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居然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某妞一向是一个十分果断的人,既然已经有了想法,于是少女便再次狠狠地抬起了膝盖,这一次直接撞在某人的小牛牛上。“嘶!”
那里绝对是男人的最痛,没有之一了,某人止不住地吸着微凉的空气。而身边的女人却是已经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该死的女人……”即墨青篱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你就不能温柔点儿。还是说下辈子你想要守活寡不成?”
不过他的话,百里落嫣是听不到了,不过却被另一个人听到了。看到之前还趾高气昂狂虐自己的即墨青篱现在居然苦逼地弓成了一只大虾,于是闾丘默霖不由得顶着一张五颜六色而又幸灾乐祸的脸出现在了即墨青篱的面前。“哈哈哈哈哈哈……”终于逮到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尽情地嘲笑某人了,闾丘默霖真心觉得如果自己不好好地放声笑笑,那肯定是对不起自己。可是他却忘记了还有一句话叫做得意忘形,更何况现在的即墨青篱心情正不好呢,刚才明明是那么好的气氛,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会如此的对他,那一膝盖的力度,如果再强上那么一点点的话,只怕自己的命根就要直接断掉了。再看看在自己面前笑得前仰后合的某人,于是即墨青篱直接飞起一脚便正好踹在了闾丘默霖的某个位置上。“啊,即墨青篱你混蛋……”闾丘默霖疼得也将自己弓成了一只大虾。“你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现在再笑啊。”
即墨青篱冷哼一声,然后又一连深吸了几口气,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缓过来几分,于是他直起腰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闾丘默霖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不过闾丘默霖自然不会这么说,他只是咬紧着眼前,忿然地瞪着即墨青篱:“你给我等着,这些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呵呵!”
即墨青篱也不理他,直接冷笑了两声,便离开了。“啊,混蛋你等等……”闾丘默霖不甘的声音响了起来,你那呵呵是几个意思啊。……而百里落嫣已经找到了洪天波,此时此刻老头儿自己正悠然地坐在桃树下,美滋滋地喝着酒呢,当然了,这货的脸上还顶着江月白的一张帅脸。“喂,老头!”
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噗!”
老头一个没防备,一口酒便喷了出来,然后他一脸不满地扭头看向百里落嫣:“喂,我说你个死丫头醒了就醒了吧,这么大呼小叫的你想要干嘛啊。”
少女对自己的师傅可是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一伸手便从小老头的手里夺下了那个酒坛子。“喂,有事说话,你抢我的酒干嘛。”
老头不干了,忙伸手想要夺过去,这么好的酒可是喝一坛子便会少一坛子的啊,所以如果再有糟蹋地这个死丫头手上的,那他岂不是要心疼死了。少女却是身形一转闪过了老头儿的手,然后这妞将酒坛子高高地举了起来:“再抢我让你一口都喝不到。”
“别,别,别,千万别,我不抢了!”
老头立马摆手坐好,心里却是欲哭无泪,不孝徒果然还是不孝徒啊,虽然昏了好几天,可是你看看这再醒过来,属性依就是一点儿也没有改变的好不,甚至还更变本加利了。“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百里落嫣有些怒气冲冲地开口问道。“哪个男人啊?”
洪天波不解了,不过这话才刚刚出口,他便想起来了,当下老头儿的眼睛里便滑过了一抹趣味儿:“你是说那些紫衣服的小子吧?”
“果然……”磨了磨一口小白牙,百里落嫣又凑近了几分:“老头儿你果然是认识那个男人的,所以说吧,那货到底是干嘛的,你居然敢让他呆在我的房间里……”而且还特么的是在自己的床上。洪天波翻了一个白眼,你个死丫头你已经不知抱着人家睡了多久了,现在你过来找我麻烦……这样的徒弟果然收了只有给自己添堵的份儿。而百里落嫣又继续往下问:“还有,老头儿,我的小黑子呢,你把他搞到哪里去了?”
正说着间,即墨青篱却是已经走了过来,洪天波一看这货出现了,便忙抬手一指:“小黑子的事儿你问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靠,年轻人的事儿,他老人家才不要参与呢。嗯哼,只要有热闹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