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骁墨出差了,与楚轩一起坐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当冷星辰看见送机的沈管家回来时,终于放下心来,转身便上了楼,然后将自己锁在了房间。
今晚凌晨,她就打算离开。
夜黑风高,凌晨十五分,顾家整栋别墅都陷入了死寂中,冷星辰拖着行李从房间出来后,便直奔顾宅后门。
顾宅后门的管理很松懈,平常也只用铁栓拴着,所以冷星辰轻易便逃了出来,当她拖着行李赶到别墅区外时,夏泽的车已经停在了那棵大树下,此时他正沐着月光等她。
她兴奋地奔了过去,一下子撞进夏泽怀里时,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兴奋又焦急地说:“我们走吧!前往海岛的航班已经准备好了。”
“嗯。”她点点头,与他上了车。
没错,这次冷星辰与夏泽私奔,就想逃到一座叫涠沙的海岛去,那是一座旅游小岛,上面的居民不多,但却是她和夏泽的世外桃源,过去需要转一趟飞机。
当冷星辰坐在前往涠沙岛的航班上时,还有种不真实感,可靠进夏泽的怀里,感受到他的体温时才发觉这一切是真的。
终于她自由了!
……
飞机已经平稳飞行一个多小时,冷星辰的心却仍旧是紧张和不安的,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做这么反叛的行为,反叛那个男人,未来有太多未知数,所以她害怕。
而夏泽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握住她的手的时候,发现她掌心竟一片湿濡,他安慰道:“别怕星辰,有我在。”
他语气坚定,想给她最大的力量,希望她不要如此焦虑。
她笑了笑,回握住他:“嗯,谢谢你夏泽。”
“你靠在我肩膀上睡一会儿,转机的时候我叫你。”
“好的。”于是她靠上他的肩膀慢慢闭上了双眼。
此时,死寂的顾宅内,一众佣人站在客厅内一句话也不敢说,而他们面前脸色骇人冰冷的顾骁墨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冷眼看着众人一言不发,那深沉幽冷的气场仿佛要将所有人冻结。
顾骁墨竟然回来了,半夜的时候,今天他飞往美国的航班竟因为天气原因被迫折返了,所以他半夜到了家,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冷星辰不见了,她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半夜三更的,她的房间里竟然没人,她跑去哪儿了?他瞬间生出十分不好的预感。
此时他的脸色十分骇人,就连旁边的楚轩也吓得不敢吱声。
“给我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将她找出来!长能耐了她竟然敢逃?”顾骁墨怒不可遏地说。
楚轩立即道:“是!顾总。”
“等等!”
“顾总还有什么吩咐?”
“给我把周围的监控全部查一遍,我就不信她能凭空消失了。”
“是。”
……
飞机中转,停在了滨海的榕城,而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半个小时后冷星辰和夏泽就可以再次登机,可是中转的飞机却晚点了,一开始说要晚一个小时,后面竟然直接晚了两个小时。
夏泽关心地说:“星辰,你饿不饿?不然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啊。”她想了想,反正耗着也是耗着。
于是两人相携往前面的餐厅走去,刚走没几步,前面突然冒出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而他们的后面则走出一个神色阴郁,气场冰冷的男人,冷星辰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
顾骁墨!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夏泽也同样露出震惊不已的神色。
顾骁墨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突然冷笑一声,用低沉而没有人气的声音说:“原来你逃到了这里?冷星辰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她吓得狠狠一抖,脑子突然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思考。
夏泽白着一张脸立即挡在了她前面:“顾骁墨,你有什么冲我来!”
顾骁墨却冷冷给了保镖一个眼神,保镖立即上前钳制住了夏泽。
“夏泽!顾骁墨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伤害他!”
他却气得面色铁青,最后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带走!”
……
“啊!”冷星辰被狠狠甩在了卧室的大床上,而此时顾骁墨阴鸷着一张脸向她走来。
她吓得连连后退,声音发抖地说:“顾骁墨……你要干什么?”
轰隆!突然一声雷鸣响彻阴郁的天空,昏昏沉沉的天幕上瞬间下起雨来,淋湿了整个大地。
顾骁墨嘴角轻轻一勾,神色冷郁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冷星辰,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竟然让你敢逃,还和另一个男人私奔,你是活腻了吗?”
“我……我只想好好地活着,不想再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有错吗?我有什么错?”她突然哭诉起来,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呵!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活得生不如死?”
她被他可怕的眼神唬住不敢再说话,她似乎可以预见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冷星辰摇了摇头用央求的声音说:“顾骁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这一次你就放过我吧?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逃了,绝对再也不逃了!”
“放过你?呵!”他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地钳制住,“让我放过你,太迟了。”
说完他将她推倒在宽阔冰冷的大床上,俯身压了上去,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然后蓦然吻了上去。
她感受到他冰凉疯狂的吻,瞬间吓得浑身发寒,想挣扎但哪里拗得过力大无比的顾骁墨,最后只能任由他扯坏她的衣衫,任他摆布。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地仿佛锣鼓在喧嚣,很快冷星辰身上便一丝不剩,没有了任何遮挡。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想求救但知道已经无济于事,只能用惶恐如小兽般的眼眸望着他。
顾骁墨冷笑一声,很满意她此时害怕、弱小、无助的样子,此刻他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已经逼得他十分难受。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轻笑着说:“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