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是时小姐吗?”
里边忽然走出一个人,左看右看之后来到时晚身边毕恭毕敬问道。
“我是。”
“请您跟我过来,招待不周请您见谅。”
男人紧张地看着她,担心她因为这件事就不去了。
“谢谢。”
“等等,凭什么她能进去?”刚说完她不能进去的女人见到这一幕被气到了,“她不是也没有邀请函吗?”
“这位小姐是我们特邀的,她也只是邀请函忘记带了。”
即便没有邀请函也可以,只不过刚才那些人不认识她才把人拦在外边。
跟这些人不一样。
女人冷哼,“我们也是忘记带了邀请函,怎么不见让我们进去?”
“这不一样。”男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普通邀请和特邀不一样,您要是真的忘了邀请函,您回去拿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女人脸色难看,她要是有邀请函也不至于在外边进不去。
她看着时晚被邀请进去,气的直在原地跺脚。
“晚晚,真是不好意思,你的消息我刚看见,正要出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进来了。”
时晚刚进去就见金院长匆匆跑来。
她迷惑了,“刚才的人不是您叫过去的吗?”
“嗯?我没有啊,我刚才一直在跟他们商议,这会儿才看见你的消息。”他来不多想,“既然进来了就好好,走吧,很多人都很想认识你呢。”
金院长不分由说的带着她走,来到一群人面前,有年长的也有年轻的。
虽然年龄差距比较大,但都是业内的精英,站在一起说话不仅没有觉得聊不到一起,反而津津有味。
见到时晚过来,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奇、鄙夷、赞赏的......
“这就是我一直在说的人,时晚。”
“各位好,我是时晚。”
时晚态度不卑不亢,没有面对他们的自卑和倨傲,平平淡淡的模样让在场的人不由得高看一眼。
这小姑娘面对他们半点紧张都没有啊。
见过大世面的就是不一样。
金院长给所有人做了自我介绍。
“时小姐还在读大学?”
“是,开学大二。”
男人笑道:“时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
金院长早就跟他们说过时晚的事情,对她,他们可是好奇得很,现在见到,谈论了一会儿,他们只觉得金院长对她的评价还是太低了。
“过奖了。”
“晚晚,一会儿你还有事吗?”
“怎么了?”
“结束之后大家伙一起吃个饭吧,还不容易遇见一次,要是错过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
她想了想,“好。”
一会儿再给沈司衍发消息吧。
“时小姐有这成就干嘛还待在学校啊?”其中一个女人笑道:“要是换做我,早就出国深造了,国外的工资也比这儿高。”
“外边再好也不如家乡好,这里生我养我,能有现在的成就也是家乡的培养。”她道:“也许是我这人念旧,不爱到处跑。”
女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这倒是。”
“吴小姐,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好像是一毕业就出国了吧?”
“是啊,这不是刚回来吗?”她扫了眼时晚,“时小姐说的很对,我正打算回来发展。”
她在国内名声不够,之所以能来参加除了她在国外的名声外,还有熟人带她过来。
时晚笑了笑,没说话。
结束后,她给沈司衍发了消息,直奔外边。
男人的车停在路边,见她过来,下了车。
“乖乖,好了?”
她点头,“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
一行人很好奇时晚跑那么快跟了上来,当见到她面前的男人时,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
他们还以为时晚这样的人还会忙得脚不沾地,谁知道竟然有男朋友了?
吴茜攥紧了手,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还跟时晚在一起?
“各位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时晚见他们出来,也不好没打招呼就走。
“好好.....”
“时小姐。”吴茜上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讨论一下,不如一起走吧?”
“我们不同路吧?”
这话算是拒绝了,但吴茜像是听不懂一样。
“没关系,讨论完了我就会走,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如果不解答完的话,怕是一晚上都很难入睡。”她扫了眼脸色冷然的男人,“明天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出面,时小姐不会不答应我这个要求吧?”
时晚哪里不清楚她的心思,直言道:“不好意思,睡不着可以放点朱砂或者吃点安眠药,很晚了,我们就不送你了,避免麻烦。”
“走吧。”
沈司衍揽着人上车,吴茜不甘心上前,“这位先生......”
“我听我家小太太的。”
吴茜看他陌生的眼神,脸色一白,紧咬着唇。
果然,他没记住她。
如果不是有幸见过他几面,他的态度她还以为是陌生人或者认错了。
太绝情了。
身后的一行人早就离开,吴茜只能自己打车回去。
她就是为了他才回到这里的,只要知道他在哪儿,以后都好说。
车上。
时晚问,“认识?”
“不认识。”
“她的样子可不像。”
“我真的不认识她。”他停车,生怕她误会,“说真的,我连她的样子都没看清。”
“说不定是你在外边自己惹回来之后就把人忘记了呢?”
“惹你一个就够了,哪里还要其他人?”他像是很高兴,“吃醋了?”
时晚咬唇:“.......”
仔细想想还真是。
“会吃醋就好。”
她瞪他,“好什么好?”
“说明越来越在乎我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笑得开怀,时晚趴在他怀里都能感觉到颤动。
“哪也不见你吃醋。”
沈司衍默了默,不见他吃醋?
他这一路上基本不是在吃醋中就是在吃醋的路上,哪里还不吃醋?
先是不知名的李四,后是年临、宫祁到一些不知名的却觊觎她的人。
他低头咬了下她的唇瓣,哑声道:“都快溺死在醋缸里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真是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