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姐姐,我们不能回家吗?”云霄还躺在病床上,手里抱着枕头,无聊极了。
“乖,明天就带你回家。”北沫摸了摸云霄的头发。
经过一晚,云霄已经稳定下来。
天台,楼泽熠与西子栖对立站着。
“说说吧,当初为什么一言不发就玩失踪?”找了这么多年,不打算给个解释,他可没那么好心。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楼泽熠,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都做了什么!”西子栖微怒,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如果不是北沫在,他已经把他绑起来折磨八百遍了。
“我?”楼泽熠皱眉,他没做什么吧?
“你忘了?你怎么敢忘!”西子栖两步上前,抓住楼泽熠的衣领。“你把她害得还不够,你还想怎么样?”
“她?她是谁?”他有害过谁?
“你还在装,你是怎么把她推下去,又怎么把那个人杀了,之后又是怎么一掷千金要找她,你不记得,我来提醒你!”
北沫?他说的是北沫?
“你知道她伤的有多重吗?全身没有一处地方完好,尤其是心口的那一刀,是要她命的!就差一点点,我就救不回她了,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是靠着什么坚持到救援,她一直不肯跟我说,那两个月我没日没夜的守着她,就怕她撑不过来。”
“谁知道我只是离开一会儿她就不见了!她浑身是伤,她能去哪?我找不到她,我把能想到的人都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她。我以为她死了,我以为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她。”
“她去了哪儿?”楼泽熠问。
“不知道,那是两个月后的事,她回来了,浑身是血,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何人不见,不吃不喝一个星期,是我带着云霄去找她,才有所好转。”
果然在云霄的事情上,她什么都能妥协。
“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又消失了。”
西子栖松开楼泽熠的衣领。
“楼泽熠,你喜欢她。”
“那又怎么样?”楼泽熠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把她害成那样,你怎么还敢喜欢她。”西子栖忍不住嘲讽,他在她身边这么多年都只敢以朋友的身份出现。
北沫,她就是一个没有情爱的人,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这就不劳烦你担心了。”
小姑娘好哄。
“西子栖。”身后传来北沫的声音,不温不火,极其冷淡。
“北。”两人一起回头,看向北沫。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北沫朝两人走去。“晒太阳?”
“你怎么上来了?云霄睡着了?”楼泽熠走到北沫身边,他知道什么叫先下手为强,他不是西子栖,隐藏自己。
“睡着了,来看看你们在聊什么机密话题,还要避开我。”北沫抬眼,细细的观摩楼泽熠的眼神。
其实他们说的那些她都听见了,勾起了她一些极其不愿回忆的事。以及她听见西子栖问楼泽熠是不是喜欢自己。
原来他之前说的要她,是喜欢她的意思?
“饿了么?带你出去吃好吃的?”楼泽熠问。
“不急,西子栖,你说,你们刚刚的话题在说我吗?”见楼泽熠不说,北沫又转向西子栖。
“北……”他不愿意在北沫面前提起,怕北沫因为这件事又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
“算了,你们一个两个,敷衍我都懒得。”
反正她都知道了内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楼泽熠喜欢她,倒是她没想到的,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他们是仇人好不!
“不说了,明天我还要带云霄回去,楼泽熠,批假。”
“成绩出来了,你不关心一下?”明天星期一,考试成绩也会公布。
“我需要那些东西来充实我?”自从互相暴露了身份,北沫觉得已经没什么好隐藏了,所以不是她自夸,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听说你要在这次校庆上表演钢琴?”楼泽熠问。
“怎么了?”有问题?
“你姐姐也要弹钢琴,你就不怕被她压制?”
“我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你要是怕我给你丢脸,那天可以不去。”她不强求。
“北真是多才多艺,我竟然不知道北会弹钢琴。”西子栖又恢复了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他既然不能阻止两个人接触,就顺其自然吧!
“随便学的,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