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战烈也是个性情中人,很快桌上便再度热闹了起来。聊天的话题也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
一行人结伴启程回皇都。
一路上,在云千风羡慕的眼神,以及风白雪的嫉妒之下,余姝一行人嘻嘻哈哈,气氛轻松不已。
每到用餐时间之前,多的是兽人去帮忙打猎准备食物。
见识过余姝超凡的食物加工能力,兽人们各个,巴不得皇都越迟到越好。
云千寒等人和大伙儿一同上路,也终于如愿的吃到了,先前惦念了老久的美味。
虽然每顿只能分到一点,不像韩轻,战骁和战烈可以管饱,但也足够惊喜了。
云千寒和风白雪还好,尚且能克制对美食的渴望。
云千风吃过余姝做的食物后,为了多得一点余姝做的食物,直接像只大尾巴狼一样,去余姝面前讨好卖乖。
可惜有战骁和韩轻在,那家伙根本靠近不了余姝。
就这样,在吵吵闹闹,欢欢喜喜中,皇都终于到了。
余姝在皇都举目无亲,理所当然的,便跟随着战骁父子俩去了战家。
余姝的到来,让战骁的阿妈白静莲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
晚上的时候甚至还把自家丈夫赶走,让余姝跟自己一个房间,聊到了大半夜。
重活一世,余姝虽然冷清,但也不排斥有人关爱自己。
她能感觉到,莲姨是真心把她当成女儿疼爱。
对莲姨,她心里多了几分敬意。
前世,她母亲去的早,父亲忙帮会的事,没给过她什么温暖。
莲姨的疼爱,让她感觉到了一些母爱的温暖。
这天早上。战家的饭桌上。
“姝儿,再过一个月,皇都赌石学院和武学院就开学了。”
“要不,烈叔叔送你去皇都赌石学院上学吧。”战烈冲余姝道。
送余姝去上学,自然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自己的一点私心。
自从这丫头来了战家后,他妻子就老把他晾到一边,这样的日子真不好受。
余姝微微一愣。
白净莲看了一眼自家丈夫,又看了一眼余姝,思索了片刻。
接着冲余姝道:“你烈叔叔的意见不错。皇都赌石学院一年级的教务主任,正好是我师妹。要不我去跟她说说,让你去赌石一班?”
皇都赌石学院一共有三个年级。
其中一班是同级中最好的一个班,学生的实力在同级中也是最好的。
三个年级并不是指三年制,不代表念三年,就能从学院毕业。
而是最少要三年,才有可能从皇都赌石学院毕业。而且,这个可能概率极小。
皇都赌石学院每年都会有考试,平常各式各样的实战历练,更是多不胜数。
每次实战历练,学院都会对学生的历练情况进行打分。
再加上年底的考核,得出一年的分数。
只有达到规定分数的学生,才能从一年级升到二年级,否则就会被留级。
留级连续三年,则自动退学。
很多人在皇都赌石学院待了整整三年,却连二年级都没有念过。
就算是很有天赋的学生,也很难坚持到三年级。
能够从皇都赌石学院成功毕业的学生,真的是少之又少。
据皇都赌石学院统计,毕业率仅为百分之八。
这百分之八的学生,全是精英。
毕业之后,等待她们的便是通往成功的康庄大道。
先不说原石店会有数不清的人,去聘请她们帮助分辨原石。
就是开门授徒什么的,她们也有资格。
同时,皇都赌石学院还会从她们中,挑选出最为优秀的人才,聘为教师,给她们极高的荣誉。
在兽人大陆,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只要是雌性,都对皇都赌石学院无比崇敬。
考皇都赌石学院,成为赌石师,也是兽世大陆每个雌性的梦想。
只是余姝却对此兴趣缺缺。
她有空间戒指这个无敌作弊神器在,学习赌石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只要她想,肯花时间,想要多少翡翠原石,她都能自己弄到。想赌出多少翡翠也只是凭她的喜好。
所以,相比于皇都赌石学院,她更想去的,却是皇都武学院。
皇都武学院,和皇都赌石学院齐名。
只是它招收的都是兽人学生。
这里会教导兽人格斗技巧,吸收翡翠的技巧,以及各种战斗方式以提高兽人的作战实力。
战骁和韩轻便是皇都武学院二年级一班的学生,并且有希望两年内升到三年级。
皇都武学院和皇都赌石学院,升年级的考核制度基本相同,只是考核的内容有所差别。
皇都赌石学院的考核主要跟赌石有关,而武学院这边主要跟战斗有关。
有时候是去黑森林历练,有时候是参加实战。
能够从皇都武学院毕业的兽人,最少是六阶。
这些人出去之后,跟皇都赌石学院的毕业生一样,也会得到众人的尊敬。
甚至加入军队,身居要职。
当然在满足基本兵役后,也可以留在学院担任教师,亦或是去做狩猎师和高级佣兵。
反正这两所学院出来的人,理所当然的都成了兽人大陆的高级人才。
见到余姝没回话,白净莲以为余姝是不自信,觉得她考不上皇都赌石学院。
于是开口道:“放心吧。你应该继承了你阿妈的赌石天赋。”
“听骁儿说,你在东城就赌出了不少翡翠。接下来,你去赌石学院里学一学,以后的造诣一定比莲姨我更厉害。”
亏了当初姝儿的阿妈,把拜蓝羽院长为师的机会让给了自己。
不然她也不能在短短的六年之内,从赌石学院毕业。
后来更不可能认识她的丈夫,并和他在一起。
姝儿的阿妈是她的恩人。
余姝看了白净莲一眼,随后又望向了自己对面的战骁和战烈。
“比起赌石学院,我对武学院其实更加感兴趣。”接着道。
战骁脸刷的一下,有点儿红。
姝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白净莲一愣。
接着,注意到儿子一张脸红透了。眼里霎时闪过一抹了然。
是她想的那样么?
余姝注意到了白净莲的反应,面色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