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车上的时候,她靠在了他的怀里入睡了,不再大呼小叫。
夜店离酒店倒是不远。
下了车,冷风一吹,她又浑然变了样子,她扭捏着身体,可能也是热,扯着领口难受,秦霈嘀咕了一句:“让你喝酒,活该你难受,不吃点苦头,就屡教不改。”
“谁让你教训我了,你有什么资格,你又不是秦霈!”孟紫芩张了张口。
秦霈凝神,怎么自己就有权教训她了。
“你不是说我是秦霈,这会儿又不承认了?”秦霈顺着她的话问。
管她清醒还是喝醉。
“我做梦呢,你也做梦啊,秦霈他远在天边,你近在咫尺,肯定不是,我那是瞎说的呢,你可要保密啊!”她一根食指竖靠在了他的唇瓣上。
手指轻柔如风。
酒店人员看两人在大堂里不止步,上前去问他们的房间号。
秦霈皱了皱眉,应该再开一间房的,结果孟紫芩喊道:“我有卡,在这儿呢!”她从晚宴包里拿出了一张卡。
酒店人员用英文问秦霈:“请问你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她喝醉了,我们酒店有权保护她的安全。”
秦霈一句话回答了对方:husband。
对方一下没有问话,自动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避免让她继续闹腾,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乘电梯上楼去,你说她清醒吧,一直都在说胡话,你说她醉了么,又很清醒。
秦霈分不出来她是真的还是在演戏。
反正这水平倒是不差劲。
口口声声想要红,有他在,想红还难吗,可是秦霈私心并不想要让她太红了。
与之后话,现在他先把人抗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
孟紫芩的房间是剧组配的,所以并不大,是个单人间,住惯了套房的他,感觉有点挤,把她一把扔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孟紫芩大喊了一声:“我的屁股好疼啊!”
装腔作势的她就要哭起来了。
秦霈上前,把她的人翻过来:“你确定痛吗,那我给你揉揉。”
“好啊,轻一点。”她甜甜地撒娇。
秦霈的手掌覆盖柔软的地方,轻柔地动了动,她倒是享受其中,但秦霈觉得自己怎么就像是个变态。
确实挺变态的,在揉屁股。
她四仰八叉地占领了整个床面,翻了个身看到秦霈就抓过来,死命抱住,“别走了,我要你陪着我,我一个人挺怕的。”
“你说真的?”秦霈用中文回她。
孟紫芩点头:“你会中文啊,我还说英文呢。”
“我问你,我是谁?”秦霈拍了拍她红扑扑的小脸蛋。
一会儿把他当做秦霈,一会儿把他当做外国人,一会儿当做陌生人。
“你不就是夜店捡回来的吗,有人也捡过我的,那个人把我捡回去就睡了我,要么,我今天捡了你回来,也睡了你。”孟紫芩拉住了秦霈的手臂,把他拉入怀中。
床太小,两人跌在床上,只能抱住,要不然随时都会摔下床。
秦霈点了点她的额头,她的额头感觉一痛,拼命用手拍打着秦霈突袭的手,“痛死我了,我就要这样,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也是。”她咬着唇。
越挫越勇的家伙。
秦霈真搞不懂了,那天晚上她怎么就误会了,他们根本啥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让服务生给她换了衣服之后,在沙发上靠了一个晚上,一早才走的。
只有一个原因让她搞不懂。
她压根不知道睡后的后果是如何的。
这点让他心里窃喜。
现在她这么夸夸其谈。
这点让他心里生气。
秦霈拉开了她的手:“你别勾引我,我不介意变成事实!”
“我才没有勾引你呢,我要勾引就去勾引秦霈了,好歹人家还能让我上头条,让我红呢,你又不行。”孟紫芩捏着他的鼻子,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傻笑。
“好啊,那我等着你来勾引我。”秦霈满意她这个回答。
可人家却直接靠过来了,一个不留神,他被俘获,她像是尝到了自己喜欢的甜点似的,回味了一下:“感觉很好,和秦霈有的一拼,都是草莓味。”
他就是。
“那别人呢?”秦霈诱哄问道。
“别人我又没试过,今天我可以试试你的,会不会是香蕉味呢?”孟紫芩眯眼道。
问出了一个心里满意的答案的时候,秦霈就偷笑了。
绝对不能让她得逞了。
他心生了一计。
“那我不给你试试呢!”秦霈欲起身,从她身边走掉。
她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胸膛上:“我可以硬来,而且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她真的硬来,直接又扑上来,狂亲了一番,拙劣至极,简直就无法形容,她隔了会儿才松开秦霈。
她再没有反应,他却尴尬到想要有地方钻进去。
孟紫芩还嫌弃着:“还是秦霈好,你一点都不好,我可不要你了,我要秦霈!秦霈,你在哪里?”
说着她就推开了他的人,上一刻还在闹腾的人,下一刻翻了个身,这下是沉沉睡去了。
秦霈下了床去,还好她适可而止,要不然看他还给不给她机会去外面拍戏,在家门口看着就成了。
红有什么好的,跟了他,还差红的钱吗?
秦霈从床上下去,去了卫生间弄了热水过来,他坐在床沿上,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浓妆艳抹,摘掉了眼睫毛,把她整个人脸蛋擦干净之后,他审视了一番,还是这种样子他看着最顺眼。
她的裙子本来就短,刚刚和他一般扭打,掀起的更短了,秦霈拉过了被子,一把将被子盖住了她这个人。
而孟紫芩呼吸匀称极了,双手还垫在了脸颊下面,可爱的像是一只小仓鼠缩成一团。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消停下来,还有点可爱。”
那刚才呢,刚才太野了,不过他……
在她的房间里洗了个澡,今晚他没办法和她挤床了,只能靠在了房间里的椅子上。
秋后算账这种事情,就在隔天发生。
有人睡了一晚上安稳觉,有人咯了一晚上,整个人脖颈、腰间都疼的要命。
孟紫芩张开眼,揉了了三次,见秦霈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怎么回事,这种事情发生一次两次,她还会觉得正常,连续发生,她都觉得自己有病了。
“醒了?”秦霈的嗓音出现。
孟紫芩摇摇头,她宁愿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