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君齐,我愿意跟你,但你先解开我的手,我手流血了。”她刚才在车上就一直试图拉松捆绑双手的绳子,手被勒得出了血。
单君齐看她手真的被勒得红红的,还破了皮。他想她一个弱女子,又喝了药,跑不了,便给她解了手上的绳子。
双手得到解放,程依然用尽力气拿起床头的台灯,趁单君齐来不及反应,直接砸在了他头上。
“啊,痛…”单君齐抱着脑袋,晕倒在地。
程依然看见他头上的血,也慌了,她赶紧跑了出去。
来到酒店前台,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帮我打120,我中药了,有人死了。”
然后倒在地上,她用力插着自己大腿,以保持清醒,等医生来。
前台小姐姐看她面色潮红,大概也猜到她中了什么药,便拨打了电话。
一会儿,120来了,带走了程依然,后面又上楼抬走了单君齐。
然后110也来了。
程依然刚刚在医院醒来,药效也退了。
警察就来了,“程小姐,我是xx区何警官,你这边涉嫌谋杀单氏二少爷,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他死了?”程依然害怕极了,她只想自救的,没想过杀单君齐的。
“还没有,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还没有醒过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程依然被警察带去了警局。
“依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涉嫌谋杀单君齐呢?”程一南不能接手妹妹这案子,但他也明白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给我下药,我正当防卫砸了他。”程依然简单地阐述了事实。
“你正当防卫,你是要我儿死吧,我打死你个小贱人。”单君齐的母亲任惠刚好随律师进来,扑上来就开始撕扯程依然。里
“啊。”程依然被她抽住了头发。
“单夫人,这里是警察局,我们警察在办案,你这样妨碍我们办案。”接手这个案子的何警察官赶紧拉开她。
“我儿子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是凶手,我要她偿命。”任惠情绪异常激动。
“单夫人,我们警察讲求的是证据,请你相信我们,冷静点好吗?”何警官再次拉住情绪激动的任惠。
“张律师,我请你来,你给我起诉她,我要她坐牢。”任惠转而对身边的张律师说道。
“夫人,您放心,程小姐这属于防卫过当,我会按流程帮你起诉她的。”张律师赶紧恭维地说道。
“程依然是吧,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哼,贱人。”说完扭着身子傲慢地离开了。
“依然,哥这就去给你找律师,你别担心,你是正当防卫,他还给你下药,法律不会偏袒他的。”程一南安慰妹妹。
“嗯。”程依然应了声,便被一名女警带了下去。
“程老弟,你妹妹这个有点棘手,单家啊,不好惹。”何警官边说边摇头。
“法治社会,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程一南义正言辞地说。
“还真不好说,你妹妹除了手被勒出点血外,并没有受伤或被侵犯,又偏偏是单家,防卫过当怕是要定了,哎。”
“我就不信这个。”
“我先去忙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