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据大概有多少人数？”
林南对林月问道。
林月说道：“毕竟我们没有这些后台的数据。”
“不过大概可以估量出来，点击量、评论量、转发量，不同网站的数据水分程度是不同的。”
“总共看完这些视频的，大概有几千上万个。”
“点进去、没有看完，或者点进去没有看的，就要几倍以上了。”
林月分析着，抬起头来，看见林南正在注视着自己，顿时又低下头去，耳根红透。
“林总，其实我这样分析的也不一定很准确。”
林南微笑一下：“不，我相信你应该是很准确的。”
林月顿时浑身一抖，眼角的泪痣简直好像就要哭了一样。
“对不起，我可能没有那么准确！”
她对着林南说道。
“不，在我看来，你已经很准确了。”八壹中文網
林南对她劝慰：“这种大概的估量，就已经可以派的上很大用场了。”
“不不不，林总，我还是不够好……”
林月连连摇头，仿佛在为林南的话感到惶恐不安。
林南本来准备研究隐世规则、灵力增长的具体关系，看看这一次能不能得出结论，见到林月这样的表现后，却是有些心软了。
这个姑娘，到底是多么没有自信，才会对这样的事情感觉很难承受？
似乎被人严厉对待，才能够活得更加自在从容才好。
验证这个关系，稍后的结果应该更加明显一些。
所以，不急着验证，倒是可以和这个林月谈谈心。
“林月。”
“啊，我在，林总！”林月忙不迭地回应。
“你很害怕别人吗？”
林南询问。
林月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一样。
“那你为什么总是看上去挺为难，感觉有些害怕的模样？”林南问道。
林月继续摇头，还是跟拨浪鼓一样。
林南无奈地看着她：“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否认，有什么用？”
伸手按住她脑袋瓜儿，让她不要再摇头了。
“不要急着否认，好好商量商量吧。”
林月闷不做声。
林南又晃了晃她的脑袋：“说话呀……你怎么这么怕人？”
林月委屈地看着他：“林总，你别晃我的脑袋了，可以吗？”
“不可以。”林南回答，“还有，你不用叫我林总，你也姓林。”
“你叫我林总，我也叫你林总。”
林月下意识地又想要摇头。
可惜这一次，林南已经按住她脑袋，她是摇不动了。
“林总，我怎么会是林总呢？”
林南点点头，微笑着把这句话还给她：“林总，我怎么会是林总呢？”
林月顿时傻眼了，一时间没明白林南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学自说法？
随后，才明白两人的话虽然一样，意义却是不一样。
林总（林南），我（林月）怎么会是林总呢？
这是林月想说的。
林总（林月），我（林南）怎么会是林总呢？
这是林南给林月的回答，他果真是开始称呼林月为“林总”。
林月想明白这一点后，更加不安，连忙伸手想要推开林南的手掌：“林总，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到正题上来吧。”
“哦，回到正题上，你就有自信了吗？”林南问道。
林月再度想要摇头。
“没有自信，畏畏缩缩的，林月，你以后怎么能做林总呢？”林南继续说着，“就像是之前，沈雪灵让你去帮助兰婷婷，你却一点主意也无法给……你这时候需要自信和主见。”
“对不起，林总。”林月再度很流畅自然地道歉。
林南无语，笑了笑，然后微微低头：“不，该道歉的是我，林总。”
“您不要再喊我林总了……”
“那么，您也不要再喊我林总了。”
林月客气一句，林南就紧随其后，跟着她说出一句同样的客气话。
这一下，林月直接说不话来了。
她茫然地看着林南，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痣点缀着，充满一种莫名的纯真诱惑。
林南这样完全不讲道理的行为，直接让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道歉，认错，听从命令？
林南好像也可以……
“您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要和你说说话。”
林南松开了按着林月脑袋瓜儿的手掌，微笑着说道：“不要想这么多，说说话吧，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林月想了想，疑惑地看向林南：“上班？”
“上班应该不可能吧？上班是谋生的工作和手段，怎么会是喜欢做的事情？”
“不上班，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林月说道，“上班的时候，心里面倒是都是事情。”
“除此之外，没有吗？看书、看电视、听音乐、游泳、运动之类的放松身心的事情，或者这些都没有，单纯喜欢休息，睡大觉，也是可以的。”林南说道。
林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现在你说的这些，很多人都不太喜欢了吧？公司的员工们都更加喜欢刷手机玩。”
林南微微颔首：“原来如此。”
“你也喜欢刷手机吗？”
“也还行吧，就是无聊的时候，可以刷一下打发时间。”林月回答。
“你喜欢看什么内容？”
林南又问。
林月有些不太确定：“内容？刷到什么就看什么，没注意什么内容。”
“要是不让你看手机呢？”
“那就不看吧。”林月说道，“如果没有手机，和沈总联系还是挺麻烦的。”
林南看着这个无欲无求，好像也没有什么喜好的姑娘，再一次有些惊讶。
看上去很单纯，但是这种一问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连她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有些让林南有些需要操心。
索性直接问吧。
“你喜欢住在这里吗？”
林月回答：“喜欢，但是总感觉不好意思，我毕竟只是一个小秘书，住在这里实在是没有资格……”
“后面的话，和你后面的考虑纯粹都是多余。”林南立刻说道，“我只想要听见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住在这里吗？”
林南再次询问，林月这一次明白了：“喜欢。”
“喜欢我妈吗？”
“喜欢。”
“喜欢兰婷婷吗？”
“喜欢。”
“沈雪灵呢？”
“喜欢。”
“喜欢我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