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邀请,你就赏个脸去吧。”
“还是南山郡主的邀请?”
卫青秋喝了杯茶,想到上次南山郡主曾给自己递过请柬,不过她并没有心上,直接拒绝了。“我会考虑一下。”
卫青秋语气不明,淡淡回应。“别啊!你一定要答应才好!”
顾凉一脸迫切模样,越发让卫青秋觉得奇怪。“莫不是此次宴席无人出席,你们才找我来凑数?”
卫青秋胡乱不满道:“总之我会考虑,但是结果不确定。”
“听说你前段时间一直在打听左丘霄的消息?”
顾凉眼睛发亮,又找到了突破口,“他不回来,正是因为要赶往郡主的宴席。”
左丘霄要去南山郡主的宴会?没听他说过。“他去不去是他的事,我一个女人家凑什么热闹。”
卫青秋随口敷衍,使了个眼神,苏木和蝉衣便将左丘霄请了出去。顾凉离开后,卫青秋这才抓着蝉衣问道:“少爷果真去南山郡主的宴会了?”
蝉衣点点头:“据奴婢打探的消息,确是如此。”
“行吧,你收拾收拾行李。”
卫青秋伸了个懒腰,随口道。苏木立马上前,殷勤道:“我们已经给夫人准备好了行李,夫人想什么时候出发,便可以立刻启程。”
“我怎么没发现你们这么会办事?”
卫青秋颇有些不自在的问道,她还没发话,这群小丫头就这么机灵。蝉衣和苏木对视,不由得又把心里的话咽了下去。夫人和少爷的关系那么好,浓情似蜜,哪里能够忍受得了长久的分离,当然是要第一时间团聚了!卫青秋见她们含蓄的模样,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也便心大的不许她们计较,吩咐两下便让她们退下。睡觉之前,卫青秋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积蓄全都带走,她可不想再遇到这次回来时候类似的事情。跟府中人交代,又去医馆门口看了看,没有了她,一切仍旧照常运行。如今于氏在医馆门口丢了脸,怕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一路启程,卫青秋坐上颠簸的马车。有些昏昏欲睡的闭上眼,开动之前,又听得马车外一阵喧闹,她立马就清醒了。“谁在外面?”
卫青秋探了个脑袋出去,一眼便看到始作俑者顾凉。“顾大公子,您不去游山玩水,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卫青秋还保持着表面的体面,可是指不定再多打扰她一会儿,她马上就要暴怒。“这有什么!我也一同前去。”
顾凉在马上笑得灿烂,在卫青秋看来却是一块甩不掉的赖皮糖。卫青秋对他心生厌烦,看不上眼道:“我们先走或者你们先走,总之不要一起。我有我的相公,你有你的未婚妻,走在一起成何体统。”
“卫青秋,以前怎么不觉得你是这么一个迂腐古板的女人。”
顾凉不满道。那也得看对象是谁,若对象是顾凉这种纨绔子弟,迂腐古板一些倒让她省去不少麻烦。“既然你不先走,我就即刻出发,万万不可靠得太近,免得我被相公误会。”
卫青秋理直气壮的将左丘霄搬出来,姿态也一次比一次熟练。顾凉无奈:“好吧好吧,为了你家相公不生气,就请你先吧。”
一路西行,卫青秋收拾着随身携带的物品,忽然想到该给郡主带一些礼物过去,究竟该送些什么。不能够太贵重,这不符合她的身份定位,也不能够太单薄,免得旁人又说左府小气不成体派。“雕金香烛……”卫青秋从盒子里拿出来两根,若有所思的考虑了一下,“似乎还算合适,制作精美,还符合她请自己去的原因,毕竟是因为神医名气大,所以我送她安神美颜的香烛,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想过,卫青秋便让人将其精美包装了起来。卫青秋掀开帘子,轻声问道:“何时才能抵达?”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若是天黑之前到不了,还要旅途中停下来,又会徒生变故,实在不划算。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回复道:“夫人,再一刻钟便到了。”
“那就好,加快速度些。”
卫青秋虽然觉得坐在马车上颠簸又辛苦,但还是想早点抵达,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马车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打断了沉思中的卫青秋的思路。她听得马车外的嚣张声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带路的几个人自然不肯妥协,跳了上去三两下便开始决斗。剩下的人围在轿子前,其中一人浓眉大眼、粗犷有力,正是左丘霄派来保护她的阿来。阿来有些担心的对卫青秋请求:“夫人还请你下车,到别处去躲一躲,这个山贼表面上是掠夺钱财,看见年轻貌美的少女,也会痛下狠手,此次我们必要决一死战。”
“怎么会这样?”
卫青秋心头烦躁,没成想还没到那南山郡主的府中,就出了这种事。阿来皱眉,急忙道:“夫人,多有得罪,属下这就带您躲下去。”
卫青秋只感觉身子微微一动,便被带到了丛林之后。身旁的苏木和蝉衣也跑过来,有两三个小贼跟了过来,卫青秋手指轻轻一动,那几人便被银针击中,动弹不得的躺在地上。阿来绕过他们直接加入战场,顿时一片金戈铁马的打斗声。马贼们明显经验丰富,不是一般能对付的人,灵活之中带着狡诈,常常还会使用各种暗器,士兵们都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