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夸赞了一番儿子,徐歆迎便去跟魏秦氏说了自己去卖烤鱼的情况。
魏秦氏就是比较担心她去闲岚江捕鱼的安全问题,见她安然归来,也就放了心。
这次,她依然是上缴了一半的钱,也就是850文,剩余的一半自己留着。
当然,这也是魏秦氏的意思。
其实,在别的人家,儿媳要是挣了钱,肯定是要如数上交的,没得商量。
毕竟,这种时代,有些东西,本身就是不讲道理的,不能说钱是儿媳挣的,这些钱就是儿媳的了。
在魏家,魏秦氏却是留了一半钱在儿媳这里,可见她对儿媳的态度与一般婆婆对儿媳的态度大为不同。
徐歆迎也是感叹自己的好命。
有这样的婆婆,真是莫大的福气!
要是换个极品婆婆,就有得折腾的了!
魏秦氏这天在家,喂了鸡,并打扫了院子,还洗了衣裳,中午的时候还下厨做了午饭。
她现在身体感觉没那么虚弱了,这种家务事基本都应付得来。
而且,忙完了,也没觉得多累。
有她在家里分担了这些家务事,徐歆迎肩上的担子也就减轻了一些,感觉轻松了不少。
她笑着跟魏秦氏说,以后啊,她主外,婆婆主内,同心协力,把这个家打理好,努力地过上好日子。
闻言,魏秦氏笑了。
她对未来的生活,也挺期待的。
毕竟,现在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值得期待!
“今天,我从闲岚江带了几条鱼回来。”
徐歆迎将桶里的鱼倒了出来,倒在木盆里,一共五条。
“哇,这是闲岚江的鱼啊?”
魏识弦凑到木盆旁边,“看着好大一条啊!”
徐歆迎笑道:“是啊,近河的鱼,很多都是只有两三斤,大点的四五斤,但也比较少,闲岚江的鱼则普遍要重个一两斤,大点的六七斤。”
她白天卖的鱼,平摊下来,每条就有五斤呢!
“娘,闲岚江是不是很大呀?因为河比较大,所以鱼也就比较大?”魏识弦转了转眼睛。
他没去过县城,也没见过闲岚江。
村子附近的那条近河,他倒见过。
“呃,这个嘛……”这种东西,徐歆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呀!
“闲岚江确实比咱们村的近河大,但鱼为何普遍比近河的鱼大,娘知识有限,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呢!”她温和地笑了笑,大胆地承认自己的“不知”。
她觉得啊,在儿子面前,该诚实还是要诚实,别不懂装懂。
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自己得树立榜样才行!
她决定了要好好栽培儿子,自然要从多个方面对他进行培养,而不仅仅是挣钱让他读书。
这个时代,读书人也很多,但很多都是读死书的。
徐歆迎不想儿子以后也是个读死书的,所以,除了挣钱供他读书,她还要对他进行各种思想教育,甚至打算把自己身上所掌握的武艺教给他,让他成为一个全面发展的人才!
话说,她的武艺,与这个时代的大为不同,她学的那套,都是跟父亲学的,散打、泰拳、迷踪拳、咏春、太极……都有涉猎!
这时代的武艺应该没有这些吧?
没有的话,那她就是独门的咯!
她毕竟是从小练起的,学了十几年,水平还是有的!
所以,尽管她只是个女子,却也别小看了她!
傍晚,吃完饭,魏秦氏道:“歆迎,最近你也挺劳碌的,一刻不停地在做事,忙这忙那,要不明天歇歇吧?”
看着儿媳忙忙碌碌的样子,她真怕儿媳忙坏了身体。
得过重病,差点死掉,她现在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
徐歆迎想了想,点头道:“行吧,明天我就歇歇,先不去城里卖鱼了。”
为了不让婆婆担心,她打算,以后每隔几天就休息一次。
就像在以前的世界有周末一样。
挣钱虽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所以,该休息就休息。
而且,她也需要时间陪陪儿子。
第二天,她果然不去卖鱼了,也稍稍赖了一下床。
不过,说休息嘛,她也不能真的啥也不干——之前用来包鱼的叶片已经用完了,她得去山里采摘些回来。
这种叶片,山里还挺多的,所以也花不了她多少时间。
起来之后,吃过早餐,她就去山里摘叶片了。
“咦,话说,我能不能把这玩意挖到空间里种啊?”
她忽然想到这个。
她一直都是只用空间装东西,倒没用来种过东西。
空间里,可是有土壤的,还是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呢!
产生这样的念头之后,她就直接挖了几株这种叶片可以用来包粽子的植物,挪到空间里种了。
如果可以养活的话,以后,这种叶片,她就不用总是跑来山里采摘了。
植物种下之后,她还浇了许愿的泉水,许了希望能把它们种活的愿望。
她在想,这里如果真的可以种植植物,她以后可以多挖一些东西进来种植,让她的空间变得生机勃勃。
如果可以,甚至,她还想在空间里养动物呢!
之前,她有把竹鼠、鱼放在空间里,却都还活着,说明,除了她,其他生命在这里也是可以存活的。
不过吧,目前的空间,除了草地,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就这种条件,把动物带进来养,估计是要饿死的——除非自己有空天天找食物喂它们。八壹中文網
而且,空间这么大,无边无际,放动物在这里,若不将它们圈禁起来,到时候跑哪里去都找不到呢!
所以,在空间里养动物的事,她也只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行动,毕竟有点麻烦。
还是种植物方便啊,既不会长脚跑掉,也比较容易护理。
将那些粽子叶植物种下之后,她就从山里出来了。
不料,竟遇到了宋大胆。
宋大胆见了她,当即想要躲闪,被她叫住了:“宋大胆,你躲啥躲?”
见躲不掉,宋大胆才转身,硬着头皮朝她笑,然后问:“那个,徐歆迎,你上次给我吃的那个药,有没有解药啊?”
徐歆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想要解药?看样子,你还是想心怀不轨,对吧?”
宋大胆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没这样的想法!我就是怕——我即使没有对你产生坏心思,这药也会发作,要我的命怎么办?”
徐歆迎呵呵了一声,道:“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只能说——”
“你命该如此咯!”
她嘴角勾起一丝森然的笑,让宋大胆见了都有点儿胆战心惊。
笑了笑,她转身走开,一边道:
“解药?别想太多,不会有的!”
“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你老实一点,就不会出事。”
“所以,该怎么做,我想——”
“你心中应该是清楚的!”
宋大胆有点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