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可谓不大胆,但周洛兮的身份可以说,京兆尹却不能回答。若是回答了是,那岂不是有造反的嫌疑?但若是回答了不是,又该如何解释封停杏八客与福喜楼的事情。
周洛兮看到了他面上的为难,见他不敢说话,似乎是想要给他一个台阶下,这才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语气:“在下的杏八客与福喜楼此次被抢劫,损失惨重。此次前来,不过是想要恢复营业。毕竟小本生意,一不小心赔了那可是倾家荡产啊!”
此言一出,京兆尹松了口气,这才说道:“之所以会封停店铺,也是为了给受伤的百姓一个交代,这不封停,下官实在是没脸面对京城的百姓。”
“那大人的意思是,杏八客与福喜楼之所以被抢劫,是在下与山贼有勾结这才招来报复,停了在下的店铺山贼就不敢来了,是吗?”
周洛兮本来给这人一个台阶,主动退让一步,可谁知这京兆尹竟然蹬鼻子上脸,大言不惭起来。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本以为以自己当官多年的经验来处理这件事情,是杀鸡用宰牛刀,谁知道周洛兮这般难缠,一时之间,京兆尹在心中咒骂惹事的谢玲珑。
往常谢玲珑惹得都是一些家世不如她的人,京兆尹拉拉偏架,大道理一讲就过去了,谁知道这次踢到了铁皮。
周洛兮紧随其后问了一句:“那大人是什么意思?”
“下官只是让杏八客与福喜楼今日停业配合调查,之后就没事了。是其他人理解错了意思,这才生出误会。”无奈之下,京兆尹只能认怂。
得到这样的回答,周洛兮颇为满意,而站在一旁的江楼月却陷入沉思,想着如何将此事告知父亲,若是能拉下京兆尹,父亲的名声也能更加响亮。
这边结案离开,周洛兮与江楼月告别,独自去了福喜楼。
事情发生的时间刚好是晌午,客人很多,云越泽做主挨个进行了赔偿,好在这次虽有人受伤,但并无死亡。不然这福喜楼哪怕是被允许开张,也不会再有客人了。
周洛兮将京兆尹允许开张的消息告知云越泽,却见云越泽点了点头,说道:“你果然历害。不用担心,我这边也已经告知了景珩,他会做出安排。”
猛然听到萧景珩的名字,周洛兮有些恍惚。
萧景珩会怎么做?把谢府的人大卸八块吗?朝廷中的事情哪会这么容易,估计又是一番算计。
周洛兮没有把希望全都放在萧景珩身上,而是想到了福喜楼的另一股东:“你忘了我们的福喜楼还有一人入股,那人若是知晓今日发生的事情,定然不会无动于衷。”
她也不是算计皇上,只是想要找皇上求个保障。
听闻此话,云越泽也是眼前一亮,面带笑意:“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不久,周洛兮离开这里,回去思索怎么找寻合适的时机向皇上告状。
之后的好些时日,福喜楼与杏八客的生意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