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下了二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赵云被张正和任红昌幽怨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
刚下到一楼,就听到有人在向店伙计恳求。
“小二哥,真的不能再多给点钱了吗?我需要钱为我儿子治病,还请小哥通融一下。”
“真的不能了,你这个都很久了,而且做工粗糙,实在值不了那么多银钱。”
“这是我亡妻留下的,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拿来卖掉,还请通融,委实需要钱财买药救人呀。”
听到这里,张正打眼一瞧,只见一楼大厅里一个落魄的中年汉子,手里拿着光芒略显暗淡的几样金制饰品向店小二商量。
中年汉子虽然落魄,不修边幅,衣衫简朴却干净整洁。腰间别着一把环首刀,肩上挎着画雀弓,手里还拎着一只野兔。像是刚打完猎回来。
联想到中年汉子说要为儿子买药治病张正看的眼皮直跳:不会是他吧。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正向赵云使了个眼色,上前道:“这位壮士,在下谯县张正张子文,这是我结拜三哥常山赵云赵子龙,我们喜好结交天下豪杰,忠义之士。我观壮士面带愁容,生活拮据,可是有什么困难?”
中年汉子看张正彬彬有礼,赵云英武不凡,神力内蕴,恐怕武力不弱自己,知道这二位恐怕不是普通人,也就没有隐瞒:“说来惭愧,委实生活艰难,连给儿子买药的钱都酬不到,只能把亡妻留下的嫁妆拿来变卖,哪知道不值几个钱。惭愧,唉”
张正无语,先是关羽,再是郝昭,现在又是面前这位,就问道:“不知道壮士还短多少钱财?”
黄忠也看出来了张正是真准备帮忙,为了儿子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以后好好再报答他。
“还缺三金。”
“三哥,取五金来,赠与壮士。”
“诺。”
黄忠大喜过望:“多谢恩人,黄忠拜谢。以后但凡有用得着忠的地方,尽管开口,忠肝脑涂地也会报答。”
“勿须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我辈应为之事。我向喜结交英雄,不忍英雄落难。不如先去买药,我们稍后再详谈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还请稍后入寒舍一叙。”
“顾所愿也,不敢请耳。”
几人跟随黄忠来到药店,拿出钱来,掌柜的拿出了一个装有辽东老参的木盒,价格的确不菲,也难为黄忠这么个老实人能筹到这么多钱。
买完了药,黄忠轻车熟路地带着几人出了城,行了三里路,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黄忠热情地和村民打着招呼,一路来到家门前,几间茅屋,错落有致,可见黄忠为了给儿子治病确实生活艰难。
“叙儿,蝶儿,父亲回来了。”黄忠对着茅屋喊道。
“爹爹回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眉清目秀,穿着朴素,满脸笑容地跑了出来。看到有别人在忙问道:“爹爹,他们是谁啊?”
“哦。他们是咱们的恩人,你大哥的药能这么快到手,多亏了他们帮忙。”
听说几位恩人帮大哥买药,叫蝶儿的小姑娘一脸感激之色,对着几人行礼:“多谢几位恩公帮我大哥买药。黄舞蝶多谢几位大哥哥大姐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黄舞蝶的懂事让张正喜爱异常,母亲早亡,父亲为了给儿子治病,倾尽了家财,黄舞蝶生活在这种环境中还能知书达理,一脸开朗,真是难得。
“黄妹妹不必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也是适逢其会,都是缘分罢了。”张正没想那么多,连忙搀扶黄舞蝶起身。
黄舞蝶顺着张正的搀扶站起身来,脸红了起来。任红昌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
“大家别站着了。几位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