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摧残。
在他们看来，学校难道不是教书育人，让人跨越阶层的途径吗？
可泰国这专门培养人妖的学校！！！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谢沈靖却点了点头，并没有在意两人的震惊：“嗯，这些学校一般是从小孩两三岁时就开始培养，而培养的方式是以女性化为标准，女式衣着、打扮、女性行为方式，女性的爱好。”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喂这些孩子吃女性荷尔蒙药，这种药的作用在于抑制男性特征的发育，促进体内新陈代谢女性特征发展。”
“一般有十多年的服药期。十多年后，男性生理特征便逐渐萎缩，同时像女性的特征发展，皮肤就会变得细润，有光泽，臀部、胸部会越发达，肌肉减少，皮下脂肪增多，皮肤富于弹性，身材高耸、浑圆、挺拔。”
这次，就没有人问，泰国政府为什么不阻止了。
因为，别人饭都吃不上了，谁还会在意那些！
张阳泽嘀咕了一句：“难怪，我就说怎么会长的那么好看，原来是从小就开始培养了……”
也许是听到了张阳泽的嘀咕，也许是感觉张阳泽这个人有点色色的。
谢沈靖微微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像是闲谈般介绍道：“据说很多来泰国游玩的人，为了弄清人妖的真实身份，不惜花上几百泰铢，将人妖带至下榻的饭店。”
“甚至听说，有个欧洲男人看中了人妖，要带回欧洲去，并为他做变性手术。但遭到了剧团的拒绝，听说那人向剧团老板开出的赎身价格高达千万。”
"这不是像大夏古代的头牌吗？"
“没错，这越听越像，不就是古代那些一掷千金为那些头牌赎身的豪客吗？那这些人妖演员应该很赚钱吧？”
谢沈靖摇了摇头：“不算很赚钱，优秀的，月薪大概有一万泰铢，差的则只有一千元左右，而她们每天平均要演出三场以上，演出收入归剧团老板，老板基本上也是将他们作为发财致富的工具，这也是刚才你们给1000泰铢，他们对你们格外友好的原因，甚至有几个刚才还在暗示你们可以带他们出去……”
“……”
看着懵逼的张阳泽。
曹鹏云几个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刚才那几个暗示都是对他表现的……
……
……
在下午的时候，曹鹏云接到了谢志明的电话，约定了双方在明天泰国央行进行会谈。
本来曹鹏云是想一个人先回酒店的。
可其他人今天也算是舟车劳累。
于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曹鹏云想回去睡觉的时候，大家一起回了酒店。
在谢沈靖告辞离开后，袁浩然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曹鹏云，聊起了今天游玩的见闻。
“鹏云，今天你发现泰国如今问题吗？”
“什么问题？”
“哈，没想到是你教我的，你竟然没有发现。”袁浩然得意的大笑道。
曹鹏云眼角跳了跳，自己教这老小子的东西多的去了。
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发现了什么。
“难道今天，你没有听到我们车载的广播里说了些什么吗？”
其实这点曹鹏云还是注意听了。
当时车载广播里说道了泰国96年下半年的经济形势，倒闭成风，大批民众失业。
泰国好几个人妖学校招生的数量，急剧上升，甚至达到了爆满的地步。
为此，连这个行业也开始卷了起来。
“听到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就是感觉这些孩子有些可怜。”
“是吗？”曹鹏云并没有在意袁浩然同情的话，自顾自的整理着床铺，准备睡觉。
“怎么？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并不在意？我记得你好像经常喜欢做资助孩子的事吧？”
袁浩然有些好奇曹鹏云的态度，因为，平常曹鹏云经常叫赵升荣没事就资助有些偏远山区的孩子们。
“嘿嘿！”曹鹏云冷笑了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叔，我怎么突然发现你爱心有些泛滥？”
“有吗？”袁浩然疑惑问道。
曹鹏云点点头。
“估计是好奇吧！”
“这有什么好奇的，不知道小叔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
“那句？”
“乱世先杀圣母！”
“圣母？什么意思？白莲教？”
在大夏历史上，被称为圣子圣母的貌似也只有这个比较出名。
而当时小说还没出现末世小说，也没有出现这个梗。
“不是，而是……”曹鹏云想了想，接着才对袁浩然解释了道：“比如，我们在一间房间中，外面全是僵尸，而外面有个人敲门，想要大家放他进来，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只要我们一放他，我们就得全都死，而圣母就是主张不管屋里人死活，一定要开门救那人的人。”
“可这和捐款有什么关系？”
“没有吗？”
“有吗？”
“废话，我问你，现在国内的工资多少钱一个月？”
“我们厂1000多，其他的听说在200左右，而农民的话，估计一百都没有吧？”
“那他们呢？”
袁浩然回想了一下谢沈靖刚才说的话。
一万到一千泰铢。
换成米元的话，也就是200米元和50米元。
换成大夏币的话，也就是1400块和350块。
见袁浩然不说话，曹鹏云笑道：“看见没有，就这样在你眼中最惨的人都比我们大夏绝大部分人的工资高，我们凭什么帮助他们？有这些钱，我们还不如帮助我们大夏贫困山区的孩子们。”
“那你这样就不是圣母了？”
“说实话，也算！”
“那你还说我！”
“哎，”曹鹏云叹了口气：“这有个本质的区别。”
“啥区别！”
“这叫门的是我们自己的孩子，而且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我们只能开门赌上一把，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吧？所以，我们的同情也是要分对象的，农夫和蛇的故事，相信小叔你应该学过吧！”八壹中文網
“学过，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对了，等我和泰国政府签订了贷款合同后，我还需要去东南的其他国家，你的打算是？”
“鹏云你什么意思？怎么难道我们不去拍其它国家的现状了？”
“不用，因为泰国作为风暴的启动点，它一倒，这一批的其他国家就没有一个能顶的，基本上被余波一冲，全垮了。”
“那就只拍泰国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