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衣领子被猛然拖住,“哐”声,身子随之被使劲的砸向墙。
靳烟波满脸冷煞森寒:“不要给脸不要脸,将她的卵交出,我不想说第三遍。”
靳广鄂只觉的四肢百骸都滚了下,气息上涌,一口血吐出。
靳家吓的魂飞魄散:“二公子,你没事儿吧!”
又瑟瑟发抖说:“默少,有什么话不可以好好说呀?万一出了什么事,老爷怪下,不好收场呀!”
靳烟波走去,轻嗤:“你也是我们靳家的老人了,我什么脾气不知道?惹火了我,将老头抬出来也没有用。心疼你看着打小长大的二公子,就叫他老实一点,不然即使我今天,你瞧瞧靳荣康会不会说我一个不是。”
孙叔在靳家几十年,是看着靳家4个少爷长大的老人,也知道靳家4个少爷是什么脾气。
靳烟波打小天资聪颖,脾气冷漠,看着和善,实际上比任何人都冷淡无情。
靳广鄂和靳无垠不但能力,即便手腕都比不上这默少,惟独靳家三少靳明默的狠劲儿,可以和靳烟波分庭抗礼。
可惜靳明默年少时就离开靳家,又意外身亡,如今整个靳家,没有人能撼动靳烟波。
要是靳烟波真对靳广鄂起了杀心,只怕没有人能拦住他。
想到这儿,孙叔小声对靳广鄂劝说:“二公子,不论你和默少有什么矛盾,都是亲兄弟,将话说明白讲明白就行了,何苦闹到这地步。”
靳广鄂推开孙叔站起来,“你少管闲事。”
孙叔急说:“二公子……”
靳广鄂来到靳烟波跟前,嘲笑:“你不是想要她的卵么?去找吧,找到算你的能耐。”
靳烟波咪了咪眼。
靳广鄂笑了声:“只是可惜,你即使是有通天的能耐,也找不到她的卵。10个月后,我倒是可以将她的卵带来,只是彼时,她的卵跟我的精细胞,已从爱心妈妈肚子中出来了。”
靳烟波脸色一变:“你干了什么?”
靳广鄂轻笑:“大哥这样聪明,该能猜到我作了什么吧。到时小孩虽说不是亲打从她肚子中出的,只是也跟她有血缘关系,我想一下,小孩到时叫你一声什么?大伯?”
靳烟波脸上的神情,像潮水退下去,眼中寒意十足:“你找死。”
“大哥生气?真稀奇,还可以从你脸上看见生气的神情,你是气我偷了她的卵,还是气我跟她会有小孩?你不会是对这女人动了心吧,真可惜靳明默死了,要是他没有死,我倒是想瞧瞧,你觊觎靳明默的女人,他会怎样……”
“嘭!”
拳打在骨脑袋上的声音,特别响亮。
靳广鄂疼的弯下腰,心中的火气也在一刹那间“腾”的冒出。
他又吐出血水,神情狠狠一变,抬起拳揍回去。
别墅中混乱。
仆人吓的尖叫。
孙叔在边上急的跺脚。
兄弟打架,都下死手,谁也不让谁,便好像两头发火的狮子,非要咬死对方。
孙叔赶快跑出叫保镖。
保镖看见这情形,一时束手无策,也不知道该怎样是好。
靳广鄂究竟不是靳烟波的对手,没有反击几下,就被靳烟波当胸一脚踢到胸骨,靳广鄂疼的弯下腰,一时站不起来,凉汗从脑门密密匝匝的冒出。
靳烟波站他跟前,两眼发寒,声音寒冽:“去将这事,给我解决的一干二净,不然我搞死你。”
靳广鄂半跪在地面上,身上剧疼,心中也涌起滔天怒气。
瞄到桌子上的烟缸,他想也没有想,抓在手中,猛然狠砸去。
嘭一声。
血水从男人脑袋上流出。
孙叔吓的魂都要散了:“默少!”
赶快跑去,抚住靳烟波:“默少你怎样?要不要先去医院!”
血水直接从靳烟波脑上流下,滴到白色衬衫上,客厅中的所有仆人都吓傻,大气也不敢喘下。八壹中文網
靳烟波面无神情,一句话也没,眼神寒冽森寒,整个人好像从地狱中走出,全身戾气。
孙叔心想完了。
靳烟波生气了,发火了,二公子闯祸了!
客厅中死一样的静。
靳烟波忽然嗤的一笑,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血水:“给你一天去解决这事,池乔的小孩如果生下,你看我怎样收拾你。”
说完,他回身出去。
孙叔实在没法相信靳烟波居然会这样放过靳广鄂,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二公子,你怎可以和默少来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真要惹怒他,他但是会对你下死手的!”
靳烟波丢了手中的烟缸,坐沙发上,后边出了一身凉汗。
靳广鄂出了别墅门,上车后,沉声说:“回去。”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见满脸血水的男人吓一大跳,不敢说什么,立马启动车离开。
靳烟波维持的神情,才变了。
他升起挡板,扯出干净的手巾摁住伤口。
头部开始隐约作疼。
靳广鄂那下,打的又准又狠,将他头疼的毛病打出。
头中的神经开始激烈的抽疼,好像要把他的脑子一分为二,有什么深埋在心底的东西。
一闪而逝的片断压根不知是什么。
他想要用心地去寻找,却什么也找不到。
靳烟波脸色一片苍白。
池乔在庄园中百无寂赖,除了吃饭就是看电视,没任何乐趣。
她想走走,门边有保镖拦着不叫她离开。
仆人见她乏味,就叫她去温室花园中赏花,池乔没有那心情,摆摆手不去。
着实坐不住,她给靳烟波打去电话,想叫他跟保镖说声放她出去。
结果电话打去,那里并没接通。
池乔只得回卧房睡觉。
睡了俩小时起来,下楼时,听见楼下传出闹哄哄。
怎么了这是?
这庄园中历来安静,怎样这会儿如今这样吵闹?
她刚下楼,便看见俩保镖抚着一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