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会咬人。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陆止念的袖子本来就挽起来了，正好方便顾鸢咬。
顾鸢凶巴巴咬了一口。
然后立马松开，跑开了几步，站到刘可言身边去。
刘可言：“？”
卧槽！
四周的工作人员也是被顾鸢的举动给吓到了。
虽然之前也听说了一点陆止念和顾鸢的事情，但很多人还是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
现在亲眼看见了，就是真的被惊到了。
陆止念低头看向手腕。
手腕处有一圈小小的牙印，还挺明显的。
陆止念一直没说话，四周的工作人员就连大气也不敢喘。
这天气也不冷，但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陆止念抬睫看过去。
小姑娘歪了歪脑袋，冲他眨眼睛。
陆止念有些无奈，走过去，抬手。
刘可言吓了一跳，立马说道：“陆老师，不能打女生，打女生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听到这句话，陆止念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面无表情看向了刘可言。
刘可言动作很缓慢地咽了咽唾沫，敲，好可怕。
陆止念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悬在半空的手落下，摸了摸她的头发，“消气了吗？没消气再咬一口。”
刘可言：“？”
我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默默远离了一些，不想成为电灯泡。
顾鸢也没想到陆止念会来这么一句，一下不可避免地红了耳朵，说道：“才不咬，我又不是狗狗。”
听到这句话，陆止念轻笑了一声。
“刚才那一口是谁咬的？”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来错愕和茫然。
陆老师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啊！
顾鸢一时语塞，就这么看着陆止念。
陆止念又是笑出声，抬手摸了摸她的下巴，像是哄小猫小狗一样，“好，不是狗狗，是小兔子。”
小姑娘刚要说话，就听到其他练习生的声音，便把陆止念的手拍开，跑到刘可言身边，不再看陆止念。
见小姑娘跟老鼠看到猫似的，陆止念掀唇笑了笑，很快又收敛了，走到一边，跟何云邺不知道说什么。
工作人员默默把视线收起来。
但这会儿，没有人不相信之前节目组间流传的小道消息了。
纸鸢cp是真的！
练习生们走进来，就看见顾鸢和刘可言端着两杯小雪糕在旁边吃起来了，便也不客气了。
晚饭吃得很香。
这是练习生们拍节目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
顾鸢尤其是卤鸡腿。
大个管饱！
色香味俱全！
一边吃，大家一边聊天，天南地北、舞台歌曲，什么都聊。
“七七最擅长编曲了，如果你们编曲有困难，可以找她呀。”
听到赵湫湫这一组要重新编曲编舞，很多练习生都感叹不愧是c位，果然艺高人胆大。
五天要完成这些内容，还得重头学习舞蹈和歌曲，这可不是一般人敢轻易去尝试的。
吃过饭，洗完澡，赵湫湫她们就又在教室集合了。
“她们怎么还没来呀？”赵湫湫忽然问道。
一个练习生忽然一愣，“她们回去洗澡了，说是晚上吃得太多了。”
赵湫湫脸上浮现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没关系，我们几个人通宵应该能把编曲做完的，就得麻烦一下你们，帮我掌控一下质量，顺便想一想舞蹈。”
除了赵湫湫，其他人也多多少少会一点编舞，所以都说没问题。
就是赵湫湫刚才的话，总让人感觉不对劲儿。
不是吃饭的时候，赵湫湫说她们可以先回去洗澡的吗？
而且也是她说暂时不用帮忙的。
顾鸢和刘可言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麻溜洗完澡吹干了头发，便往教室跑去。
“需要帮忙吗？”刘可言过去看她们的进度，发现他们也是刚开始，便松了口气。
刘可言一开始也打算直接过来的，但是衣裳弄脏了，弄伤了汤汁，肯定得先清理了才能过来。
而且赵湫湫也说可以晚一点。
“我们刚才决定曲子的风格走中西混合，这首曲子有一大段是改编自《夜莺》的，所以融进中国风的舞蹈并不会太过突兀。我的曲子也准备往这个方向改，你们也可以先去看看这种类型的舞蹈。”
“至于顾鸢，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等编曲和编舞结束，你可能就会累一点了。”赵湫湫说道。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顾鸢问道，“我会……”
“不需要啦，你好好休息吧。”赵湫湫打断她的话。
“好的。”
闻言，顾鸢点了点头。
官司是官司，现在的合作是合作，顾鸢不会因为队伍里有赵湫湫就摆脸色。
不过，编舞她是一窍不通，编曲赵湫湫显然不准备让自己插手。
顾鸢干脆带上了耳机，把这首连名字都没记住的曲目趴着听。
她是被请来当乐器指导的。
顾鸢越来越清晰的记忆之中，其实她拥有绝对音感。
但同样的，她是个绝对音痴。
编曲作曲可以，唱歌不行。
因为母亲的关系，她对民乐的天赋很高，对西方乐器也同样拿手。
这就是当初她能应聘这个岗位的原因。
江淑窈是一部分原因，她本身优秀也是一部分原因。
况且这首曲子是真的复杂，要想重新编好，很难。
顾鸢也没插手。
听了一会儿歌，她就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直到第二天凌晨。
赵湫湫开口：“编曲做好了。”
熬了一个晚上，大家都有些疲惫。
特别是要编舞的几个人，因为没有曲子，所以她们只能在平板里一早就准备好的舞蹈库里寻找合适的古典舞素材。
所以，听到赵湫湫的话后，大家都立马围了过去。
就连凌晨打了个盹儿的顾鸢也睁开惺忪的眼睛，抱着抱枕爬过去。
大家凑一块把编曲听了两遍。
顾鸢微微蹙眉。
太……乱了。
赵湫湫想要炫技，基本能叫得上名号的乐器都加了进去。
鼓点密集，要真编舞的话，也不知道会跳出来个什么东西。
东某京奥运会开幕式跳大神都没这冲击。
还没等顾鸢开口，其他练习生就开始一顿夸。
顾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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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才发现已经37章了，节奏把控出了点问题。
接下来会调整好的。
还是太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