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我和红芸先出去转转。”说完没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嗖的一下就出去了。
小怜见屋内只剩下二人,忙跪下为自己解释“奴家确实有喝避孕的汤药……”奴家从未有过逾矩之心。您派人送来的汤药,奴家真的有在喝啊。
您不想奴家怀上您的孩子,那奴家就绝不会起那忤逆您的想法。奴家从未想过能怀上您的孩子,更从未想过拿孩子去要挟您。
宴平乐看着跪地抽泣之人,表情略有些复杂,听到他说若是不要,他…他也可以打掉时,直接打断道,“既然怀了,那就跟着我吧,我府里不差你们这一口吃的。”
“咚”硬物碰撞门板的声音。
躲在门后的燕语霓一听,立马站直了身子,得,我马上走,马上走。
这次是真的离开。
啧,这次聚聚,看来只能就这么算了,可惜啊,有些话还没聊呢,下次吧,下次约她一去城郊打马。
“喔哦,跳一个,跳一个,再跳一个。”
燕语霓听着周围的声音又回头看了眼包厢,突然想和红芸说声要不你先走?
出门带着女子跟随确实是好,红芸见殿下没有要回府的意思,并且现下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立马拿钱喊老鸨另开一间房。
上道,果然女人更能理解女人。她迈着纨绔的步伐欢欢喜喜上了楼。
……
“换一批”
这都是什么,我不喜欢妖艳的,也不…不是不喜欢,主要是留一两个妖艳的就行了。
她又看了眼楼下,楼下那位妖艳舞男就不错,媚得恰到好处。
老鸨也看出来了,带着些许歉意说那个不行,那是他们的台柱子,卖艺不卖身的。
燕语霓心想:我也不要他的身啊。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打趣一下这位老鸨时,一直跟在身边默不作声的红芸,直接把钱扔在了桌子上。
燕语霓瞪大眼睛哦吼,嚯,你这是…这是,而后她看到双眼放光的老鸨将头一转又看向红芸,果然万事只要加钱,就没什么不可得。
天啊,你家公子知道你这么豪爽吗?掏钱让你家公子的妻主去嫖,牛逼呀,姐们。
看到老鸨露出那明显带着表演痕迹的为难表情燕语霓摆手为他解了围。她怕再晚些张口,那老鸨直接让人把楼下那人绑来。没必要,我真就是来看看,只是来看看美男的。
她清了清嗓子,张口道:“去给我把你们这边卖艺不卖身的都给请过来,让我长长眼。”
老鸨有些不确定的,重复道:“客官是要那些卖艺不卖身的阿郎来吗?”
得到准确答复后,老鸨喜笑颜开张开双臂一股脑的将桌上的金子全都捞进怀里,然后对着她抛了个媚眼,说:“客官放心,我这就把那些阿郎都给您叫来。”
唱歌的,弹琴的,跳舞的,陪您说话喝酒的一个都不会少。
燕语霓也不客气,直接道:“把这边各种种类的都给我上一遍,别到时候全是一屋子妖媚的或者全是一屋子清冷的,你要么就来一个清冷的,再来个妖媚的,最后再来一个可爱的一个阳光的,总之别像那位似的一屋子复制粘贴,一屋子狐狸眼。”跟进了狐狸洞似的。
老鸨激动道:“好好好,一定都给您安排上。”
等将人都安排妥当了,老鸨有些扭捏的开口试探道:“其实那楼下之人也不是不可”只要钱到位就好。
燕语霓没给他加价的机会,眯着眼说:“不必了,就在这边看看也挺好,这位置不错。”
听到老鸨说“看您面生,想来之前没怎么来过这里,其实啊这也就那么回事,玩的开心最重要,您要是开心了,记得常来啊。”
燕语霓礼貌的笑笑,没有说话,也不敢接茬,她实在不知道刚刚红芸往桌上扔钱是何居心。
就因这,她都不敢去搂身边那半边身子都靠过来的阿郎。
也不敢让红芸离开,好憋屈啊。
调戏什么的见鬼吧,我就看看,真就看看。
屋内的阿郎见客官又把视线移到窗外那妖艳货上,攀比之心立马起来了。
一个张口说着要喂葡萄,一个弹起那缠绵悱恻的曲子,唱那不正经的曲子,还有伸手过来给她按摩的,好不快哉。
这…应当也没事吧,红芸表情正常,那…算了,不管了及时行乐。
她招手,让远处那阳光大男孩过来坐她身边,对着他上下其手,嘶,小腰真得劲。
她手法确实让人家很舒服,可她只管点火,不灭啊……
她也没想到,不过一夜,她就以另一种方式火了。
传言,那夜有一人包了满屋子的阿郎,结果就只看看摸摸,都不见情动,于是众人皆道那人怕是不行。
燕语霓知道这事还是和好友喜得美人时,听好友说的。
宴平乐笑起来没完没了,弄得燕语霓想抽她。
“说完了吗?”
燕语霓语气有些有气无力,唉,你都知道我没做什么了,虹儿怎么可能真一点不清楚,我是真没动他们!
我是真没动他们啊,我这身心可都在他那一处了。
虹儿怎么就不信呢,想到最近又闹起脾气的人儿,燕语霓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八壹中文網
其实,这是由于二人的一些既定想法不同而造成的。
在她这边是觉得摸摸不算什么,可在萧虹那里这就算在外面有人了。
燕语霓正苦恼之际,又听对方说,“还有那夜去过醉仙楼见过你一面的说你怕不是男扮女装混进去的,毕竟您老美的很,美得都能把那一众阿郎比下去了,还说你去那边,究竟是伺候你的吃亏,还是你吃亏啊,哎呦,你别掐我啊,你这动不动掐人的毛病怎么还在,你都多大了。”
她挪动屁股,跟对方拉开了一定距离,才继续说:“只不过很快就被那些‘伺候’你的人反驳了,他们说你把人家弄得都起了感觉,就是不碰。”
“还说,那手法不可能是个男子,哎呦。”
燕语霓打完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完了,看来这襄连是待不下去了。
虽然因为她经常不在这主城露面,这里的人很少有看脸能认出她的。
但,保不准有人从宴平乐友人,外加长相这两点找出那夜的是她。
真是尴了个大尬,想来逃离襄连的事是要立马提上日程,才好。
转头看向还在抱着肚子没心没肺大笑的损友,燕语霓决定再给她一个大比兜,然后再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