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拿上来之后我没有再喝，本身我对啤酒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可，再喝点儿，你要是不喝啤的，就再整点白的。”
白酒瓶里已经没酒了，“我不喝了，你跟建哥喝点吧，肚子胀。”
“擦，再整一瓶不就得了嘛。”
“可拉倒吧，我喝的也不少了，别再整了。”
“猴子，那咱也不喝了，今天晚上确实都喝的不少，明天还得办事，少喝点儿。”建哥这个节骨眼也插了话。
“草，你们这人。”其实，我能感觉到，这俩人还都想喝呢，或许是我扫了兴，不过我就是这样，不想喝就是不想喝了。
“不喝算了，咱们换个地方，玩一会儿去。”猴子点上一支烟。
这时候我知道我不能说话了，就看建哥啥意思，我本身不想去玩的，只想赶紧回家睡觉，还想着第二天去找陈萌。
“别玩去了，猴子，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建哥不抽烟，拿着烟盒随意翻看着。
“别犹豫了，建哥，去吧，早就说请你，总没时间，今天晚上放松放松去。”
“那咱们找个烧烤摊坐会儿算了，别去瞎折腾了。”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怎样，找个烧烤摊跟在这继续喝有本质的区别吗？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挺麻烦，什么都不能直说。
“走吧，咱先走，路上再说去哪里。”猴子起身收拾东西，啤酒退了之后他去结账。我跟建哥一起下的楼。
“兄弟，咱小郭真挺不容易的，这时候就需要咱们这些真哥们儿，我一直听他说起你，现在回来了，咱们一起帮忙让他度过这一关。”
“必须的，建哥。你比我们年长，也经常在小区里待着，还得仰仗你多指教。猴子也没怎么打过这些交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建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猴子也不说具体地点，只是在副驾驶指挥着前进的方向。
“猴子，咱别去挺远的地方，找个地坐会聊会儿就行了。”
“建哥，你就别管了，兄弟带你去哪里就去哪里，咱们之间没什么见外的。”
出租车在一个昏暗的胡同口停下了，我真不知道猴子在哪知道的这些地方，甚至因为天黑，我都不知道那是具体什么位置。付费下车后，猴子在前面走着带路，建哥跟我的反应差不多，一脸的懵，四处打量着基本什么也看不清。
“猴子，这他妈的什么地方？”我紧走两步追上猴子。
“好地方，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这尼玛啥好地方，一看就他妈的阴气重，你说你一天都他妈的跟谁在一起，怎么什么地方也知道啊。”
沿着胡同进去，又拐了两个弯，突然前面出现一座灯火辉煌的房子，外面停了很多车，还有好像在排队的人。只不过那所房子大门是紧关着的，我也没看出来这些人们都是从哪进去的。
其实这样的场所都是大同小异，来这里的人干什么的都有，有几个一看就是跑业务的，穿着正式，满嘴酒气；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这肯定就跟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我跟猴子还有吴磊一样的人；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俩老大爷，看样子少说得60了，精神飒爽，真令我自愧不如。
猴子轻车熟路一般，“往这边来。”他招呼着我和建哥。
走到房子的背后，有一个小侧门，偶尔还有进出的人，原来是这个样子。进门之后，猴子带着我俩朝着东房的一间屋走去，别人都是往北房走，我还纳闷呢。
进房间以后，里面只坐着一个秃顶中年人，看见猴子后起身面带笑容。
“来了啊，兄弟，今天几个人？”
“三个人，哥。我带着他俩去房间，你多安排几个美女过来，让我哥们儿挑一下。”
“没问题，哥办事你放心就行了。”出门的时候还递给我们一人一瓶矿泉水。
“猴子，你特么还经常来啊。”
“也不经常，熟人直接找老板，不熟的就直接去那边房间了，都是他妈的一群歪瓜裂枣。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不知道，可把我腻歪坏了。”
这座房子背后是一栋类似公寓的楼，猴子带着我俩去到三楼，楼道里时不时的传来男女办事的声音。
进了一间房子，猴子问，“咱们一起啊还是分开啊。”
“你别闹了，兄弟，这事儿怎么一起？”建哥这个时候显得倒是很本分，看得出来确实不是长出来玩的人，从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但是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房间里来了五个女人，建哥随便选了一个便离开去别的房间了。我看来看去也没怎么看上眼，并且我也不想那事儿，当时又没办法拒绝。’
“猴子，我不选了，你选吧，我真不想玩，要不是建哥一起我就回家了，没好意思说那会儿。”
“操，你他妈行不行啊，出来玩呢，别整没用的。”
猴子指着其中一个女人，“你带着我哥们去旁边房间吧，好好伺候。”
那个女人也乖巧，过来就挎住我的胳膊，我跟随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进去之后，她就开始脱衣服。
“美女，美女，你别脱衣服，我今天还真不玩。”
“哥，钱已经付了。”
“付了就付了吧，你就坐着陪我聊会天就行，我今天没什么兴趣。”
“呵呵，你这种人还真少见，谁不是嫌时间不够用，你可好，干脆不玩，是不是不能对不起老婆啊？”
“美女，你话还挺多的。”
“额，对不起，哥，那我不说话了。”
我拿出烟点了一支，“你抽吗？”
美女接过去一支。
“美女，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见楼下怎么还有老人啊，他们还行？”
“什么人没有啊，还有比他们年龄大的呢，有的小姑娘就爱接他们这种客人。”
“为什么？”
“出手大方啊，并且很容易满足，伺候好了，他们特别舍得，据我了解，人家过来基本上也就长期找那一两个。”
“这买卖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