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报复他.....”顾妘嘟囔,忽然眼珠子一转,“缈缈,你知道其实我喜欢江与鹤吧?”
顾缈点头,“很明显。”
痴傻的时候都知道扒人裤子。
能不喜欢吗。
“那你能不能.....”她小声在顾缈耳边嘀咕了几句。
顾缈差点再次喷饭,她惊悚的看着顾妘,“玩的这么野的吗?”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占有!”
.....乖乖,你有点猛啊。
顾妘咬唇,坚定道,“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
“帮!”只要不让她赔房,什么都帮!
兰芝:底线呢?原则呢?
顾缈:这些比得上一套房?
兰芝:.....
.....
江与鹤又一次来蹭饭,但这次,他感觉不一样。
“你当着阿渊的面偷窥我?”江与鹤敏锐的发现顾缈时不时的偷瞄他,他警惕道,“不合适吧?”
邢从渊抬眸,顾缈赶紧反驳,“你少自作多情,谁偷窥你了。”
顶多,就是同情你一把。
邢从渊神色淡淡,因顾缈的狡辩,没将江与鹤赶出去。
江与鹤一边喝汤一边审视着顾缈,总觉得自己跟进了狼窝的小白兔似的。
“顾.....”他忽然发现,小傻子不在。
正要开口问,酒劲上头似的,脑袋有些重。
看顾缈和邢从渊有些模糊。
不对,他没喝酒!
“你们.....”算计我!
然而话没说完,砰的一声,江与鹤脑袋垂在桌子上,‘醉’了过去。
邢从渊看过来,顾缈摊手,“为了还债。”
男人默默移开眼。
顾缈找来两个人,将江与鹤架了出去。
青龙四人与之擦肩而过,进门后便问,“掌司,方才见江公子被人抬了出去,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顾缈说着微微一顿,郑重道,“江家出过厉鬼,怕是还有邪气没清理干净,你们几个随后去江家看看,我怀疑江与鹤是沾了什么晦气。”
四人闻言,当即谨慎了起来,“是。”
顾缈转头,邢从渊正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缈朝他吐了吐舌头,露出一脸讨好的笑。
罢了,无伤大雅就由着她去了。
只好委屈一下江与鹤了。
邢从渊淡淡的转身,处理公文去了。
兰芝同情道,“我记得你说过,不要招惹江与鹤。”
顾缈点头,“都是为了还债。”
兰芝:“.....”
难道没有因为江与鹤的毒舌而心存‘亿’点点报复的心思?
默默为江与鹤点一根蜡。
江与鹤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身动弹不得,他一看,身上被绑着。
再一看,还是被绑在床上!
“顾缈!你敢算计我!我饶不了你!”江与鹤怒声道。
然而里外静悄悄的,没人听得见。
江与鹤挣扎了一番,却是徒劳,非但没挣开绳子,反而因为使劲儿,身上越来越燥热。
他眉头一皱,顾缈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在江家,他自己的房间,他倒不至于认为顾缈会对他不利,但那女人绝没安什么好心!
让他出去,饶不了她!
江与鹤发现,他情绪上涌,越气愤体内的燥热就会攀升的越快。
他默默地深呼吸,企图缓解体内的不对劲,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嘎吱’一声,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脚步声很轻,是个女人。
江与鹤偏头,看清来人,眼神闪了一下,“怎么是你?”
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江与鹤,老实讲,顾妘有点怂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有色心,没色胆!
江与鹤陡然明白什么似的,他面色阴沉,“是你联合顾缈算计我!”
顾妘一惊。
眼神乱瞟,“我.....”
“赶紧放开我,否则我饶不了你们!”江与鹤凶狠道。
顾妘一瞪眼,“你都被送到我床上了,还敢凶我!”
江与鹤冷笑,“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床。”
顾妘一噎,“那你都被绑到自己床上送给我了,凶什么凶!”
江与鹤长着一张妖孽脸,引得无数女子垂涎,此时躺在床上,像条美人鱼供她观赏。
顾妘静静的看了两秒,蹲在床边问,“你,喜欢我吗?”
江与鹤一愣。
漂亮的眉头一皱,正要开口,被顾妘一把捂住了嘴。
“你别说了,反正今夜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喜欢也由不得你了。”
江与鹤瞪大桃花眼,凶狠的以眼神警告。
这傻子想对他做什么!
她的手微微颤抖的从他嘴上移开了,顾妘其实进房间之前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她偏头,看着地上摆了一堆她不太看得懂的东西。
她不懂就问,“这是什么?”
江与鹤歪头一看,顿时黑脸。
铃铛,蜡烛,小皮鞭,顾纭挑挑拣拣,“这些又是做什么用的?天还没黑,要蜡烛做什么?”
缈缈只说给她准备了惊喜,没说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得啊?
江与鹤漂亮的脸蛋直接黑了成锅底。
“顾缈!”他隐隐磨牙。
邢从渊是怎么受得了那疯女人的!
江与鹤深吸一口气,打算走迂回路线,于是软下声音道,“顾妘,你先放开我,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顾妘眼神有些痴,“我没捂住你的嘴了,你想说可以说。”
“.....”
这傻子不傻了,脑袋还挺灵光,都不上套了!
“我要了你,肯定会对你负责的。”顾妘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
江与鹤简直想杀人,“谁要你负责!”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一掌让你做回原来的傻子!”
他凶狠的警告道。
“没关系。”顾妘不怕,“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她痴痴地说。
江与鹤有过瞬间的怔愣。
“这也不是你联合顾缈算计我的理由,顾妘,你听话,先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江与鹤似乎叹了口气。
“不行,你嫌弃我,从来不会跟我好好说话。”顾妘摇头。
她好像真的醉了,眼神像从前一样痴,江与鹤心头一梗,“我并未嫌弃你。”
“那就是喜欢我咯?”顾妘眼睛一亮。
江与鹤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就不能先给他松绑,然后再好好说吗!
顾妘扔掉了手里的铃铛和蜡烛,拿着小皮鞭,攀在床边爬了起来。
娇小的身影笼罩在江与鹤头顶。
“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