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见状轻轻笑了笑,“有说明书,一会儿我找给你。”
宋彭湃一听,咧嘴一笑,“宋铭多跟你老婆学习学习什么叫善良。”
宋铭又冷冷的睨了宋彭湃一眼,不愿意再搭理他。
章书卉下班来的时候,只有宋母和宋彭湃带着聪聪在客厅玩。
章书卉将提的礼物放下后,轻声询问:“二婶,司柠和宋铭呢?”
宋母笑了笑,“出去买东西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了。”
章书卉狐疑的皱了皱眉头。
宋彭湃一边看着司柠给他找出来的说明书,一边道:“宋铭嫌灯泡太多了,拉着司柠出去了。”
宋母笑着轻拍了宋彭湃的肩膀一下,“臭小子,说什么大实话呢?”
章书卉抿唇轻轻笑了起来,“宋彭湃,你给宋铭打电话,问问在哪里?让他们两个直接去楼下那个私房菜馆等我们好了。”
宋彭湃应了一声,摸出了手机。
电话拨出去没人接。
宋彭湃对着章书卉挑了挑眉。
章书卉又笑了笑,“算了,我给司柠打。”
宋铭开车载着司柠去了学校后门不远的一条绿荫小道上,平常除了晚上有几对情侣会过来,很少有人会过去。
车子停在一片绿荫里,车后排的座位放倒,两人躺在车里聊天。
宋铭手机静音了,不想有人打扰到两人。
司柠的手机忽的响了,宋铭正搂着司柠的小脑袋,两人正在接吻。
司柠轻轻推了推宋铭。
宋铭深喘了口气,松了嘴。
“喂,卉卉,你到了?”司柠接起电话,气息还有些紊乱。
章书卉笑了笑:“昂,到你家了,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坏事呢?”
隔着手机,司柠小脸一热,“没……没有,我们马上回去。”
章书卉:“不用了,直接去楼下的私房菜馆吧,在那里汇合。”
司柠“嗯”了一声,笑着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男人的唇瓣便又贴了上来,温柔缱绻,极致轻柔。
司柠迷蒙睁着眼睛看着一脸陶醉的男人,缓缓地闭上双眼,手臂重新环在了男人精壮腰上。
“老婆……”宋铭低喘着柔声轻唤了一声,溢出的声音,沾染着浓郁的情欲。
司柠“嗯”了一声,声音酥媚,她自己都惊了一霎。
宋铭贴在司柠诱人红唇的唇瓣再次敷上,加重了亲吻的力道,“柠柠……我爱你。”
司柠急喘了口气,“我也爱你,宋铭。”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去了私房菜馆。
去的时候,宋彭湃等人已经点好了菜,在包间里等着了。
宋铭拉着司柠又去加了两个菜,才进了包间。
宋彭湃还在陪儿子玩,章书卉眼神暧昧的盯着司柠,还轻轻碰了碰司柠的胳膊。
司柠抿唇淡笑着,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正经点儿。”
章书卉无声一笑,“到底谁不正经,嗯?”
司柠笑着回推了一下章书卉的胳膊。
宋母在一旁也无声的笑着,暧昧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宋铭脊背挺直的坐着,好似他刚刚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似的。
饭菜上来后,章书卉开口问道:“柠檬,我婚礼定了,你要不要做我的伴娘?”
司柠笑着点头,“你想让我当,我便当。”
宋铭却一本正经地帮司柠夹着菜道:“不行,你找别人,伴娘太辛苦了,柠柠身体肯定吃不消。”
章书卉挑了挑眉,气氛有点尴尬,还没等司柠开口,宋彭湃先开了口,“对,卉卉,还是找别人吧,宋铭说的也在理。”
章书卉笑了笑,便没有再坚持,“行吧,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还是我家柠檬的身体最重要。”
大声讲完,章书卉便小声趴在司柠耳边道:“柠檬,可不能让宋铭这阴险的男人拿捏死,要学会反客为主。”
司柠笑着点头,扭头低声在章书卉耳边道:“纸老虎而已,不用怕。”
章书卉抿唇笑着看了宋铭一眼。
宋铭眼神清冷的扫了两人一眼,又帮司柠夹了一筷子菜,“柠柠,我记得你说好像要打死谁的?”
所有人面色一僵。
司柠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瞪大,直愣愣地盯着宋铭。
她有点不明白是自己被宋铭卖了?还是宋铭在报复章书卉?
宋彭湃和宋母两人直着脖颈,等着看司柠的反应。
章书卉眼睛瞪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宋铭说的司柠想要打死的那个人好像是她。
抬手指了指自己,章书卉眼睛又瞪大了几分,看向了司柠。
司柠咬牙挤出一抹苦笑,“呵呵,开个玩笑的,还有小孩子在呢,当然,有那么点账,一会儿孩子不在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算一下的,卉卉。”
章书卉盯着对她挤眉弄眼的司柠,张大嘴巴“奥”了一声,“是,讲的没错,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一算。”
两人面上都是虚伪的笑,但是最后那咬牙的笑,都是看着宋铭的。
宋铭却一本正经地吃着菜,好似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吃完饭,送走宋彭湃一家,回了公寓,司柠嘟着小嘴,不高兴的盯着宋铭。
宋铭却宠溺的笑着盯着司柠,“怎么?想要找我算账?”
司柠淡淡一笑,“倒是也没有,就是觉得你有点坏。”
宋铭笑着“嗯”了一声,“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柠柠,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这个坏人的掌心。”
司柠舔了舔干涩的红唇,“怎么办?你这么坏,让我对你心动的更厉害了,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宋铭笑着将司柠横抱了起来,“不是有点变态,是非常变态,柠柠,今晚……用你变态的小爪子,尽情的蹂躏我……嗯?”
司柠受不了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红透了的小脸,“宋铭,你正经点儿。”
宋铭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卧室里飘荡起来,抱着司柠直接进了浴室,“柠柠,这个时候没办法正经……帮帮老公,嗯?”
水声淅淅沥沥,掩盖了浴室里紊乱的气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柠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时,男人忽然将她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