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当即差点喝的咖啡,呛到了。
“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何奕反应够快。
秦菲不露声色地笑:“他和孟紫芩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以为你可以把我蒙在鼓里吗?”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何奕问。
秦菲站起来,手里拿着何奕送来的咖啡,“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么样,全是我自己的主观意识而已,他既想要瞒着我,我又何必往枪口上撞,这么多年了,我们还不了解对方吗?”
何奕知道,秦菲的个性,年轻时风风火火,独当一面,秦霈最难的那几年,刚回国,在国内娱乐圈没有站稳脚跟,都是靠秦菲一个人给他找到了很多的机会,成为国民公认的男神,他们互相成为了对方最成功的作品。
“菲菲,太聪明的女人,有时候就不可爱了,你知道的。”何奕对她说道,他与她比肩站立,“别吊在一棵树上。”
“我从没有吊在一棵树上,我是成为旁边的一棵树。”秦菲坚定地告诉何奕。
有时候不说穿,其实挺好的。
秦菲是明白人,这种明白,不止是何奕知道的这么简单。
“好吧,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但你可以找我诉苦,我愿意倾听。”何奕没有去看着她的表情,秦菲的个性,他太熟悉,共事多年,他们谁都清楚谁,她猜得到秦霈的意思,秦霈何尝猜不到,甚至何奕觉得秦霈是知道秦菲的意思,但在工作或者其他方面,他需要秦菲在身边,所以才没有捅破这层关系。
还是他在防着秦菲。
怕这层关系,会影响秦菲对孟紫芩的态度。
那样的秦霈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他也捉摸不透。
“我没什么苦要诉,好人也不必你来当,你权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想让我装糊涂,那我就糊涂一些,我看他们打算什么时候说出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压根就没有打算走长久。”秦菲对何奕说。
何奕不知为何,从秦菲的眼底看到了轻蔑和冷眼。
“秦霈又不是旁人,他若是认真了,应该就不会玩玩,你知道他的。”
“我知道他的,三年前的她,三年的她,有什么一样的地方,何奕,你没有看出来吗?”秦菲试问。
何奕脸色一沉:“过去的事情,,何必相提并论,不一样的,她都已经走了,秦霈不让提了。”
“是你让我说的,说了事实,你们又不愿意接受,何奕,别害怕事实的可怕,因为事实毕竟是要经历,而幻想总有破灭的时候。”秦菲对他说。
话语深刻,何奕一时间无法消化好。
“我就没有那么复杂了,活得自在就成了,那你不生气了,我就先回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别不守信用,我还有个新剧本的会议要开,先走了。”何奕挥了挥手。
秦菲叹了口气坐下来。
孟紫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秦菲姐,我为昨天我的言语过激和你道歉,希望秦菲姐能继续给我安排工作。”
“我记得我和你说,如果你不按照我的做,即便是你来公司谁面前说,我都不会继续给你安排工作了。”秦菲的决绝话语在电话里说道。
“对不起,秦菲姐,但我知道我需要你,而你不可能放任一个你自己手里不完美的作品呈现,请你不要放弃我。”孟紫芩对她讲道。
秦菲想如果孟紫芩不是秦霈的女人,她或者会欣赏这个女孩子的魄力,在她这种久经商场和娱乐圈的人身上,很快就能找到突破口,并且一击即中的人很少。
“这件事情,没有断论之前,你不适合接任何的工作,休息吧。”
“如果因为我的决定,而影响您的准确判断,您也想要证明你同所有的其他公司一样,让我付出了雪藏的代价,我想秦何也不过就是芸芸众生的一种,没什么特别,我愿意接受休息的安排,但我不会接受不公平代价的雪藏。”说完之后,孟紫芩挂断了电话。
秦菲听着冰冷的断掉的声音,她被孟紫芩轻而易举地凌驾在她之上,甚至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确实小瞧了她,这样一个心思深重的女人,才会将秦霈一步一步瓦解。
小白兔根本不是她的本性,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忙碌的工作,并未让秦霈停歇下来。
一部亲自需要制作的戏,他处于统筹安排的阶段,投资出品方,他谈了几个,何奕去该陪的也陪了,但还未给出回应,导演这边,他已经安排妥当。
至于编剧还没去霍宣禾的公司敲定,不过也在安排了,演职人员已经有一批进来了,他通知了导演,导演回应,要试一试戏才能定夺。
魏寻在二十四小时内查出来,对孟紫芩强吻的男人,在不久前和别人联系过,联系他的人就是景宜公司的。
从一件粉丝暴力事件,已经演变成演艺圈公司的斗争。
或者说有人在针对孟紫芩,想要在她当红的时候,给她恶劣的负面影响,从而来打击她现有的资源和人气。
“人呢?”
“他的律师已经给他过来保释了,而且因为他有精神病的治疗事实,警方已经批准了,在二十四小时内可以保释,我们即便是提出诉讼,他也可以借病治疗。”
“知道了,你回来吧。”
秦霈挂断了电话之后,打了另外一个电话过去:“今天没有开庭?”
“是,今天轮休。”
“最近的新闻看了吗?我需要你分析分析?”秦霈对他说道。
“我没空看娱乐新闻,不过院里有人提起了。”
“那如果作为受害方,要提出诉讼,法官大人,你应该要怎么判决?”秦霈专业地问他。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傅允深,景都最年轻的法官,这方面的权威。
“法律是讲求证据的,被告的律师拿出他近期的诊断治疗,确实可以判无罪的,警方也眉宇任何理由放人。”
“那就是拿他没有办法了?”秦霈问。
“突破口不是没有,但几率有点低,除非是现阶段重新治疗的医生能判定出来,他在治疗过后,病情已经稳定了,此事可以和解。”
“我不需要和解,我只需要他受到该有的惩罚!”秦霈强硬。
“你还是从小就吃不了亏,就听他们说起了,你有了大嫂,看来这位大嫂在你心里的位置十足重要,要不然你也不会亲自来问我了。”傅允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