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择土而埋,寻一偏僻无人之地,深挖三米,埋之,之后简单调养,只要血玉不在出世,便不会影响到你,毕竟你现在受她影响还小,不过此法治标不治本,日后若是被人在挖出去,因果迟早还会落到你头上!”
“因果之说,太过虚无,信之难,不信更难,此法不好!”
玩古董的,哪一位不是抱着古书,古物啃了十几年,几十年的存在,别人不相信的东西,对于高澜这种大师而言却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敬畏。说出这话,显然是觉得此法不好。“兄弟,你这话的确有不行,曾有大师对我父亲言,我家三世鼎盛,小劫常出,大灾不落,到我这里才是两世,不妥不妥!”
跟着古玩圈内行混的久了,白飞宇也清楚一些事情。“中法,寻一庙宇,常供三年,洗涤怨气,取回之后便可为长久收藏!此法治标治本,但问题是如今庙宇俗世多,出世少,出世庙宇寻得也难免愿意撑其因果,毕竟佛修外物所动者不少!”
蓝星末法,灵机枯竭,修的真法者无一不是潜行离世,纵然是名声广播的少林内也未必有几位修的真法和尚。“老弟,我都对你不隐瞒什么了,你还是说说最妥当的!”
白飞宇直言道。“顶佛寺!”
“顶佛寺?”
白宇飞不由一愣,“你说的可是东湖山中那座破庙?”
“不错,别看顶佛寺已经衰败,但却有千年传承,如今荒芜只是表,不过是盛极而衰,破而后立之征兆!”
顶佛寺那一块土地,周洋看过,佛光内蕴,一切都等人开发,只不过现在开发成本太高,而且后期还要耕耘,可一旦耕耘出来,便可重复鼎盛之时,如果凡俗之人参与进去,便可保家宅百年。此中涉及到气运,也涉及到缘,因此周洋也没对人说什么,直到方才想到解决之法的时候,心中方才灵机一动。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开发,实在是鸡肋无用,当然如果白飞宇真的愿意加入的话,那么陈伟那边周洋也会拉进来。“不会把,我喜爬山,顶佛寺那块我去过,寺庙庙墙都已经不在,荒芜一片,杂草重生,有这个嫌功夫,还不如另起一庙!”
会想顶佛寺的情况,白飞宇不由摇头,那哪里那是庙,就是一片荒山,若非有些痕迹在,鬼知道哪里有个寺庙。“顶佛寺之名,在禹城,乃至化州也是有广为流传的,百年前更是化州第一古庙,如能重立庙宇,重塑佛身,此中必有福缘,只是建立之后当如何,难道还想野庙,野寺一般,若是如此,反倒坏了福缘!”
范老皱眉说道。谈到这里,他那里还不知道,周洋这位大师,是在送在做福缘的。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强求而不得,无意而所得,都是人老成精之辈,加之一声所学,如何不知道的这背后的人东西。“如果地方志上记录没错的话,顶佛寺当与白马寺分支,百年混乱,白马不显,到了如今白马寺更是衰败,如果有人重修顶佛寺,请白马僧人,顶佛寺当重立!”
高澜说道。“大师不亏是大师,没想到竟然还了解这些!”
听到这话,周洋也是不由一愣,他是不得不承认这些古玩大师见识是真的广博,竟然连到这些东西都回忆的出来。“周老弟面前,我可当不得大师!”
高澜笑道。“大师谦虚了,我与刘叔以叔侄相称,如若不弃,高大师与我之间当一也与叔侄称呼!”
周洋笑道。别人可以不报陈伟的恩惠,但周洋不行。福临而心至,蓝星周洋迟早是要离开的,若是能把顶佛寺的事情拜托了,至少也可以抱陈家百年安定。“等等,修寺和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白飞宇终究是见识不足,听得秘密呼呼。宋庆拍了拍白飞宇的肩膀,“萱宝的青龙吸水,可保老严三世安定,哪怕转手他人也可以分好处。你之事,供奉于庙宇三年也就结了。但如果可以借此,重修顶佛寺,便可保家宅百年无忧!”
“还能这样?”
白飞宇眨了眨眼,“只是,没有血玉我们也可以修啊?”
刘学文笑道,“我觉得亡玉应该是一个引子,对吧!”
“不错,亡玉就是一个引子,偏屋漏雨引浑邪,顶佛寺虽败,但千年根基还在,一切佛光隐而不发,为何?没引子而已,若是在战乱之年,引子好找,但现在,社会安定,神州蒸蒸,若无亡玉,就算修建起来,哪也不过是一栋新寺,新庙,可如果引用亡玉,便可将顶佛寺佛光引动出来,从而庇护一方,不过这些事情过去都是寺庙主导的,信徒主导,一切好处佛门吃干抹净,但现在不一样,金钱开路,外力可引!”
“此法虽有抢占佛门气运的嫌疑,必然引来不满,不过庇护一方自有一方福缘,就看敢不敢赌!”
气运之说玄妙,可在玄妙,对于一代仙尊而言不过是掌上观文而已。此法有在佛门气运之中偷吃之嫌疑,可这是哪里,这是蓝星,是末法之地,是民智开放之地。抢了就抢了,佛门有意见也伸不进来,至于白马寺那也好解决,佛门是一道统,但下属分散,人心思动,谁不想得正果,谁不想证沙弥,只要有这个心那就可以合作,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因此完全可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