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刀疤脸并没有轻举妄动,在他的身后可是还有一个筑基期的家伙,自己如果先动了,让身后那个筑基期的家伙盯上了,那自己可就逃不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问自己该怎么办,刀疤脸立刻有了主意。
“别怕,前面的那些人修为差的很,大部分都是后天修为,咱们只要全力冲击,一定能冲破他们的阻拦。”
那名散修一听,立刻大喜,原本还忐忑的心一下子开朗起来,立刻朝着剩下的散修喊道:“大家别怕,前面那些家伙都是后天修为,咱们只要一冲就能冲出去。”
刀疤脸一看,得,真是瞌睡送枕头,出头的来了。
那名散修一喊,其他的散修顿时骚乱起来,看着前方阻拦自己的新军,不再胆怯,直接朝着新军冲了过去。
然而,那些新军似乎并没有慌张,看着向自己冲来的蛮荒散修,前排的军士直接竖起了巨大的盾牌。
盾牌数量不多,也就十几面的样子,不过这些盾牌竟然和巨盾刀锋营的盾牌如出一辙。
盾牌上荧光流转,盾牌的组合阵法激发,一道淡淡护罩升起,直接挡下了那些蛮荒散修的攻击。
“什么?”
刀疤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巨盾,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修为不怎么样的家伙,居然还有这样的装备。
然而这还不算完,挡下散修的攻击之后,新军也动了起来,只见数十柄长矛从盾牌留下的缝隙刺出,力道虽然不强,但是也将一众散修逼得连连后退。
在新军的后方,十几支冰冻符箭射出,虽然也没有造成有效的杀伤,但是也大大限制了蛮荒散修的活动范围。
“哎,还是不行啊,和我预想的差距太大了,装备都是拼凑的,修为还是太低,攻击力不够,防御也就那样,激活了盾牌的阵法才堪堪挡住那些家伙的攻击,实在是太菜了。”
后方,陈登看着自己的手下和蛮荒散修的战斗,满脸的嫌弃,非常的不满。
可是说归说,陈登迅速的向着那些散修和新军战斗的位置而去。
直接越过了散修,陈登和自己的新军汇合到了一起。
“现在训练战阵。”
陈登喊道,接着一道道红色的光波出现在了新军的脚下。陈登已经是筑基修士,再加上宋辰辉传授的战将修炼之法,目前已经能够在新军中施展战阵,不过训练时间不长,战阵具体的效果还有待检验,今天陈登就要借助这些蛮荒散修检验一下自己的战阵--鱼鳞阵。
战阵形成,前方的巨盾战士顶在了最前方,后面的新军开始散开,虽然离开了巨盾的保护,但是依旧在巨盾的防护范围之内,只不过分散开来,增加了攻击的范围。
这也是陈登在众多的战阵中挑选的最为适合新军的战阵,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新军的武器实在是太驳杂了,都是之前的战部换下来装备,没有统一的规格,只有鱼鳞阵这种骗攻击但是分工不同的战阵比较适合。
战阵一成,陈登首先注意的就是刀疤脸三人,无他,这三人修为最高,也最为机敏,刚才他们的所有举动都在陈登的眼中,现在要试验战阵的具体效果,当然是这三个人最为合适。
前排的巨盾不断的向前,巨大的盾牌并没有像真正的巨盾刀锋营那样,分解变成宽大的砍刀,而是被盾手举着,不断的朝着接近的蛮荒散修实施盾击,不断驱赶的蛮荒散修向着两边而去。
如果从天空去看,此时的战阵就如同不断张开的鱼嘴。
接着原本在鱼鳞阵中心位置的长矛手,突然突进,从巨盾手让开的开口处冲了出来,在战阵的加持下,一柄柄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矛头直直的向着刀疤脸三人冲来。
“砰!”
前排的长矛手狠狠的刺出长矛,刀疤脸三人只好全力抵挡。
第一排长矛手一击之后,迅速向两边散开,接着后方的长矛手又是一矛刺出。
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长矛手不断的冲击着刀疤脸三人,就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让三人痛苦苦不堪。
终于,在经历了十波这样的攻击后,海浪般的攻击才宣告结束,但是还不等这三人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数十只冰冻符箭接着从天而降。
三人措手不及,被符箭打了一个正着,虽然铁箭本身的攻击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所少伤害,但是原本被十波攻击搞的体内气血沸腾,现在寒冰刺骨,巨大的反差,直接让三人异常的难受,特别是修为较低的范武,直接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还没有完,原本已经分开的巨盾手,此时也开始收拢,趁着三人分神的之际直接将三人圈在了鱼鳞阵之中。
那些原本退回阵中的长矛手,则将三人团团围住,数不清的长矛开始不断的向着三人刺来。
手忙脚乱的三人,好不容易适应了长矛的攻击,刚要开始反击,围着他们的长矛手突然散开,几名巨盾手突然出现,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几个盾击,将他们拍出了阵外。
接着巨盾手又开始向外前进,将其他的散修拍开,一队长矛手冲了出来……
就这样,刀疤脸三人如同鱼食一般,不断的被新军击打,包围,拍出,再击打,再包围……
而其他的蛮荒散修,命运更加的悲惨,一方面被新军的巨盾手照顾,拍的吐血连连,另外又被一群风狼虎视眈眈的盯着,根本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疤脸三人被新军玩虐。
“他们好惨呀,一个练气大圆满,两个练气后期接近大圆满的,被一群后天修为和练气初期的家伙打的找不到北,这说去简直太丢人了。”
“是啊,你看,你看,又被吐出来了,范武和烟袋已经不行了,哎呦他们的衣服都被打成了条了,没眼看啊。”
“刀疤也不行了,你看看他的脸,也不知道被谁拍了,现在都成饼了。哎呦,那血流了,简直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
“行了,我投降,用全部身家买我这条命。”
这时实在不堪折磨的范武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