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严文奚的手段开始猛烈起来。
先前没有用到的手段,就在他们在墓地谈话后,严文奚卑劣下作的手段层出不穷。
仅仅两年的时间,就直接霸占了海天市三分之一的市场,压着不少小公司顶不住压力,破产,负债,跳楼自杀。
而他在海天市的地位,越来越高,黑白两道都不敢招惹他。
陈殷妃靠着以前良好的人脉关系,靠着之前与海天市组织保持着良好关系,勉强的维系下来。
可,也经不住他这样的穷追猛打攻势,陈殷妃的公司在走下坡路。
三十岁的陈殷妃,坐在办公室内,看着财务报表,她疲惫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陈殷妃抬起头来,是翁长旭。
三十五岁的翁长旭更加的沉稳有魅力了。
他家中一直在逼着他成婚,京城那边也通知几次让他调去京城那边。
就在一个月前,翁长旭拿着一束玫瑰花,当众跪下来向她求婚,当着严甜甜和他儿子翁荣华的面前。
陈殷妃知道,这是翁长旭最后一次向她求婚了。
她没有接那一束玫瑰,甚至当做没有看到那一枚钻戒,而是平静笑着跟他说:“时间不早了,孩子明天还要上课,早点吃饭完回去吧。”
她也知道,只要她接下那一束玫瑰,翁长旭怎么样会都留下来与她共同面对严文奚的攻击的。
哪怕为她做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翁长旭也会毫不在意。
她陈殷妃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人。
利用人家感情已经很卑劣了,也不能把人家这一辈子都搭上吧。
“都这个点了,秘书说你还没有吃饭。”
陈殷妃坐直身体,盖上桌面上的文件,“没有胃口。”
他提着保温饭盒:“我亲自下厨,没有胃口,也要给个面子。”
陈殷妃笑了:“翁行长的面子,我一定给,没有胃口,也要撑出来。”
陈殷妃吃了一半后,翁长旭开口了:“下个月我要调走了。”
陈殷妃的手停顿了下:“你家人都在京城,也不该在海天这边多留。”
“你跟张先生是旧识,张先生如今在京城地位权利,都能帮到你,你于其在海天市跟严文奚争得头破血流,还不如跟我一起去京城。”
翁长旭所提到的张先生,就是男主的爸爸。
陈殷妃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京城与男主有交际。
她不小心救了男主,害的严甜甜到现在还没有把那只熊丢了。
要是去京城,甜甜深陷了怎么办?
“不了,海天是我开始的地方,我希望结束也在海天。”
翁长旭知道陈殷妃是有主意的人,他也不强求,只是……:
“父母年纪大了,希望看到我成家。”
陈殷妃沉默。
“我答应了。”
陈殷妃笑了,抬起头来:“恭喜,是上次来海天找你的姑娘吗?长得很漂亮。”
翁长旭心里说不上的酸涩。
“你就没有想要对我说什么?”
“说什么,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自然是祝福你。记得给我发请帖。”
翁长旭紧紧盯着她的面容,看着她真诚灿烂的笑容,他有一股愤怒在心口弥漫着:“陈殷妃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怒道,狼狈离开了。
陈殷妃扒拉着饭,“真是温柔的人。”连生气都吼不出来。
一个月后,翁长旭走了,在海天市里面跟他认识的都来送他,除了陈殷妃,是助理到场的。
助理顶着翁长旭的压力,走上前去,“翁行长,这个箱子是我们陈总交给您的。”
深檀色的小木箱,带着木头的香味,上了锁,还有一封白色的信。
“你家陈总呢?”
助理讷讷道:“昨日飞m国了。”
翁长旭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最后化成一声叹息:“她经常不记得吃饭,你做助理的,要及时提醒,她还是没有胃口,你就去找甜甜。千万不能让她饿着,知道吗?
助理点了点头。
“上次体检,医生说她的胃很不好,胃药要常备着,出门也要戴着。你们秘书团谁跟着陈总,谁带着。”
“知道了,翁行长。”
“还有,你们家陈总畏寒,冬天时候,别让她光顾着漂亮,该穿要记得提醒她穿好。”
翁长旭说到这里,心头难受更多了,自己儿子听不下去了:“爸,走了,人家根本不在意的。”
翁长旭依旧放不下心来:“还有,辛辣绝对不让她碰知道吗?”
有次吃了辣,她胃疼了整整个一晚上,偏不去医院。
“记下了翁行长。”
翁长旭走了,陈殷妃在海天第一大助力没了,顶替翁长旭位置的人是严文奚的人。
严文奚趁着陈殷妃去m国这段时间,他在派人闹翻了陈殷妃奶茶店。
另外在m国的陈殷妃,却在这时去见了一名大佬。
百层顶层豪华酒店内,一名中年男人披着棕熊皮做得大氅,嘴里叼着雪茄,露出来的皮肤上纹着西方恶龙的纹路,他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杆,对准着高尔夫球,轻轻一挥,高尔夫球直线滚动,在洞口不远处停了下来。
中年男人没有理会陈殷妃,继续挥着高尔夫球杆,想要把球送入洞口。
陈殷妃在旁边看着他来来回回弄了几次,她直径走到一旁抽出杆子,又拿了一颗球,放了下来。八壹中文網
中年男人眼角瞄到她的举动没有制止,所以站在一旁十几名彪形大汉也没有阻止。
陈殷妃单眼合上,对准,双手握着球杆对准,挥杆,球打中了中年男人的球,带着他的球一起进入洞口。
中年男人拿下雪茄,吹了一声口哨:“nice!
陈殷妃又陪着中年男人打了一个小时的高尔夫,这才和中年男人坐了下来,中年男人接过保镖双手递上来的白色毛巾,擦着脸,“你说,你比严文奚更能帮助我?”
陈殷妃也拿着白色毛巾擦着:“虽说最近这两年,我确实不如严文奚,但论人脉关系,他肯定不如我这五年来打下的基础。”
中年男人,上下看了陈殷妃一眼,“能找到我,也算你有本事。”吹了一声口哨,保镖把一个行李包丢在陈殷妃面前:“带进去。”
陈殷妃打开,白色粉末一袋袋用透明的分装好。
她很淡定,拉链拉起来,提起来:“等我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