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在警局打了电话给助理文丰,让他给自己请了律师。
他一点也不紧张,因为单君澈的案子他毫不知情,自然也与他无关。
应该是哪个环节有误或者是有人冤枉,栽赃于他。
可这时,他却被放出来了。
“警官,什么意思?真凶找到了吗,所以你们才放了我。”陆谦还自己揣测了起来。
放他的警察说:“陆先生,你被保释了,这边请。”
“我被保释了,什么情况?”
“就是有人保释了你。”
“谁,谁保释了我。”
“你出去就知道是谁了。”
陆谦莫名其妙地跟他走了出去,看见文丰在警察大厅等着他。
文丰保释的他?他不是让他请律师给帮忙打官司,还他清白嘛,怎么就保释他了呢?
此案事关a市首富单氏集团总裁单君澈被谋杀,文丰怎么能轻易保他出来的。
一路上他都没问文丰任何问题,他多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全程沉默到别墅。
“陆总,我先回去了。”文丰将他送至别墅后,竟然不给他任何解释就要离开。
“文丰,不解释一下你就走,合适么?”
文丰停住脚步,转过头,看着他。
“我动用了公司流动资,把你保释出来的。”文丰说得理所当然。
“混账,文丰,你跟我几年了吧,不知道我的办事规矩吗?我让你请律师证我清白,你给我保释,还动用公司流动资金。”
文丰见他要发脾气,低下了头。
“多少?”
文丰比了5个手指头。
陆谦吐了口气,捏紧拳头:“滚!”这是他第一次对助理文丰发火。
文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才到半路,上了一辆早已等待的黑色商务车。
车后排的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脸。
“他不高兴了?”声音很冷。
“他之前让我给他找律师,他说他是清白的,律师可以证他清白。”
“幼稚!他这是想死。”
“他可能对我有意见了,只怕我待在他身边…”文丰想自保。
“不行,你得待在他身边,他中规中矩的,迟早出事,你盯着他,顺便保护他?”
“保护他?”文丰懵了,若不是你,他能进局子?现在又要让我保护他,什么意思?
“怎么,你对我的安排有意见?”黑衣人声音明显不高兴了。
“不不不,我不敢,主子你安排就是,我唯你是命。”文丰连连道歉求饶。
“单君澈医院那边安保太好,不易近身,但据我所知,他那腿,算是彻底废了。我们的计划照常进行,单氏,我势在必得!”
“但他新婚夫人作为代理总裁任职,一切由他在后面操纵,以单君澈的能力,他站在幕后与在幕前,区别也不大。”文丰一语道破。
“是这样没错,但毕竟是女人家,我们还对付不了,不就丢人现眼了吗?”
“主子,你的意思是?”
“隔山打牛,他的夫人也是他的软肋,我们好好利用便是。”黑衣人眼神阴深,足以杀人。
“懂了,还是主子英明。那我先退下了。”
“记住,保护一下陆谦,也控制一下他!”
“主子,我懂!”
文丰离开了。
黑衣人看着远方:“妈,我会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