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聊了没几句话,崔雪玉便回了自己家里。
刘安民跟着崔莱宝到楼上拾掇书房,瞟见许小鹏写的人生感慨,顿觉新奇,道:“哎呦,崔董事长,您笔风啥时候改了?这幅字可真是游云惊龙啊!”
崔莱宝笑着问:“安民,你这话的意思,我之前的字是不行吗?”
刘安民慌忙赔笑道:“不是,之前的字也铁画银钩,不过是那种霸气的铁画银钩。这幅字,颜筋柳骨,有种讲不出来的味道,让人一看就很顺眼。”
崔莱宝笑道:“这是小鹏写的。”
刘安民吃了一惊,道:“他也是书法大家吗?”
崔莱宝摇头道:“不是。你仔细看,他的字还是有些瑕疵的,但整体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唉,行云流水,小鹏的字真是不错呀。”
刘安民笑道:“那不真好!您以后就和你这位东床快婿比试书法,互相进步,这得多好啊。”
崔莱宝问:“你今天也看到他了,刚才也谈过了,认为他怎么样?”
刘安民说:“人很稳重,待人不拿架子,没有因和雪玉的关系就沾沾自喜。
我问他啥时候和雪玉成婚,他也没得口不择言,回答得很幽默实在。
我觉得,岁数不大就已经有了这么多的优点,却还能表现的谦恭虚己,很是难得。”
崔莱宝听得头直点,道:“他在助理这个职位上还差得很多,以后你有时间就多点拨点拨他。”
刘安民慌忙答应下来。
座谈会结束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大魏集团政务审计总经理、安保部门总监吴子良的一颗心却蠢蠢欲动起来。
刚才的座谈会上,有两个女人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让他整个身子都非常的不自在。
一个是已被免去职务的原大魏集团企划部经理骆童梅。
吴子良和她认识也有年头了,却还从没看过她今天这样打扮的俊俏样子。
之前,总认为她姿色平平,从来就没入过自己的色眼。
可是今天,却从头到脚的让她震惊了一回。
想到她胸前那黑色的贴身小衣,便就跃跃欲试,想把她斩落马下!
真想现在就上了她,骂她:“让你骗了小爷那么些年,原来你是闷骚型的啊!”
另一个女人,则让他蠢蠢欲动。
是宣传部门的女记者李玉蓉。
吴子良平常根本就不看电视,更是很少看大魏集团宣传部门的节目,所以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李玉蓉。
今天晚上陡然看到她是在座谈会后面的晚会上主持节目。
当时,她和另一个男记者一起走到看台上,穿着一身比较暴露的衣服,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都不行。
裙子很短,下摆在她屁股下方一嘎嘎,两条大长腿不住的晃啊,腿上的皮肤白得啊,就像羊玉脂一样。
她个子又高,还穿着高跟鞋,那件性感白色短裙裹在身上,把她的屁股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再看她脸,五官生得恰到好处,俊俏绝伦,在化着浓妆之下,简直美得没得话说!
看到这么一个超级大美女,吴子良眼前陡然雪亮,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
把其和自己的美女侄儿媳妇韩雪姿进行了一番比较。
这美女岁数小不说,好像也更可爱活泼点,如果自己能得到她,还想那个没得一点情调的侄儿媳妇干什么?
现在正在去家的路上,吴子良念着骆童梅和李玉蓉,身体有点难受起来,只想找个女人来研究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对他这个安保部门总监来说,想找女人那真是多的是,他也没认为这是问题。
真正的问题是,这么些年已经玩了很多女人了,再玩那些没情趣的女人是真一嘎嘎意思都没得。
但是骆童梅和李玉蓉就不一样了,一个是曾经的大魏集团干部们、企划部经理。
一个是宣传部门的美女记者,自己可从没和这两种类型的女人亲热过。
她俩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尝试,,有着一种新的满足感,一种新的情趣。
那还用说嘛,更是一种新的征战历程,自己怎样做才能把这两个美女睡到手呢?
骆童梅过去作为大魏集团的经理,自己是没得机会下手的。
可是现在,她已被免去职务了,正处在人生最低谷,自己如果这时候乘虚而入,对她呵护备至,宽慰她怜悯她,不是很快就能得到她的喜欢吗?
只要得到她的喜欢了,再循序渐进的靠近她,还担心睡不到手?
相比骆童梅,睡到李玉蓉应该不费什么心思。
这美女虽是宣传部门的记者,但也仅是表面上说得好听,实则就是一个“吃饭三口两口,大便一蹲就走”的打工人,自己花点心思在她身上,估摸着她一定会投怀送抱的!
或许,她也正寻找一个像自己这样硬硬的靠山呢。
想到这里,吴子良心情更加的澎湃,掏出手机,直接给骆童梅打了电话过去。
骆童梅刚冲过澡,正在床上躺着,正回想刚才自己浓妆淡抹出席座谈会的过程。
回想起那些干部们看到自己浓妆淡抹后的惊艳样子,一个个好像看到了天上仙女似的,忍不住就沾沾自喜的笑出声来。
喃喃自语地说:“哼,别以为我骆童梅给免去职务了,你们就认为我在人生低谷,情绪低落了。我偏要让你们看看,我骆童梅被免去职务后活得更自在潇洒了。”
陡然,她想到许小鹏惊艳着看着自己时所露出来的吃惊的神情,甜蜜涌上心头,绯红上脸,脸庞瞬间就通不辣红了。
暗道:“臭小子,你不晓得吧,我为什么要打扮,还化了浓妆,就是让你看的,也让你晓得,姐不是老黄瓜刷绿漆,是真还嫩着呢!”
这么一想,又想到上回在白宾馆误喝蜂蜜水后的场景,并紧了腿,晓得这样空想着他可对身体不好,慌忙收敛心神。
“呀,叼得了,真不能再想了,赶快睡吧,不准再想了!”八壹中文網
骆童梅突然出声提醒自己,原来,她已经觉得身体很不自在了,这可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想到自己孤独在家,竟然靠意念动了真情,真是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暗道,这如果给外人晓得,自己就算能复职,以后也没得法子做人了。
忍不住又骂道:“臭小子,你真犯嫌,竟让姐如此难堪,看我下回怎么惩罚你。”
她正浮想联翩呢,吴子良的电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