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于氏,你欺我骗我,害我背主弃义,我梅霜今天就杀死你这个毒妇!”
话音未落,梅霜已冲到于氏面前。“拦住梅霜!”
左丘霄急喝。耀宗本想追上去,无奈距离太远,关键时刻还是卫青秋反应极快,在左丘霄没说完时就冲了上去,一把按住梅霜的肩膀,使出十分力气将人甩到一旁!然而,梅霜是被甩开了,于氏也因惊惧过度晕了过去,无法再审问。左丘霄起身,压着火气吩咐:“来人,将梅霜带下去,没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来!至于于氏,好生看管起来,除一日三餐外,不许给她任何东西,也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是。”
这边一团乱糟糟,另一头的左府,则幽静得很。一轮酒宴过后,府内骤然冷清下来,大家在婢女、小厮的搀扶下各自回屋。比邻而居的三房两兄弟席间一直在与歌女玩乐,并未喝多少酒,是以不算太醉,不用旁人搀扶。左丘瀚扫了眼四周,确定无人跟随后,方道:“二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巡逻的侍卫变少了?而且,左丘东最近脸色很差,好像遇到什么大麻烦似的。大哥,会不会是他不行了?”
左丘楚的敏锐度没左丘瀚高,但也觉出了不对劲,拧眉道:“按理说,这二房家的有二皇子助阵,应该不会差,可——”“大哥还不知道吧?京城二皇子府上,”左丘瀚压低声音,“出事啦!”
“怎么了!”
左丘楚忙停下脚步,瞪大眼睛。左丘瀚扫眼四周,饶是跟随的人都是自家亲信,且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硬是拽着左丘楚到了自己院子的房间中,命侍卫把守四周,方松口气,将自己所知所闻一一告诉对方。原来,这乾宁府自突然起火烧了大半个府邸后,前几天夜里突然又遭了贼!二皇子惊惧过度,当场就晕了过去,直至今日还没能醒过来。远在泰山的皇帝不知怎的知晓此事,竟也不说要回去看看,只指派了两三名太医回来探望、诊治。眼下,众人都猜测皇帝不喜二皇子,如今又身在泰山,可能要将这帝位禅让给旁人。乾宁府的下人听了,都动摇起来,不少下人都已趁二皇子病弱逃出去,另谋生路了。“短短几日而已,二皇子府竟已势弱成这样了?”
左丘楚震惊道:“那这……这左丘东还能成事吗?据我所知,他可是至今都没得到左家各地掌柜管事的认可,即便这会儿强行抢了管家权,可手底下的人不认,那也没用啊!”
左丘瀚道:“谁说不是?不瞒大哥,我今日赴宴,就是为了试探试探他,没想到孙家那两兄弟处处袒护,左丘东那小子这些日子也愈发圆滑,我一件事都没能打听出来。这会子,我也不知道咱们该怎么办了。”
万一二皇子没传闻中那般势弱,那他们继续跟随左丘东就还能再捞些好处,也不怕左丘东一时拿不到实权;可若二皇子真如传闻那般,那他们兄弟也少不得要早些谋其他出路了。“兴许,二皇子真的要不行了。”
左丘楚忽道。左丘瀚忙问:“大哥何出此言,可是听说了什么事情?”
左丘楚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听你说了这些,再回想席间左丘东的一举一动,不免觉得他也太心虚了。你想,要是二皇子还有回天之力,他至于处处遮掩吗?我想,他这靠山八成是要倒了。”
“大哥说的在理,我倒忽略这层了。”
左丘瀚点头:“以大哥的意思,我们——”“尽早脱离这泥潭吧!对了,在离开前,多捞些好处,也不枉我们捧了左丘东这么长时间的臭脚,总得有些回报。”
左丘瀚眯起眼睛笑:“大哥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