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情吃了一惊,喊道:“不行,这事是因我而起的,你是我请来的贵客,我怎么能置你于不顾呢?”
许小鹏见她态度很坚决,一时也不好多讲什么,暗忖,等一会儿如果真打起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她安全。
又想,钱志新虽然蛮横、狐朋狗友多,但自己有这样有情有义的美人相伴,怕他干什么?
想到这,心里豪气干云,哈哈笑道:“好,等一会儿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他喊来的土鸡瓦狗全部打趴。”
过了也就是大概五分钟,包间门突然被人凶狠的踢开。
由于力气用的太大,木门又撞向屋里面墙,发出“噗梆”一声大响。
包间里胆小的人本能缩头夹颈躲到墙旮旯或者男人后边,避免被误伤到,看着钱志新和许小鹏。
心想,你们为韩情争强好胜,跟我们可没得关系,你们神仙打架,我们百姓不能遭殃啊!
许小鹏向门口凝目一看,要看看是哪个来了,这么大的声势!
可等看清来人时,又是一怔,本以为来的是手拿利器、张牙舞爪的小混混,哪晓得走进来三个年轻的安保员。
这三个安保员,都是二三十岁,身穿工作服,帽子却没戴。
为首的那个很是精壮,脸上全是横肉,后面那个稍微瘦一些,生着一副尖嘴猴腮。
还有一个大腹便便,他们进屋后眼珠就四处搜索,一看就不像什么好鸟。
钱志新见三人到来,喜出望外,走上前道:“二彪子,你踏马总算来了,快点,赶快的,给我把这王八羔子抓起来。他揍我了,我已经受伤了,哼。”
边叫嚣着边指着许小鹏。
精壮安保员斜眼看向他,大鸣大放的对旁边的两个安保员道:“把他拷起来!”
两个安保员也不讲话,一人从后腰摘下一副手铐,向许小鹏气势汹汹地走去。
许小鹏不露神色的瞅着他。
眼看两个安保员走来,韩情抬步护在许小鹏身前,对两个安保员道:“你们怎么能乱拷人啊?我同事根本就没打钱志新,反倒是钱志新一直打他!”
猴腮安保员瞟了瞟她,目光在她胸脯上盯了两眼,嘻嘻笑道:“美女,你闪开吧,别阻碍我办案。否则啊,我把你一起拷走。”
韩情急道:“你凭什么铐我呀?我犯的什么法?”
猴腮安保员冷笑道:“犯的什么法?他斗殴,聚众斗殴就是犯法,就得拷起来接受传唤和再教育。至于你,美女,妨碍我办案,我就有权拷你!。”
许小鹏伸手抓在韩情手腕上,把她朝旁边推了推,仗义道:“同志,钱志新说我打人,你说我是斗殴,要拷我。
好啊,那我还说钱志新也打我了呢,他是不是也聚众斗殴了?
你要不要也把他拷起来?”
猴腮安保员怒道:“滚尼马的蛋,你再嘴打锣舌打鼓的,直接拷走!人家既然说你是聚众斗殴了,你就是打他了,他怎么会打你呢?”
许小鹏听了他的话很好笑,道:“他这是歪曲事实!
实际上,斗殴是双方的事,是他要打我,我是防卫。
正当防卫,你懂吗?”
猴腮安保员厌烦地说:“少啰嗦,你说正当防卫就正当防卫啊?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有什么事啊,到局里讲去。
来,把手伸过来。”
许小鹏这从小到大,手就被人铐过一回,还是在韩雪姿家里床上和她打情骂俏时被皮铐拷上的,那回可是损失二三亿的子孙!
这次却要被这个还不知真假的三个安保员用真手铐铐住,心里暗自摇头,道:“我想不通你们安保员拘人要哪些东西,但我晓得你要拷我就要让我在传唤证上签名、捺指印。你如果不给我在传唤证上签名、捺指印,你们就是违法的!”
猴腮安保员听了这话一愣,难以置信的看了看他,回头冲那个精壮安保员喊道:“彪哥,你看见没,这家伙还踏马说我们是违法!”
那精壮安保员骂道:“你真踏马笨蛋,拷个人都逼啰逼啰的。
他说你违法你就违法呐,等回到局里,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踏马的,嘴硬有什么好怕的?”
猴腮安保员怒哼一声,扭头对许小鹏喊道:“踏马的快点,把手伸过来,老实点,否则进了局里让你脱层皮!”八壹中文網
许小鹏暗忖,这三个安保员既是钱志新喊来对付自己的,那就不管自己现在听不听话,一旦和他们去了局里,铁定不会有好下场。
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否则,今天的事还真是难办,冷笑一声,道:“等一下。我现在怀疑你们三个都不是真安保员,你们想铐我简单,把安保员证件和相关手续拿来让给我看看。”
猴腮安保员听了这话瞪着大眼,诧异的喊道:“哎喂,我尼马的,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彪的家伙。还踏马敢和我要安保员证件和手续,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许小鹏笑呵呵地说:“现在什么假的没得啊?
穿着工作服的假安保员,到处抢劫勒索的不良分子多着呢?
我怎么晓得你们是不是真的?
你干脆点,把安保员证拿出来,如果拿不出手续,那就对不起了,你们休怪我不讲情面!”
精壮安保员见他是个老手,忍不住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两眼,道:“你踏马还让我们拿出安保员证?”
许小鹏说:“你这人太不文明了,安保员嘴里能七东八西的吗?你这么一张嘴骂人啊,就更说明你们是假安保员!”
精壮安保员冷笑道:“你别踏马给我装逼,等一会儿回了局里,信不信我把你收拾得喊我亲嗲!”
之前许小鹏还是笑呵呵的,可是听了这话,瞬间就爆怒了,陡然出手,一把抓住这精壮安保员的衣领子,冷冷地说:“你有种再讲一遍!”
精壮安保员简直难以置信,愣了半天才对猴腮安保员喊道:“他打安保员?他踏马竟然敢打安保员!”
猴腮安保员和胖安保员也骇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小鹏薅在精壮安保员衣领子上的手。
精壮安保员骂道:“我靠,狗狗日的,你们踏马发什么愣呢,给我制住他呀。”
说罢两手抓住许小鹏的手腕,就想把他手臂扭过去。
许小鹏右臂一用力,猛然一搡,就把这精壮安保员搡了出去。
精壮安保员踉跄着后退两步,差一嘎嘎没跌倒。
钱志新慌忙跑上来扶稳他,暗自心喜,瞪着许小鹏哈哈笑道:“呆逼,你真踏马是个呆逼呀,你踏马连安保员都敢打!
你真是没得王法了。
你等着吧,你这次逼得了,哈哈,你这次死定了吧,哈哈。”
精壮安保员自认为没了面子,暴跳如雷,喊道:“诸位,你们都看见了吧,这儿子竟然打安保员!
大伙和我们一块上吧,把他控制起来!
尼马蛋的,我踏马让你打安保员,今天我非踏马弄死你不可!”
说罢就跳起来,举起拳头朝许小鹏头上招呼去。
钱志新见状也冲了上去,喊道:“哥几个一块上啊,打死这个狗日的!”
他那三个同伙听了这话也都冲了上去,必然要报过刚才的疤儿。
其中一个叫道:“打呀,打死他,他敢打安保员,那打死他也没得事,大伙一起上啊!”
韩情眼见这么多人冲上来围殴许小鹏,惊慌失措,正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时,忽听包间门口一道莽壮的男声传来:“我看哪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