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秋紧张地抓紧手中毛绒绒的尾巴。
惹得墨莐闷哼一声,他哑着声音道:“师姐,轻点…”
“对不起,阿莐,我是不是扯疼你了…”许秋秋慌忙松开手,愧疚道歉。
又心疼地揉了揉刚刚碰过的地方。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她抬眼看到他眼眸染上化不开的欲色。
“师姐,可以随便玩,其实…很…舒服…”墨莐轻轻抚摸她的脸,“师姐,我要吻你了…”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轻轻描绘她的唇瓣,温柔地摩擦,辗转流连,轻柔吮吸。
她的唇甜蜜美好,令他有些沉迷。
温柔缠绵的吻,许秋秋忍不住轻启红唇回应他,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感蔓延而至,让她心尖直颤。
她的回应,给了墨莐更大的欲念,他不再压抑,强势掠夺她的唇里每一处气息。
被他吻得发软,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承受,过了许久,他才松开她,她以为终于可以缓口气了,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他埋在她颈边,落下一个个吻…
她被折磨得声音带上哭腔,“阿莐…”
“师姐,我要的不止是这些…”
温热的手指,挑开她的衣裙…
过了许久,许秋秋无力地靠在墨莐的怀里,觉得羞耻得不行。
原来他说的不止是这些,是几乎吻遍她的全身,还什么都不做,就真的只是吻她…
让她不上不下的,快难受死了…
墨莐满足地抱着她,手指不自觉抚摸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师姐,这种感觉真好…”
他抚摸的地方像是带着电流,许秋秋忍不住抖了抖,气恼说道:“我要穿衣服…”
墨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
随后亲手帮她穿上衣服,穿好后,又粘人地抱住她。
许秋秋推了推,发现推不动,她心里还是有点气,哪有他这么玩的,“放开我,别碰我!”
墨莐抱得更紧了,他心生委屈,“明明是师姐同意的,想亲就可以亲,为什么师姐生气了…”
“我…”许秋秋一时说不出口,这种事情让她怎么说?
墨莐讨好哄道:“师姐我错了,以后,师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秋秋抬眼看他,“真的吗?”
“真的真的。”墨莐答应得很快。
“那你先松开我。”
“师姐…”墨莐愣住,没有松手,眼睛一瞬间有了湿意。
心里涌起难过的情绪,怎么才亲密完,师姐就嫌弃他了…
“不是说听我的吗?”许秋秋的语气不容商量。
墨莐不舍的松开手,心脏仿佛被攥紧一般疼,他一点也受不了她变得疏离的态度。
他看着她坐起来,准备离开的样子,他急忙拉住她的手,心里恐慌得要命,“师姐,别走…”
看到他快哭出来的模样,许秋秋柔声细语哄道:“我没打算走啊,阿莐又胡思乱想了什么?”
准备涌出的眼泪停滞住,墨莐紧张问道:“那师姐为何不让我抱…”
“因为…”许秋秋笑得妩媚,把他推倒,压了上去,“我想跟阿莐做点特别的…”
墨莐白皙的脸一下就红了,“什么特别的…”
许秋秋看着身下的少年,他俊美的脸庞染上绯红,艳丽的薄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双眸迷离又魅惑,直勾勾地看着她。
原来掌控是这种感觉,怪不得他老是喜欢欺负她,还喜欢欺负到哭了的那种。
她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
手底下不忘解开他的衣服,还没解开一件外衣,她的手就他被抓住。
她停下动作,不解问道:“怎么了?”
墨莐没有了刚才勾人的模样,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声音还带着请求,“师姐,别脱…”
许秋秋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心中一紧,“怎么了?”
墨莐别过头,难堪地说:“因为我身上的疤…很丑…”
“不想让师姐看到…”
许秋秋心里发疼,原来他是怕她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她鼻子一酸,“不丑,一点也不丑,我说过阿莐最好看了。”
墨莐眼睛发红,手上的力道变松,转回头对视上她的眼睛,眼神极其脆弱,“可是真的丑…”
许秋秋眼眸温柔,“阿莐,你忘了吗?我之前就看过的,在秘境的山洞里,可我依旧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
喜欢他的一切…
墨莐眼眶更红了,所有伤口都被抚平了,以往的痛苦渐渐逝去,只剩下为她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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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莐,一点也不丑,不要害怕好吗?”许秋秋低头吻上他的眼睛,“我会接纳你的一切。”
抓住她的手慢慢变松,她解开他的外衣,看到骇人的疤痕,她心疼得眼泪流了下来,她在可怖的疤痕上轻轻落下一吻。
湿热带着疼惜的吻落到他的皮肤上,暖意流淌全身,墨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些疤带着他被折磨的回忆。
每每想起来就觉得丑陋恶心,更不想让师姐看到,所以无论他多想亲密无间与师姐相拥,他也不敢脱去衣服,但现在师姐一点也不嫌弃,还温柔地亲吻他。
他控制不住想亲昵的冲动,伸手搂住她的腰,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师姐,抱抱我就好了…”
许秋秋温柔回地抱住他,无声的安慰他。
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墨莐心中无比满足安宁,神经一放松,渐渐睡着了。
听着墨莐的呼吸渐渐平稳,许秋秋松开了抱着他的手。
本来想悄悄离开,却发现他抱得特别紧,怕动作太大会吵醒他,她只好继续靠在他怀里。
由于什么都做不了,她也只好闭上眼入睡。
等她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变暗了。
她身上还盖上了薄被,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视线落到案几上放的纸鸢。
那是她白天无聊的时候随手弄的,打算找阿莐一起放纸鸢,还未作画。
她走到案几前坐了下来,拿起毛笔,在空白处画上了一只小狐狸。
她看着惨不忍睹的画技,有些想笑。
她看得太过投入,并没发现墨莐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