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终究躲不过那一场风雨,打湿了眼睛,心也压得喘不过气。我不停的告诉自己,雨总是会停的,天也会放晴,只要我跑的够远,一定可以将一切绕开。也许等到那一天,我就不再回头看了。
夏天告诉我,她来保定很多年了,当年一气之下离开了家乡。她的家乡是东北的一个山村,那时候还是包办婚姻的生活,她没办法拒绝,更没有接触过城市里的生活。直到结婚后的第二年,春节的时候她的一个发小从大城市回乡过年,跟她说了种种外面的世界。
她的心开始像被扎进了什么东西一般,每天做梦都是城市之中的繁华景象。再与那个不顾家甚至有些苛刻的老公撕破脸之后便领了离婚证,年后一个人踏上了离乡的征程,她那时候想不到会面临怎样的生活,但就是想看看城市的灯火辉煌。
这些年,我听了太多别人的故事,有时候变得麻木无感。但是夏天说话间眼里泛的单纯,是在别人眼里看不到的,至少直到现在她的双眼还是有光的。
“姐,说离婚就离婚?怎么那么大的勇气。”
“哎,说来也算话长。没有感情的婚姻有什么意义,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那时候我也想过,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可偏偏从别人的言语里知道了外面的世界。人就活这么几十年,为什么我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那他为什么同意离婚?”
“他们家巴不得呢,结婚两年我一直没有怀孕,你知道在村里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就好比不下蛋的鸡,他们全家人没一个好脸色。如若不知道外面的生活,我可能隐忍一辈子惶惶度日罢了,但恰恰却给了我自我解救的机会。别提领了离婚证之后的那个夜晚我有多么开心,呵呵。。。”
“敬你一杯,姐。”
夏天已经不像刚进房间时那样紧张了,她微微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眼睛眨啊眨的。
二楼房间里的声音再一次在院落回荡,夏天的脸变得通红,我不动声色,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八壹中文網
她再次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咕咚一口喝干净了。
“林可,我得回去了,太晚了。”
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我拉住了她,“别走了,姐。”
“你胡说什么?”她挣脱我的手。
我把她推向门,身体跟随压了过去,“不想让你走,看不出来吗?”
她将头扭向一边,不敢看我,却也没有挣扎,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但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呼吸加重,胸前一起一伏的,紧贴着我的胸口。
她的那一对馒头很大,应该也很白吧,本身她的皮肤就白。
我从来不想错过这样的时机,更不能把持得住,轻轻地吻向她的玉颈。夏天发出了轻哼的声音,眼睛微闭着,我扭过她的头。
“别这样好吗?我们不能这样。”
我依旧身体挤压着她,轻声说道,“为什么不能这样?你不想吗?”
“想也不能,”她看着我。
不与我对视还好,这一对视,我彻底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不顾她的左右反抗,亲向的她的嘴。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吧,总感觉甜甜的,或者也就三五秒的时间,夏天不但不挣扎了还会回应我得拥吻。
我郁闷的是夏天穿的衬衫,系扣子的那种,这使得我手忙脚乱。
一边亲吻,一边解她的扣子。
她一边呜呜着,“不能这样,”一边卖力的跟我亲吻,手不断地将我的手拿到一边。我实在是嫌解扣子太麻烦了,便从衬衫底部伸了进去。摸到那一对雪白馒头的时候,夏天破防了。尽管还在挣扎地推我,“别这样好不好,好不好。”
我根本听不进去,胸罩解开的那一刻,她使劲推开了我,直直的看着我。
“让我缓一会儿好吗?我真的太紧张了。”她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不让你缓,我怕你走了,姐。”
夏天喘着气,“不会的,我们再喝点吧,要不然我没办法接受,心跳的难受。”
一方面她真的破防了,另一方面,她就像她的眼神所能表现出来的,夏天肯定不是一个在外面乱来的女人。她应该很久没有了,种种反应跟那些整天风月女人完全不一样,我暗自庆幸着。
她自己把酒满上,咕咚咕咚半杯下去了。
“你慢点,又不是喝水呢。”
“你别这样看着我,有夜灯吗?打开夜灯吧。”
这个房间我专门安了粉色的夜灯,色调很有感觉。
“姐,你没有约过吗?”
“约什么?”
“都是成年人,何必明知故问?”
“我说没有,你是不是不信?爱信不信吧。”她把剩下的半杯酒喝掉。
“冲个澡吧,我去拿两瓶矿泉水。”
我下楼的时候猴子也正下楼。
“骚货,办完事了?我就说你时间短吧。”
“滚犊子,我还没开始呢。”
“墨迹啥呢?”
“不告诉你了吗,我们是朋友,聊天呢。”
“你他妈的给我滚。”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夏天已经把自己塞到被窝里了,见我进来,她故意闭上了眼睛。把水放到床头柜上,我也去冲了个澡。
卫生间出来,迫不及待地朝她扑了过去,所有的情绪早就无法控制。她拼命地摇摆着,屋里能用的设施基本上都用了一遍。她陌生又生疏,我就像在教一个人训练一般,虽然她都配合的不好,却给了我另一种感觉。
电动床的震颤,让她陷入了声嘶力竭之中。
我努力释放着我所有力气,一边轻声在她耳边告诉她,“不要这么大声音。”
“我。。我控制不住。。。”
伴随着遥控器震颤开到最大,所有的所有犹如天空一声巨雷之后归于平静。我滑落在床边,点了一支烟。
夏天翻身趴在我胸前,好像这是全天下女人统一的动作。
“林可,你让我变成了坏女人。”夏天深深的将头埋在我得胸前。
我还是习惯性的完事之后抽着烟,不想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