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刚端着汤锅出,银花就冲来:“要不要我帮忙?是不是搞好了?可以吃了么?”
一副饿的不行的模样。
池乔一笑:“你去找个位置坐下吧。”
银花比了个ok的手势,跑向餐厅。
池乔将碗放下,回身要去厨房帮靳烟波的忙,靳烟波已从厨房出来。
他走来,抬了下下颌:“我去搞,你坐着。”
池乔只得抚着桌子慢慢坐下。
靳烟波又回身去了厨房,来回两趟,将饭菜一一端上桌。
“哇!”银花拿着筷子流口水,“真丰盛!”
她才要动筷子,楼梯那里传来响动,没有过一会她师父走来。
池乔转头一看,诧异了:“是你!山大王!”
“濮”的声,银花控制不住笑出来:“你叫我师父什么?”
池乔:“……”
这人她见过,上回靳烟波带她去花都泡温泉,主人就是他,这人不但拥有温泉,边上的好几山头都是他的。
就是池乔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并且这男人还是银花的师父。
方特拉开椅坐下,“好长时间没有见,你肚子都这样大,看起来最近伙食不错。”
池乔:“……”
银花翻白眼:“你不要理他,他知道你怀孕了,跟你开玩笑的,他这人很喜欢冷幽默。”
池乔难堪的笑了几声。
方特扫了眼桌子上:“这一些都是你做的?”
池乔点了下头:“尝一下吧,靳烟波也出了许多力。”
方特拿起筷子吃了口,没讲话,又夹第二筷,依然不讲话。
池乔和银花等等,等他快要将跟前的一碗炒虾仁吃完,银花才忽然反应过:“师父,你使诈!给我留点!”
说完举着筷子扑去,俩人争先恐后的往嘴里塞吃的。
池乔看的目瞠口呆。
靳烟波洗完手从厨房中出,看见的就是这种饿鬼扑食的场景,他蹙了蹙眉,走去,打开椅,在池乔身旁坐下,劈手抢过一盘没有被染指的菜:“你们俩丢不丢人?!”
方特好像也觉察到,自个为人师表和徒弟抢吃的太不雅,动作便停下。
他抽出餐巾纸,高雅的擦了下嘴,转头望向池乔时已是从容:“请你来我家做饭,一月给你开十万,够不够?”
池乔:“……”
靳烟波嘲笑:“我缺那十万么?”
方特又望向他:“一百万?”
靳烟波:“我给你一百万,住口。”
方特耸了下肩,目光又落向池乔:“你可以考虑考虑,。”
池乔哭笑不得:“你想要找什么样的厨子没,我做的就是些家常菜罢了,你们要是爱吃,以后有时间可以来找我,我给你们做。”
银花一边往口中塞食物,边含糊不清说:“说好喽……”
“管他们做什么。”
池乔还没有讲话,靳烟波将好不容易抢过来的一盘菜推到池乔跟前,“赶快吃一点,再慢什么也没了。”
银花啧啧几声,抱着碗,边扒饭,边挑拨离间:“师父你看他这话说的,我们好容易救了他一次,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他如今居然小气的连一顿饭都不乐意叫我们吃。”
方特符合徒弟:“的确过分。”
靳烟波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池乔觉的有一些不好意思,她赶快说:“没不给你们吃的,只需你们想,我可以天天给你们做。”
到底他们救过靳烟波的命,给他们做点吃的也不为过。
“别理他们。”
靳烟波将筷子塞入她手中,又抬头扫了师徒二人眼,“你们救我的事,跟叫她给你们当厨师,这是两码事,不可以混为一谈。”
银花哼了声,知道有这男人在,只怕非常难占池乔的便宜,遂作罢。
几个菜被银花和方特吃一大半,池乔和靳烟波俩人没有吃多少,特别是靳烟波,脸色分外难看,好容易忙半天,结果他没有享口福,倒便宜了这二人。
“吃饱了么?”
他问放下筷子的池乔。
池乔点了下头。
靳烟波救拉着她站起来,留下一桌狼藉。
方特也站起来。
银花唉了声:“你们要去哪?谁洗碗!”
靳烟波拉着池乔头也没有回径直往楼上走:“谁吃得顶多谁洗碗。”
银花忙叫:“师父你洗碗!”
方特两手插在兜里:“徒儿你说什么?你叫为师去干嘛?”
银花忿忿说:“你吃的顶多!”
方特哎声叹气:“如今的年青人,眼中是不是没尊师两个字?徒弟居然吩咐师父去办事,太不像话。”
说完施走了。
留下气的吹胡须瞠眼的银花。
……
池乔被靳烟波拉上楼,她实际上有一些担忧:“银花一看就没有做过家务事,我怕她一人将厨房拆了,我下去帮帮她……”
靳烟波将她拖回来:“即使她将厨房拆了,也不是我们的厨房,担个什么心?”
池乔:“……”
二人进了卧房,靳烟波示意她在房中休息,他找衣服出,又进卫生间,好快传出水声。
没有过几分钟,卫生间的门打开,靳烟波从里边出,全身上下冒热气。
他在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上后对池乔说:“起来,跟我去医院。”
池乔呆了下:“去医院干嘛?”
靳烟波牵住她手:“那一些被救出的人,总要见见他们的救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