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楚楚!”江别鹤说。
白峰:“……”
冷冰:“……”
这么巧?
两人非常意外。
尤其是白峰,自从上次江陵分别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卢楚楚。
这次来魔都,本想找个机会去碰碰面,聚在一块吃顿饭呢。
人还没约,反倒牵扯到了一件绑架案。
“冷长官,白长官,你们怎么了?难道你们认识楚楚?”江别鹤有些疑惑,问。
“嗯。”白峰承认了。
“啊?还真认识啊。这么巧?”江别鹤满脸诧异,随后脸色狂喜,“太好了。”
“她在哪?”白峰问。
“出国了!”冷冰说。
“啥?”这会儿,白峰和江别鹤齐齐看向冷冰。
“你们这么盯着我干嘛?她真的出国了!”冷冰解释着,“上次江陵之后,她跟着我们去了趟京城。正好她的老师在京城出差,两人碰头后,他老师带她去国外做考古学术交流去了!”
“这么巧?”白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可听到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候再拨。
“怎样?”冷冰问。
“不在服务区!”白峰道。
“我给她老师打着试试!”冷冰也拨通了一个号码。
“怎样?”白峰问。
“也不再服务区!”冷冰说。
“这么巧?”白峰眉头微微一蹙,“难道遇到什么事了?”
“应该不会吧。”冷冰道,“他们这次出国,是以国家考古访问团的名义去的,这可是代表着我们中土官方,谁敢造次?活腻了?”
“也对。或许真的是在忙。”白峰觉得有道理。
可冷冰却追问江别鹤,“我怎么不知道卢楚楚是江行长的幹女儿?”
“呃这个嘛——”江别鹤看起来有些难言之隐,“能不说吗?”
“能!”
既然江别鹤不想说,冷冰也不勉强。
拉着白峰往外走,“走吧,折腾了半夜,回去歇息!”
“我送二位?”
“你喜欢当电灯泡吗?”冷冰冷冷的盯着江别鹤。
江别鹤:“……”
尬!
特别的尬。
白峰:“……”
也很是无语。
“愣着干嘛?走啊!”
冷冰拉着白峰往外走。
很快就出了中土银行大楼。
一阵江风吹来,非常的凉爽。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冷冰问。
“当然是去看望我大伯家啊!下月就是中秋节了,我爸要他们回去探亲,聚一聚!”白峰说。
“哦,你大伯啊。叫什么?”冷冰问。
“叫白平——”话只说了一半,白峰吞了回去,看着冷冰,“你查户口的吗?我大伯叫啥,关你什么事?你别乱来啊!”
噗呲!
冷冰笑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白峰不解。
“瞧你,紧张成这样子。真逗!”
白峰:“……”
“还有事吗?没事我回酒店了!”白峰说。
“苏檬都死了。你还回去,和谁睡?不寂寞吗?”冷冰问了句。
“啊?”白峰愣住。
“啊什么啊?”冷冰小脑袋凑近了些,“你可别告诉我,你为了解决寂寞,要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小姑娘作陪哦!”
“……”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告辞!”
白峰懒得再搭理冷冰,转身离去。
“这就生气了?亏你还是个男人呢,小肚鸡肠!”冷冰嚷嚷着,“等等我!”
话末,白峰没有停下,反而走的更快。
“我陪你!”
白峰听后走的更快。
冷冰是何许人也?
特战部门的人。
还是个小组长。
让她陪一个晚上。
我的天。
那还不得折磨死人。
想想都可怕,还是赶紧逃吧。
于是——
白峰如箭一般消失了。
冷冰:“……”
这个混蛋,脚底下长了翅膀的吗?这么快?
可恶!
……
与此同时。
欧阳家大厅。
虽然已经是半夜。
可这个时候的欧阳家大厅里,却依然灯火通明。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人。
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高高的,如果再年轻二十岁,一定是个大帅哥。
他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克的父亲,当代欧阳家的掌舵人欧阳烈。
欧阳烈正在喝茶。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老者。
老者年纪,看上去有八十多了。
年纪虽大,但精神却很好,身子骨看上去非常的硬朗。
不过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是他那对眼睛——竟然瞎了。
仔细看去,是被人把眼珠子掐瞎的,是新伤。
白峰如果在此,一定认识。
他就是汉市古玩界的泰山北斗之一——欧阳锋。
欧阳锋是汉市人。
欧阳烈是魔都人。
可两家祖上却是一家人。
这次,欧阳锋是专程来找欧阳烈的。
“叔,您这次来,所为何事,直说便是。小侄能够帮得上的,一定帮!”欧阳烈喝了口茶,说。
“帮我报仇!”欧阳锋说,“只要你帮我,我可以把我的私房钱,全给你!”
“私房钱?”欧阳烈慢慢品茶,“我在魔都打拼多年,不缺钱啊!”
“100亿!”欧阳锋说。
“嗯?”听了这个数字欧阳烈明显顿了下。
他们在魔都虽然名列四大家族之一,钱,真的不缺。
可100亿这个数,也不是小数目啊,虽说不能雪中送炭,可也能锦上添花啊。
“怎样?帮,还是不帮?”欧阳锋道,“给个痛快话!”
“对方是谁?”欧阳烈动心了,100亿真的不少,即便是他,也不得不动心。
“白峰!”欧阳克指着他的那一对瞎了的眼珠子,“我这对招子,就是拜他所赐!此仇不报,我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啊!”
“他么?”欧阳烈眯着眼,“不好对付啊!有难度!”
“他在汉市或许有难度。可他人现在来了魔都。魔都是你的地盘,你要做他,会有什么难度?”欧阳锋说。
“啥?他来了魔都?”听了这话,欧阳烈眼睛亮了。
“爸,帮叔公!”
就在这时欧阳克走了进来。
一拐一拐的,一只手还缠着纱布,被血染红。
欧阳烈豁然站起,“你的手,怎么回事?”
“白峰用叉子插的!”欧阳克冷冷的说。
“又是白峰?”欧阳烈面色沉了下来。
这个白峰,还真是个冤家啊。
“对,是他。爸,叔公的眼睛,因为他,没了。我,你的亲生儿子的手,因为他,被叉子插穿透了。新仇加旧仇,必须一块算!”
“否则我欧阳家以后还有何颜面立足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