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了在简姚安怀里睡醒了一觉,摸摸简姚安的嘴巴奶声奶气的说:“妈妈,我的小肚子饿了。”
简姚安这才起身离开警局,在附近便利店买了一份米糕给知了,知了抓在手里吃的津津有味。
这病也怪,今天突然经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简姚安头疼也好了,浑身也有了力气。
她抱着知了刚出便利店没两步,就被突然伸出的大手捂住嘴拖进了附近黑洞洞的巷子里。
简姚安紧张的浑身都在抖,她抱紧了知了,死死握住知了的小手,一声都没出,任由他拖着走了很长一段路,来到了巷子深处,里面是个死胡同,阴森恐怖。
简姚安被甩到一个停在巷子深处的铁皮垃圾车和墙壁的缝隙间,头顶忽明忽暗的路灯斜映在地上,散出暗黄色的光。
她护着知了跌坐在地上,知了也害怕的瑟瑟发抖,简姚安不敢抬头,她尝试站起身,却已然没了力气,只能翻身一手撑墙跪在地上,紧紧将知了护在自己身前。
“臭娘们!敢报警!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人拨开连衣帽拽住简姚安的头发。
强迫她转过身,简姚安将知了放下,任由男人拽着她头发硬生生将她拽起来贴到他跟前。
她扎着马尾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皮筋也不知道掉落何处。
和简姚安想的一样,这人就是上午的人贩,他的面目因为愤恨狰狞着。
简姚安别开脸躲开和他的对视,尽可能保持冷静,再跟他谈条件,“你想要钱还是想要同伙出来?我都能办到,只要你放了我们,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
人贩拽着简姚安头发的手猛地一紧,强迫她的脸对向自己。
简姚安皮肤雪白,被汗浸湿的黑色长发贴在脸颊上。
她闭上眼睛,睫毛都沾上水滴,不知道是泪还是汗,红唇微张,雪白的牙齿和粉舌若隐若现。
好一副娇弱的尤物模样,人贩瞬间动了歪心思。
一手开始抚摸她的腰,接着往下揉捏她臀,他逼近她的脸颊猥琐的说:“我老婆差点被个疯子弄死,现在又去了监狱,你得赔我个老婆!”
知了在墙角不敢动弹,开始大哭。
简姚安轻抖着回答,“只要别伤害孩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老子要干你!”他呼吸急促起来,浓重的烟味吐息洒在简姚安的脖颈间。
“可以。”简姚安立刻应了下来,“可这里离大街太近了,孩子还在闹,万一有人进来不好,要不我们去开个宾馆慢慢玩,怎么样?”
“我他妈信你?老子松开手你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要干就趁老子热乎!”人贩粗鲁的将简姚安的一步裙撩起来,身体立刻贴了上来。
咬了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淫笑着说:“早看见孩儿妈比孩子好了,卖孩子还不如卖你挣钱快。”
简姚安恶心的轻颤,余光看到立在垃圾车旁的小笤帚,便顺势往他怀里一倒,柔声道:“来啊,哥哥,让我快活些。”
人贩眼光一亮,嘿嘿的笑出来,放开扯住她头发的手。
两手抓住她胸前的领口一把撕开,简姚安立刻将自己的柔软全都贴在男人脸上。
人贩享受的刚要下手,简姚安迅速拿起笤帚柄往他的太阳穴狠狠怼去。
人贩顿时疼的“哎呦”一声,捂住头蹲在地上,简姚安回头抱起哭的满脸通红的知了就往巷子外跑去。
只可惜巷子太深,没等跑出黑暗,便被人贩抓住了头发,“贱人!老子弄死你!”
那人贩拽着简姚安的头发往回走了没几步,突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简姚安跌坐在地上死死抱住知了,牙关都在轻颤,绝望中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人贩已经没了动静。
只余光瞥见一个身影从她身侧走到她身前,俯下身看她。
简姚安低着头一手紧紧拽着衬衣的两片衣襟盖住她裸露的胸口,一手安慰着知了。
谁知小知了也停止了哭声,张开了小胳膊,稚嫩的说:“叔叔,想抱抱。”
简姚安这才抬起头,看到了上午从人贩手中救下知了的那个人。
他依然戴着那顶黑色棒球帽,只是帽檐不再压低。
趁着那抹幽暗的光,能看到他精致的五官和卷翘的睫毛。
这男人虽然面无表情,眼底却隐约透着关切与怜惜,和上午阴鸷的让人胆寒的形象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