白峰怀里。
又一次大哭起来。
眼泪,一瞬间,把白峰的衣衫全弄湿了。
可依然没停下的意思。
弄得白峰十分的尬。
这算什么事嘛。
动不动就哭。
还哭的像下大雨似的。
可你哭就算了,你没必要一直赖在自己怀里啊。
芳姐,莺莺,米线们都过来了呢。
你这样子,不是在给自己闹眼子么。
白峰很是无奈。
道,“姑娘,哭好了没?好了的话,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帮你找他去。”
“他,他就是——你!!!”
白峰:“……”
刚刚赶来的张芳,莺莺,米线们:“……”
其他街坊们:“……”
一下子,全都听懵。
女子说占有她身子的人渣是白峰?
真的假的?
就在此刻,女子那对愤怒的眼珠子里,忽然露出一丝杀气。
然后——
也不知咋弄到,她手里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军刀,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狠狠的朝白峰的心脏刺来。
嗤!
瞬间,军刀刺了下去。
街坊们:“……”
这一刻,全都看呆了眼,一个个睁大了眼珠子,满脸惊愕。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
也很快。
没人反应过来。
直到惊愕了几秒后,张芳第一个反应过来。
“阿峰。”
“哥。”
“白哥哥。”
“白哥。”
“师父!”
“你这个女人干什么?疯了?”
“快拦住她!”
有反应过来的街坊出手。
就在此刻,一辆摩托车忽然呼啸而至。
在边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漂亮大转弯。
车上的人朝这边望过来,“得手没?得手的,快上车!”
“嗯!”女子点点头就要收起军刀逃去。
但——
下一刻,女子发现不对劲了。
她手里的军刀居然无法拔出。
起初,她还以为是刺的太深,卡在了骨头上,并没有多想。
可当她再次试了一下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对劲。
因为她这会儿才察觉到原本该出血的心脏那处,居然没有一点血。
这也就算了。
军刀居然还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像一把老虎钳夹住一般,怎么拔也无济于事。
而这只手的主人正是——白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